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李鬧的意外去世
初冬的寒風，吹的滿屋冰涼，趙淑珍從睡夢中醒來，望著屋上的房梁，看見躺在身邊的四個孩子，眼淚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用手拿起手帕，擦了擦淚水，
次日的清晨，太陽從東方冉冉生起，照耀著極其寒冷的鄉村，村莊中家家的炊煙緲緲直衝雲霄，在一個草屋中，趙淑珍一家吃過早飯。
趙淑珍臨要去地主家時對著地上來回晃蕩的李鬧說道：「李鬧馬上就要入冬了，過兩天天氣就要冷，你看咱家連燒爐子的木頭都沒有，一會兒你有時間到山上去砍點柴，省到時候咱們一家人挨凍。」
「嗯哪，我知道了。」
李鬧滿口答應著，一點都沒有反駁。
說完，趙淑珍把孩子讓大孩看著，自己上地主家去衣服去了。
李鬧由於趙淑珍的囑咐，他不敢不從，一個人拿著繩子，上山上去打柴了。
李鬧背著繩子，拿著斧頭向離家很遠的樹帶里去砍柴。
樹帶里陰森森的，一片連著一片，在樹帶中間有一趟土路，已經沒有人走了，他來到的這片樹帶是國防林帶，很大往前看不見頭，往後看不見尾。
呼號的西北風颳了起來，直吹得李鬧有點冷，他拿起斧頭來到灌木從中不停地砍著灌木。
李鬧專心地地砍著樹枝，時間不大，他就砍了一捆柴木。
他捆好柴火抗在肩上正要往家走。
忽然李鬧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盯住了自己，心裡有種不祥的預感。
李鬧著急地抗起柴火不顧一切地往家走。
正在這時在暗處有一群餓了三四天的狼群向李鬧逼近。
李鬧沒有發覺它們，就覺得自己的頭皮只發炸，走著走著，忽然有三四隻狼猛的從李鬧的面前撲了過來。
李鬧身上背上的柴火來不急放下，他輪起手中的斧子，向餓狼猛的劈去，由於身上有柴火，李鬧的動作顯得特別笨手笨腳，使不出力氣。
李鬧的一斧子讓前面的狼多了過去，同時也延緩了對李鬧的進攻。
可是這時，其他三隻餓狼從三個方面向李鬧同時發動攻擊，李鬧只顧迎住面前的那隻餓狼，其他三隻從左中右三個方面開始對李鬧進行了進攻。
李鬧沒有防備，兩邊狼死死地咬住李鬧的脖子，撕扯著。
李鬧大聲喊著：「救命呀！救命呀！」
初冬的山上哪裡來的人。
時間不長，李鬧已經筋疲力盡，體力不知，他被幾條狼按倒在地上，只聽得一聲聲慘叫，凄慘的聲音在樹林中震蕩。
也就就過了十多分鐘，李鬧沒有了氣息。
李鬧喪生在餓狼口中。這一群餓狼東扯一口，西扯一口將李鬧扯的稀八爛，鮮血淌了一地，幾個餓狼掙著搶著撕扯著李鬧淌了一地的腸子。
中午時，趙淑珍回來給孩子餵奶，發現李鬧沒有回來，就向大孩問道：「你叔幹什麼去了。」
「叔，好像是去砍柴，」大孩向娘回答道。
每回李鬧砍柴也就三個小時，這都一上午了，怎麼還沒有回來呢？在趙淑珍的心中產生了疑問？
於是趙淑珍來不及吃飯，她向李鬧的哥哥姐姐家去求助，求他們上山找李鬧。
「李鬧，李鬧，」
山上傳來悠揚的高喊聲。
趙淑珍一行人在一處小山坡前找到了到了李鬧的屍骨。
李鬧只剩下一堆骨頭，眾人來到李鬧的屍骨面前，看到了地上人的斧頭，還有李鬧的衣服和鞋帽，一捆樹枝在一邊扔著。
李鬧的姐姐都傷心地掉下淚來，趙淑珍此時也是淚如雨下。
她後悔自己不該讓李鬧來砍柴。如果不是自己他怎麼會為狼呢？
趙淑珍撿起李鬧上下的骸骨，裝到一個兜子里，然後他和李鬧的哥哥姐姐們一起回到了家中。
李鬧的後事辦的非常簡單，趙淑珍找人給李鬧做了一個小棺材，把他的骸骨裝到裡面，然後找一個地方，把他埋了起來。
等李鬧的喪事完事後，趙淑珍和李鬧的哥哥姐姐在家裡爭吵起來。
姐姐生氣地指著趙淑珍的鼻子罵道：「你這個掃把星，把我弟弟給害死，你給我弟弟償命來。」
李鬧的姐姐此時恨不得吃了趙淑珍的心都有。
趙淑珍懷中抱著孩子，委屈地說：「我也不知道會出這事，我是無心的。」
趙淑珍儘力地向李鬧的姐姐解釋，可是趙淑珍越解釋，李鬧的姐姐就越凶。
李鬧的姐姐沒有消氣，惡狠地朝著趙淑珍走去，嘴上不停地罵著。
「喪門星，你剋死我弟弟，我家沒留你的必要，請你三天之後搬出這裡，這個家不屬於你。」姐姐對趙淑珍發出了最後通牒，他讓趙淑珍領著孩子搬出現在居住的房子。
李鬧的哥姐在大鬧一場后，紛紛地離開了趙淑珍的家，忙活一天趙淑珍此時此刻是又難過又虛弱，她抱著孩子的雙手不住地顫抖。
趙淑珍無力地坐在炕上，眼淚一雙一雙地從臉上掉了下來。
寂靜的夜晚，趙淑珍躺在炕上深深地思考著，自己的處境竟然會到這種地步，她看著四個孩子，心中的悲傷像噴泉一樣湧向心頭，傷心地淚水從她臉頰流了下來。
她的孩子們個個在這半年中，都骨瘦如柴，身體瘦的跟皮包骨似得，看著孩子們的身體，心中一時也想不出一個好辦法。
趙淑珍絞盡腦汁地想著，想著慢慢的她睡了過去。
趙淑珍在夢中她見到了自己的丈夫。
「你怎麼來了呢？」
丈夫王吉穿著以前經常穿的衣服，他看到趙淑珍感到非常震驚。
「你不能來，快回去，家裡還有四個孩子呢？」
丈夫王吉呵斥著妻子趙淑珍。
「我臨走時不是叫你照顧好咱們的孩子嗎？無論發生什麼事情，你都要堅持把孩子養大。」
王吉說出了他逝世時對趙淑珍說的話。
「丈夫，我活的太累了，我想和你在一起，就是到了陰間我也不走了。」
趙淑珍看到丈夫，他終於找到了幸福。
「不行，你一定不能在這，趕快回去，家裡還有四個孩子呢，你不能扔下孩子們不管。」
丈夫王吉說完，理也不理趙淑珍，他轉過身去，消失在霧蒙蒙的空間中。
「王吉，王吉，你回來，讓我和你在一起。」
趙淑珍撕心裂肺地喊著丈夫。
可是丈夫一點聲音都沒有，只有趙淑珍一人冷冷的站在那裡，她傻傻的想起了丈夫的囑託。
「王吉，你放心我會照顧好孩子們的？你放心吧！」趙淑珍朝著天空喊道。
猛然間，趙淑珍從睡夢中驚醒，當她睜開眼睛的時候，自己原來在李鬧的家中，這時她才發現原來自己是在做了一場夢。
趙淑珍看著破舊的房屋將要被攆了出來，不由得心中的悲傷再次湧上心頭，他自己默默地在無人的深夜傷心地就下了難過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