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上古秘辛
第二日，辰時，有魚樓。
聖長老扔給喬木一本法式秘籍，說道：「喬娃兒，你自己去看吧，看不懂的話，就也不要來問我，人族的法式我也看不懂。」轉身便去搗鼓自己的鳥翅膀了。
喬木接過秘籍，心裡不禁欣喜，沒想到作為新時代共產主義接班人，有如此好的運氣，在異世竟還能學到法術。
法術是什麼？在現世幾乎相當於長生不老，是始皇夢寐而不能得，是漢武嫁女而不能得，是太宗信葯而不能得。是許許多多偉人百般而不能得。
喬木心中感慨萬千，不知是否應該翻開這個潘多拉魔盒。
游姬見喬木一臉糾結，不由納悶，問道：「喬喬，聖長老給你的法式秘籍，你怎麼不看呢？」
喬木不想隱瞞，如實地說道：「我只是個凡人，學習術法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游姬聽話，噗嗤一笑，說道：「自古以來學習法術的凡人不在少數。上古時候，人族由有虞族統治時，法力高強之人亦多於牛毛。」
喬木不知還有如此秘辛，不禁好奇，便纏著游姬讓她多講一些。
「哎呀，我也是知之皮毛，雖然現在大部分凡人都不會術法，但是肯定還是有人會的，我記得二百年前，我一時貪玩便跑到岸上搗亂，卻被一個神秘的老頭用術法綁了回去。雖然我沒看清他的模樣，但我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上人族特有的陰陽之氣。」
游姬回憶著，面露怯色，喬木心想那個人族老頭必定是個厲害角色。
既然人族本就修行法術，那自己也沒什麼好擔心的了，喬木翻開法式秘籍，認真地看了起來。
意念集中於指尖，食指與小指相碰，在虛空中畫S形，口中同時默念咒文，便可以結成最簡單的定身決。
喬木按照書上所說，捏好法式，嘴裡嘟囔著咒文，對著游姬，大喊一聲「定！」
卻見游姬搖了搖腦袋，喬木心想，這定身決完全沒有用啊。
剛有些氣餒，卻見游姬一臉笑容，開心地喊道：「喬喬，你好厲害啊，我的脖子以下全被你定住了！」
喬木不敢置信，上前擺弄著游姬，卻見游姬身體一動不動，心想這小妮子不是耍我吧，法術哪有那麼容易學啊。
喬木伸手撓她痒痒，卻見游姬笑的上氣不接下氣，但身子卻紋絲不動。
「喬喬，哈哈哈哈，你別撓我啊，哈哈哈哈。」喬木聞言便停下手來。
游姬有些惱火，「喬喬，我幫你練習法術，你還癢我。」又見游姬兀自嘟囔著什麼，竟然解除了身上的定身決。
喬木一臉詫異，問道：「姬姬，你是怎麼解掉我的定身術法的？」
「就你那剛學的小伎倆，我不用捏法式都解除的了啊。」游姬一副傲嬌地模樣，還記著剛剛被撓癢的事。
直到正午，喬木都一直練習著定身決。然而自從第一次將游姬身子定住后，之後無論怎樣，一絲一毫的進步也沒有。
游姬依舊搖晃著腦袋，站在喬木面前。
「哎呀~這定身決真的是太難了。」喬木說著，一臉生無可戀。
「喬喬，你彆氣餒，你剛剛學習術法就能將我身子定住，已經很了不起了。」游姬安慰著她，心想也不知道是哪裡出了問題。
那邊，聖長老將他的鳥翅膀又用敏捷術法加持了一遍，喜滋滋地招呼著喬木和游姬去看。
卻見喬木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想是練習術法時受了挫。
聖長老一拍喬木的肩膀，調侃著說道：「喬娃兒，你一時半會學不會法術，自是正常不過了。」
喬木一副虛心求教的模樣，卻聽老頭子繼續說道：「虧得你們人族也修習術法，要是我也和你們一樣，天資愚笨，我乾脆變成螃蟹讓人吃了得了。」說完嘿嘿一笑，看向喬木。
喬木見這個便宜師傅非但不指導她，還落井下石，對著他那全是褶子的嬉皮笑臉，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游姬在一旁聽聖長老這麼說，反駁道：「帥老，喬喬靈性很高，第一次使用定身決，便可以將我身子定住。」
聖長老聽后，滿面堆笑，說道：「畢竟是我徒弟，差不到哪去，差不到哪去。」
「帥老，你徒兒我需要你的指導，為什麼我試了那麼多遍，只能定住姬姬的身子，卻定不住她搖的像撥浪鼓的大腦袋呢！」喬木在一旁撒嬌。
游姬聽喬木形容自己的腦袋是「搖的像撥浪鼓的大腦袋」，嘟嘴「哼」了一聲，心想喬喬現在跟聖長老學的越來越皮了。
這邊聖長老聽完喬木的話，想都沒想，用食指點了點喬木的腦門，說道：「你這娃，平時看著聰明，結果也是個腦袋被螃蟹夾的。」
喬木不明所以，卻聽聖長老說道：「你念定身決的時候只盯著女娃娃的身子，能定到她腦袋就怪了。」
聖長老指著法式秘籍的首頁，只見那裡刻著一行醒目的大字，「學習法式需要從頭到尾，循序漸進，切勿顛倒順序，切記。」
「讓你從頭開始，你非要將意念集中在她身上，定的住腦袋才怪呢。」聖長老一臉嫌棄地說著。
喬木半信半疑，右手捏好法式，嘴裡念著咒文，這次把注意力集中在游姬的頭頂，原本正要坐下的游姬，此刻停在半空中，連腦袋也動彈不得。
「喬喬，你要用定身決之前，先和我說一下啊。」游姬大喊，一臉埋怨。
喬木就在有魚樓一直練習著定身決，直到外面的夜明珠暗了下來。
喬木揉著發痛的手指，抱怨著：「這術法還真不是一般人能練的，我手指這麼靈活，現如今都已經要廢了。等我練成絕世高手，那估計就成殘廢了。」
游姬聽后搖了搖頭說：「怎麼會呢，法式可是越練越熟練的，等法術高強的時候，甚至不用捏法式，不用念咒文，也能使用術法了。」
喬木半信半疑的看著她，游姬卻一副篤定的樣子。
「沒想到這蛇女娃娃還有些見識啊，真正的絕世高手意念一起便可施法，而且非龍族和人魚族不可。」聖長老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二人身後。
「為何非要是龍族和人魚族？」喬木問道。難道人族不可以嗎？
「龍族是世間唯一上古神族，只有神族才可以憑空施法。」聖長老說著，一臉高深莫測地樣子，「其他種族固然可以突破極限，但老頭子我活了幾千年，別說沒見過，聽說都沒聽說過有其他種族達到那種境界。」
「您不是說，人魚族也可以嗎，怎麼又改口說只有龍族是神族了，」喬木問著，心想這老頭子不會是在吹牛皮吧，游姬也一臉困惑。
「龍族是神族沒錯，但人魚族也是龍族啊！」聖長老看著兩個女娃娃一臉不相信，氣呼呼地辯解道。
喬木和游姬聽后，不免咋舌，人魚族什麼時候變成龍族了？這兩族不是仇深似海嗎？
聖長老見二人驚訝的樣子，不由得意，故作高深地繼續說著：「其實人魚族是龍族的分支。也是唯一的一個分支。」
故事回到千萬年前，魚姬愛上人類男子，下定決心要變成人族，打破宿命。
一朝修鍊成人魚，卻發現愛人已逝。想盡一切辦法救活愛人卻不如願。
聽說龍族至寶，龍珠，有活死人，肉白骨的法力，便前往龍禧城求借龍珠，龍王對魚姬一見傾心，許諾如果她嫁作龍后，便將龍珠借與她。
人魚族始母就這樣成為了龍族的龍后。魚姬的後嗣要麼是純正龍族，要麼是純正人魚。
聖長老講完這段萬年前的秘辛，嘆了口氣，說道：「所以說，人魚族就是龍族，龍族就是人魚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