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九十章 那些往事
第一千三百九十章那些往事
車子停在公寓的停車場里,進電梯的那一刻,歐野把盛崇旭拉了出來,對著周周說道:「你先上去吧,我和崇旭談點公事。」
周周深深的看了眼盛崇旭,對著歐野甜甜一笑:「好的,鍋里弄了地瓜甜湯,別太晚回來了。」
電梯門一關上,盛崇旭就陰陽怪氣的說道:「她那口氣,真把自己當成歐太太了,我是不是得識趣一點,出去找個房子住啊?」
「你又來了。」歐野無奈嘆氣。
周周現在懷孕,孩子上次差點流產了,人家找上了他幫忙,作為一個男人,他沒辦法拒絕。
「算了算了,我懶得說了,這個綠茶婊要住多久與我無關,反正不是我的房子,她也不是要和我結婚,你自己看著辦吧。還有你剛剛說公事,是什麼公事?」
歐野答道:「我想和你談談安慶輝的事情。」
「他怎麼了?」
歐野環顧四周一圈,壓低聲音說道:「他沒怎麼,只是我得給你先吱個聲,那就是接下去,安慶輝會消失大概半個月的時間,由宣澤瀚的人負責保護,熬到秦氏家族選新一任家主的時候,他自然會出現。」
「這麼做也是對的,那麼那些劇組都已經請好假了嗎?」
「接下電視劇的時候就特意和導演製片人談過把這個時間段留下來,好在秦氏家族選家主的時間都必須是那一天,倒不需要特意準備什麼的。」
「那你要我幹什麼?」
其實歐野沒必要和他說這麼一嘴的,他自己部門的事情本來就很多,如今又放假,就算安慶輝不去劇組,劇組打電話也不會打到他這裡來,那麼歐野特意和他說,肯定是有什麼事情的。
歐野緊緊的盯著盛崇旭,答道:「我們查到了,肖然秘密的持有秦氏集團百分之十五的股份。」
「你說誰?」
「肖然。」
盛崇旭的臉色白了白,遲疑的問道:「你說的是我認識的那個肖然?」
「就是他,所以我們需要你幫忙。」
誰知道盛崇旭就像是聽到了什麼震驚的話一樣跳開了一米,戒備的看著歐野。
「你滾蛋吧,肖然當初是多麼變態你心知肚明的,怎麼,你現在想要我用美男計去色you他嗎?」
想當初,肖然大學的時候瘋狂的追求過他,拉橫幅,一整箱貨車拉到學校,裡面塞滿了紅玫瑰,紅玫瑰里塞的白玫瑰,拼成盛崇旭我一輩子愛你這句話,鬧得學校人盡皆知,他被當話題當了整整三年。
「並不是要你去做那種不道德的事情。」
「滾,你讓我幫忙,還說我不道德?」
歐野訕訕的笑了笑,答道:「我們只是想要你約肖然出來,他一直神龍見首不見尾,我們約不到他。」
「我都好多年沒聯繫他了,你們約不到,我就能約得到?」
歐野十分自信的挑高眉毛:「我知道你有他手機號,發個簡訊你試一試,反正我發的簡訊是石沉大海的。」
「我信你個鬼,你個糟老頭子壞得很。」
但是盛崇旭還是低估了歐野三寸不爛之舌,最後的最後,還是被歐野給說服了,給肖然發了條簡訊,誰知道肖然直接秒回,直接把盛崇旭給驚呆了,但是歐野卻臉黑了下來,酸溜溜的說道:「沒想到你還挺受歡迎的。」
盛崇旭還挺驕傲,揚起下巴答道:「那是,我長得這麼好看,男女通吃,誰不喜歡我啊?」
歐野:「……」
歐野讓盛崇旭約了明天見個面,他、歐野還有夏薇晴三個人都去。
但是為了被秦奮知道,見面的地方是宣澤瀚旗下一個酒店的總統套房,神秘兮兮的也不知道談了些什麼。
只知道四個人談了兩個小時,肖然才神秘兮兮的離開了酒店,夏薇晴他們這邊,也都偃旗息鼓了起來。
而這時候,已經是正式的開始過年了。
夏薇晴那邊有個規矩,那就是小年要祭灶王爺,早早的她就買了瓜果點心之類的回家祭拜用。
一回到家,徐姐就說道:「小姐,剛剛宣耀先生打電話來,讓你帶著小少爺和先生回去過節呢。」
「好,那徐姐,晚上祭灶王爺的時候,就麻煩你了。」夏薇晴一邊往二樓走去,一邊問道:「對了,灶王爺的神像請出來了沒有?」
「已經請下來了。」
「那就好。」
她最近已經不怕去找宣優他們吃飯了,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她和宣優以及姐夫他們關係越來越趨於往好的方向前進了,這對夏薇晴而言是一個好消息。
畢竟誰不希望一家人和睦相處的呢?宣澤瀚和宣優姐弟反目成仇,對夏薇晴而言也是一塊心病。
當天晚上,夏薇晴帶著宣澤瀚和小糰子一家三口去了宣家老宅子吃飯。
看到自己的孫子,宣耀笑的合不攏嘴,帶著小糰子去了二樓,讓他欣賞一下他新畫的畫。
夏薇晴去廚房幫宣優洗菜,而宣澤瀚,則是和姐夫坐在沙發上。
雖然宣澤瀚沒怎麼說話,但是可以說進步很大了了,因為以前,他連和宣優老公同一個地方吃飯都不願意的。
夏薇晴問道:「今晚是咱們準備晚飯嗎?」
宣優神秘兮兮的往外看了眼,小聲的說道:「老爺子給那些人放假了,說是想吃一頓女兒和兒媳婦的飯,所以,我煮幾道菜你煮幾道菜。」
「可是我記得你不會做中餐啊。」
「所以大部分都得靠你了啊,我就幫你打打下手。」
夏薇晴:「……」
宣優朝著外面喊道:「陳賀,桌子里有茶,你煮點茶和澤翰喝。」
陳賀有些害怕的看了眼宣澤瀚,問道:「要喝嗎?」
宣澤瀚原本是想要說不用的,可是看到夏薇晴出來,而且美目盯著他,宣澤瀚咳嗽一聲說道:「也行吧。」
自家老婆在那裡盯著,他可不希望惹怒夏薇晴,今晚獨守空房。
回到廚房的夏薇晴聽到宣優感慨的嘆了口氣,她疑惑的問道:「怎麼了?」
「沒有,就是看澤翰那麼聽你話,有些感慨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