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缺衣少食
北方的天氣一天比一天冷，在屯中的大道上，一群十一二歲的少年在一起玩耍。
其中有位少年身穿單衣，單褲，腳下踏了著一雙破鞋，和小朋友們玩。
這位少年正是狗蛋，大名叫王長貴，他好像不知道天冷似得，和小夥伴在這冰天雪地里一起玩耍。有時感覺腳涼時，看見前面得老牛糞正冒著熱氣，於是脫下破鞋，把腳伸進糞中熱乎熱乎，熱乎一會暖到心裡。
一幫小孩在大街上打鬧，其中有兩個小孩來到狗蛋跟前，用手指著狗蛋罵道：「王長貴戴呼嚕子，」
狗蛋聽到兩個孩子罵他，當時氣的只咬牙跟，衝上前去輪起拳頭朝著那兩個小孩揍去，兩個小孩和狗蛋撕打在一起，狗蛋邊打邊罵，讓你們罵，「我揍死你們，讓你們罵。
晚上狗蛋回到家中，趙淑珍看見他混身是傷，剛忙問道：「你怎麼弄的，渾身傷。」
狗蛋哭著說道：「娘，他們罵我是戴呼嚕子，我一氣之下把他們都給揍了。」
趙淑珍看著滿臉委屈的狗蛋，傷心地落下累來，並和藹地向狗蛋說道：「狗蛋，以後咱不跟他們玩，好好在家看著弟弟。」
趙淑珍后找的李鬧，是一個有活不知道乾的懶子，一天只知道在家，也不去給地主家抗活，靠著他的哥哥姐姐救濟他。
起初李鬧一人還好，自從娶了趙淑珍女子過門，哥姐的救濟解決不了問題，時間不長，日子過得是飢一頓飽一頓。
趙淑珍為了家裡的生活能好一點，在鄰居的介紹下，找到一個給地主家裡洗衣服的活。
這一天趙淑珍早上吃完飯，把孩子讓大孩看著，自己從家門走出，獨自一人去地主家的路上。
早上在農村道路上的人很少，趙淑珍只是低頭想著到地主家多掙點錢，無暇向四周看，忽然從一邊的牆角處鑽出一個中年男子，男子一身髒兮兮，一頭凌亂的頭髮，滿臉鬍子。
中年男子名叫王二是這個村的無賴，他來到趙淑珍面前攔住趙淑珍的去路，喜皮笑臉的趙淑珍說道：「小娘子，你長得的真漂亮，陪哥哥玩玩。」
趙淑珍看見有人攔住去路，當時下了一跳，嚇得渾身多嗦，急忙往一邊閃了閃，歷聲地喊道：「你想幹什麼？」
王二靠近趙淑珍的身邊，伸出一雙漆黑的大手，向趙淑珍抓來。
「小娘子，別裝正經，我比李鬧強多了。」王二發出一陣淫笑。
趙淑珍看無處可避，急忙往一邊靠，從頭上拔出頭簪，握在手中，並大聲叫喊：「救命啊！救命啊！」
王二一看不好，自己的美事要泡湯，衝上前去，用手捂住趙淑珍的嘴。
趙淑珍手中的頭簪握得緊緊的，使勁地朝著王二刺去。
王二一手捂住趙淑珍的嘴，一手抓住刺過來的頭簪。和趙淑珍撕打在一起。
趙淑珍掙開王二捂住自己的手，大聲喊道：「救命呀，救命呀！」
趙淑珍拚命地和王二撕打著，這時從一邊走過來本屯的李嬸，她聽到救命的聲音，趕忙向這邊跑來。
李嬸便跑從一邊拿起一根木棍，來到王二面前，狠狠地朝著王二打去。
只聽得「哎吆」一聲，王二狠狠地挨了一下，他鬆開趙淑珍，用眼看著打自己的人原來是一個中年婦女。
「王二，你這個王八犢子，凈不做好事，今天老娘就教訓教訓你。」李嬸邊罵邊打。
王二被打的鬆開趙淑珍，背李嬸打的抱起頭來，狼狽地向遠處跑去。
一邊的趙淑珍受到了王二的侮辱，淚流滿面，忙著來到李嬸面前深深地向李嬸鞠了一恭，感激的說道：「李嬸，太感謝你了，真叫我無以為報。」
李嬸笑嘻嘻地對著趙淑珍說：「沒什麼，只是路過而已，沒事你就去上工去吧。」說著李嬸向家裡走去。
趙淑珍委屈地擦汗臉上的淚水，堅強地向地主家走去。
趙淑珍靠著洗衣服那點收入，根本就不夠家用，日子過得越來越緊，簡直到了吃上頓沒有下頓的地步。
孩子們在這一年中，個個骨瘦如柴，面黃肌瘦身體個個單薄，衣服是補丁羅補丁。
趙淑珍看見領著的四個孩子，日子過得一頭霧水，自己已經很努力了，可是還不能給孩子們吃飽穿暖，有心向大哥求援。可是當時離開大哥家時，是因為大嫂不能相容，裝瘋賣傻，這時怎麼還能給那憨厚的大哥添麻煩呢？
當天晚上躺在炕上上的趙淑珍心中七上八下，自己心中最清楚不過，可是為了孩子們的性命，為了能讓孩子們吃飽，趙淑珍前思後想很久很久，不能入眠，以往的情景在腦中出現，丈夫活著的時候，雖說生活清貧，可是那種夫妻恩愛，孩子們能夠安居樂業，可是現在維持生命都困難，沒有別的辦法，只有為了孩子她要另尋出路。
趙淑珍想著想著，長長的深嘆了一聲，自己的命在就這麼苦呢？想著想著趙淑珍慢慢地閉上了眼睛睡了過去。
在夢中，趙淑珍在一個明亮的房子旁邊，放著一張大桌子，桌子上擺著各種各樣的好菜，桌子四周圍坐著一群人，有大孩，狗蛋，狗剩和趙淑珍，還有丈夫王吉。一家人高高興興有說有笑。大孩來到父親的身旁，對著爹爹說道：「爹，今天是你的生日，我祝爹爹身體健康，生日快樂。」說完大孩拿起一杯酒，恭恭敬敬地端到爹爹的面前。
王吉看見大孩遞過來的酒，隨手接了過來，一飲而盡，高興地樂了出來。
趙淑珍在一邊看見父子高興最自己心中也樂的合不攏嘴。
生活的富足，住房的改善，一家人在一起其樂融融，歡快的過著日子。
趙淑珍在睡夢中，樂得十分享甜。
忽然間，趙淑珍從夢中驚醒，她發現自己仍舊躺在炕上，原來自己是進入了夢中，她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她心中想到，什麼時候他才能向夢中一樣，過上幸福的生活呀！
次日，趙淑珍仍舊就堅持以往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