第二十二章 陛下手中的掌心寵(十六)

第二十二章 陛下手中的掌心寵(十六)

本來圍在一起的人群讓開了一條道,一個人緩步走了進來,看見那熟悉的身影禹時成咬牙道:「五弟即使在不喜我,在父皇還未下葬之前就說這些話,未免太傷了他老人家的心了吧?」

走位的大臣們也開始竊竊私語,「這五皇子也太過分了吧?怎麼能說太子殿下做戲呢?」

「你看看哪一個不是在進來的時候就痛哭流涕的?自己父皇死了絲毫不見傷心的,這也太冷血了吧?」

「何止冷血,自己不難受也就罷了,看見別人難受就說別人虛偽,我看吶,這五皇子就是在嫉妒太子。」

太子內心升起一絲高興,楊作傷心道:「大家都別說了,五弟他還年少不經事,還望各位大人們海涵。」

「哪裡哪裡,我們只是看不慣罷了,既然您都這麼說了,我等也不好嘴碎。」

「是啊是啊,這太子也不能包庇五皇子一輩子啊。」

......

禹承澤不耐煩地扯了扯嘴角,「說夠了沒?」

「殿下!老臣看在你年幼無知的份上不與你計較,還望殿下慎言!」

「糾正一下,稱呼錯了,拿去,念。」

說罷從袖子中掏出一黃色物什,禹時成一眼就認出了那是聖旨。

怎麼回事?他手裡竟然有聖旨?!!難道父皇早就把皇位傳給他了?可他明明說沒有!!!這個老不死的竟然敢騙我?!

不行!不能讓他們讀這個聖旨!禹時成在這一刻感到無比的恐慌。

「等一下!」

正準備接過的太監立刻停手,垂頭在一旁等候吩咐。

「嗯?太子可有什麼問題?」

一滴冷汗緩緩地在他的額頭上劃過,所有人都在奇怪的看著他。

「這......父皇的後事還未安置好,現在說這些有點不合適吧?」

禹承澤狐疑的看著他,「有什麼不合適的?父皇說他死後就可以直接讀出來了,讀吧。」

禹時成已經阻止過一次,不方便一直阻撓,不然一定會引起別人的懷疑的。

如果......如果真的是將皇位傳給禹承澤的詔書,那就別怪他心狠手辣,直接發動宮變,在禹承澤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直接殺了他。

他剛剛被禹承澤拿一手打的錯亂不已,突然才想到自己還有一個萬全之策。

其餘的大臣們都是人精,只要拿捏好他們的命脈,這就還是他的天下,呵,不管禹承澤怎麼跟自己斗,註定死路一條。

禹時成這下也不慌張了,找了個椅子坐在那,整理好衣裳看著禹承澤,就像在看一直螻蟻一般。

球球發出疑惑:「這個禹時成怎麼回事?怎麼就突然這麼淡定?」

「看見這些一定的紅點沒?」楚河指了指地圖上在皇宮周圍的紅色記號,正在逐漸地向宮殿所在區域靠近。

「這是?」

「太子養的死士,他們顯然已經有了萬全之策,可是我們的殺手鐧還沒用出來呢。」

球球暗搓搓的看著光屏,這可真是太刺激了,一次身臨其境的參與宮斗大戲,雖然它的作用幾乎沒有,但這並不妨礙它看戲的熱情!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太子賢惠功德,智勇雙謀,繼承大統師奶我禹國之幸事,在朕仙逝后二等輔佐太子等位,不的有誤;五皇子禹承澤殺敵報國,保衛疆土,今封護國大將軍,封號夜王,封地江南,邑萬戶,欽此。」

周圍的人都跪下,高呼:「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站起來的太子還有些恍惚,這......這是真的?父皇沒有打算廢掉我這個太子?而且找禹承澤密談也不是為了太子之事?

刺客禹時成猛地看向早已沒了氣息許久的皇帝,他的眼淚有些不搜控制,前仆後繼的涌了出來。

「嘖嘖嘖,這反轉大了,就是不知道這鱷魚的眼淚皇帝受不受得起。」

正沉浸在悲傷中的禹時成沒有注意到禹承澤正字觀察皇帝,如果他當時知道一定會阻止這個讓他陷入萬丈深淵的舉動!

「奇怪,你們看父皇的脖子上是什麼?」

被禹承澤的聲音吸引目光的人們都湊上前去,赫然看見那蒼白宛如蒼老的樹皮上的脖子上又銜恨的勒痕。

「嚇——」

「嘶——」

周圍人不約而同的倒吸一口涼氣,發出驚呼,誰能想到,皇帝竟然死於他殺?

本就穿裹嚴實的皇帝在不被扒開領口的情況下很難看到那個勒痕,況且本來就快要死了,時候又沒人敢去一直盯著皇上的屍體看,這也就是為什麼禹時成敢堂而皇之的殺了皇帝,還不怕會有人追究的原因。

「這皇上竟然是他人所殺?!!」

「誰會有這麼大的膽子?」

一時之間人心惶惶。

宗人府當即就派人前來調查,皇帝被殺那可是國家大事,關乎社稷安危的!

一番取證檢查,安格詢問后,注重調查身邊的太監和最近見的人。

「今天早上你都在幹嘛?」

「老奴一直守在宮外面呢。」

「那是我還在來的路上,路上的行人都可以幫我作證。」

「對對對,我是跟他一起來的,當時街上的人都有看見。」

這下宗人府陷入了迷局,根據判斷,皇帝死亡時間不超過五個小時,拿在這個時間段內的人都查遍了,誰都沒有作案動機和作案時間。

至於禹時成,當然沒有人懷疑他了,他是太子,皇帝死後皇位還是他的,早死晚死對她並沒有實質性的變化,所以太子直接排除在外。

「我說,這指甲縫裡是什麼?」

宗人府的人湊進去一看,「嚯,這是血跡!」

「那就好辦了。」禹承澤站起身來笑眯眯的,活像只偷了腥的小狐狸,「這血跡說明在父皇被掐著脖子時,有過拒了的掙扎,甚至不小心將那殺人兇手的手或者其他部位給給抓傷了,而兇手明顯在宮殿里。」

「那要如何才能抓到兇手?」有些個心急的大臣問出口。

「很簡單,只是要委屈各位大人們都脫下衣物檢查一番了。」

「而且這個時候傷口一定還未癒合,想找到簡直輕而易舉。」

在一旁的禹時成心下大驚,他太過於得意忘形了,這禹承澤可不是什麼好打發的傢伙,忍不住將受傷的手背往後藏了藏。

「大人們,請吧。」

「這樣不好吧?店裡的大人少說都是三品以上,你讓別人搜他們的身,這以後還怎麼見人?!」

「那是各位大人們的清譽重要還是一國之君重要?我想大人們這般明事理定不會鬧的難看吧?」

「哎,那是不就搜個身嗎?不礙事不礙事。」

「對對對,如今真兇沒有找到我們誰也脫不了干係,大丈夫應不拘小節。」

本來還有異議的人此刻統統閉上了嘴,看一下又不會死,但是按上弒君的罪名那可是要誅九族的!他們又不是傻!

殿里的人排著隊,一個接一個接受宗人府的檢查,最後輪到禹時成了。

他向前走了兩步,釋放出氣勢,「怎麼?連我也要搜嗎?」

「其他大人們都配合了,如今到皇兄這裡不搜恐怕會引人非議。」

「我看誰敢?」

將上前來的僕人掀飛在地,一把抓住禹承澤襲擊來的雙手。

卻冷不防禹承澤手勁突變,話守為攻,一把下將禹時成反壓了下去,掰開的手,多然看到手背上鮮紅的血痕。

「這?!!!」

「嘶——」

「是太子?!!!」

周圍踏出難以置信的聲音,一時之間,懷疑對準了禹時成。

他講掙扎的禹時成放開,問道:「太子解釋一下吧?」

「呵?解釋?」是導入件,太子也看裝不下去了,也就懶的跟他們扯皮。

「是我殺的又怎樣?皇位最終還都是我的,你能奈我何」禹時成直接攤牌,這時他部署的人員也已經趕到將宮殿包圍了起來。

「你!你混賬!」一位白髮蒼蒼的老人氣得吹鬍子瞪眼。

「滾開,老東西。」禹時成一腳踹開那老人,還是禹承澤及時扶住了她才沒讓人摔倒。

禹時成坐在屬下搬來的椅子上,睥睨眾生的模樣。

「不管你們心裡怎麼想的,只要知道一點,那就是皇位是我的,不然......你們家中的妻兒老小相比一定很痛苦。」

「你無恥!弒父弒君,你這是大逆不道!」

「嗯?」禹時成一個眼神,他的屬下就身形鬼魅的接近那人,出刀,人們彷彿下一秒就能看見血濺一地的場景。

「砰!」那人的身影飛起,撞在柱子上,口吐鮮血。

「禹承澤我勸你最好別輕舉妄動,我的人已經將這個宮殿包圍,你能救下多少人?這座皇宮的人早已經被我收買。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撲通!」會審視奪度的人直接跪在地上,直呼陛下萬歲,表明自己的立場。

海域的面色蒼白,如臨大敵。

只有禹承澤還是像往常般波瀾不驚。

「是嗎?那你現在再叫叫看你的人?」

禹承澤也不閑坐著,自己給自己倒了杯茶,慢慢的品起茶來。還是皇宮的東西好啊,楚哥哥很喜歡喝茶待會多帶點回去。

對比禹承澤這邊如此淡定,禹時成就大為火光,「呵!這是你找死的!」

「來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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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是朵白蓮花(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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