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八十章 惡劣手段
第一千三百八十章惡劣手段
陌二先生長吁一口氣:「和宣澤瀚這種人合作才透明,如果和徐展耀合作的話,咱們被當成炮灰都不知道呢。」
陌鈺連連點頭:「看徐展耀做的這些事情一點又不光明,有點市井無賴的手段,爸,現如今咱們和宣澤瀚是一根繩子上的,以後發生事情,還是要和宣澤瀚說,讓他跟著一起解決。」
「額。」
宣澤瀚的辦公室里,他站在落地窗前面,看著外面的雨幕,神情桀驁冰冷。
小冉在身後說道:「徐氏集團和秦氏集團大量收購中小型的直播平台,收購了大量的劇本,其中有幾本是咱們公司看中的,卻被徐氏集團和秦氏集團用高出咱們的價格收購掉的。」
宣澤瀚冷笑一聲:「黔驢技窮的手段罷了。」
這時候,琪琪敲門進來,恭恭敬敬的說道:「宣總,徐展耀先生來了。」
宣澤瀚回頭瞥了眼琪琪,道:「請他去會議室。」
對於徐展耀的來意,他一點也不好奇,不管他和秦奮做什麼幺蛾子,他只要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可以了。
十分鐘后,宣澤瀚出現在了會議室,而此刻徐展耀正盯著一副湖泊山色的油畫認真的看著。
宣澤瀚道:「那是我兒子畫的。」
徐展耀回頭看向宣澤瀚,嘴角帶著溫和的笑容:「看來你兒子在名師手下學畫畫,還真是學出名堂來了。」
宣澤瀚面無表情的說道:「不必客套,直接說你來的目的吧。」
徐展耀和宣澤瀚分別坐在沙發上,對宣澤瀚淡漠的態度他一點也不介意,緩緩說道:「好,既然你開門見山,我也無謂拖泥帶水了,現如今,大部分的鋼材和材料都在我手上,宣總還想動工嗎。」
「想或不想又如何?」
「如果想的話,我覺得我可以和宣總談筆兩利的買賣,如果不想的話,那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宣澤瀚靠著沙發,神情漠然:「直接說吧,你想提價多少。」
徐展耀嘴角浮現痞氣的笑容:「好,夠爽快,百分之五十,不算多吧。」
宣澤瀚冷哼一聲,的確不算多,他徐展耀也不缺這點錢,就算他自己,也可以自己掏腰包出了,但是做生意不是這麼做的,拿這一批貨,工程可以說是負擔慘重,而宣澤瀚更不願意的就是,徐展耀贏一局。
宣澤瀚轉動著左手小指的戒指:「是不多,但是……你又憑什麼覺得我會買?」
宣澤瀚的態度讓徐展耀愣了下,他上下的打量著宣澤瀚,眼中透著不可置信:「憑什麼?難道你覺得,沒有我的貨,你們能夠動工?還是你覺得,可以從外面購買貨物?」徐展耀傲然的挺起胸膛,冷冷的說道:「就算你這麼做了,我也有本事讓你們買不到貨物,你如果不相信的話,大可以試一試。」
反正他和宣澤瀚早已經是不死不休,費點錢和時間讓宣澤瀚吃癟,他圖爽快。
宣澤瀚仍舊是神情冷漠的,根本看不出他此刻的情緒。
見宣澤瀚不回答,徐展耀臉上閃過怒氣,騰身站了起來,怒視著宣澤瀚,沉聲道:「好……既然宣總一點要合作的意思也沒有,那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我有的是時間金錢陪你慢慢玩。」
徐展耀的手按在門把上的時候,身後的宣澤瀚幽幽的問道:「徐雅然如何了?」
徐展耀的臉上閃過譏諷的笑容,頭也不回的說道:「沒想到你還會關係我妹,真是少見呢。」
宣澤瀚淡淡的說道:「不……我只是提醒你,不要落的和徐雅然一樣的狹長。」
徐展耀猛地回頭看向宣澤瀚,眼神里醞釀著怒火:「好……很好,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你有壞下場還是我有。」
宣澤瀚還是淡然的模樣,好像沒有什麼事情可以引起他波瀾的情緒,而這一切落在徐展耀的眼中,卻更顯得宣澤瀚神秘無比。
他不禁在心裡嘀咕,難道宣澤瀚真的有什麼後手他不知道?亦或者是宣澤瀚在虛張聲勢呢。
目視著徐展耀離開,宣澤瀚收回視線,喊道:「小冉。」
小冉推門進來,恭敬的問道:「宣總,您找我?」
宣澤瀚看了眼徐展耀喝過的茶杯,嫌惡的說道:「把杯子扔了。」
「好。」
雨幕淅淅瀝瀝,夏薇晴的辦公室里,她陷入了忙碌的工作中,不時的有員工把文件拿進去給夏薇晴簽字審閱,面前的辦公桌已經堆了一大堆的文件了。
就在前頭,秘密監視鄒明銳姑姑和姑父的人回了信,兩個人都安安分分的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情,鄒明銳在學校里很乖,沒有和任何說她資助他的事情。
這一點夏薇晴是早就猜到的,鄒明銳是一個聰明而且乖巧的孩子,他很懂得什麼事情該說,什麼事情不該說。
至於鄒明銳他姑姑那邊,他就更不擔心了,畢竟她手裡還捏著鄒明銳姑姑絕不能被人知道的秘密。
這時候,盛崇旭推門進來,手裡拿著平板電腦。
「什麼事?」夏薇晴頭也不抬的問道。
盛崇旭一股腦的坐在夏薇晴對面,朗聲說道:「我靠,陌嵐依是神經病發作了吧?」
夏薇晴放下筆抬起頭,目光灼灼的盯著盛崇旭:「發生什麼事情?」
盛崇旭答道:「早上二審開庭,法官駁回了陌嵐依的申訴維持原判,要陌嵐依支付錢森的一切費用並且向錢森真摯的道歉,但是陌嵐依堅決不肯。」
夏薇晴眉頭皺起:「她的傲氣遲早會害死她自己的。」
盛崇旭撇撇嘴:「二審駁回,最終法院肯定也是要駁回的,虧她家裡到處撈她,她這麼作,豈不是把陌家人花費的心思全都白費了。」
「錢森那邊的事情我倒是不擔心的,我一直有和錢森聯繫,但是劉荷娜,你到底什麼時候還給我?」
他們部門的事情已經超級多了,劉荷娜還在那邊幫助盛崇旭一起做流川洛和司徒雲銳的事情,這不得不讓她焦慮了。
盛崇旭問道:「怎麼,就這麼幾天就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