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打入冷宮
這一聲是北墨辰發出來的,剛才他上前一步,就看見放在矮桌上的盆,最重要的不是盆,而是盆裡面的東西,雖然滿是鮮血,但是還是可以認出是什麼。
只看了一眼,北墨辰嘴角的笑意忍不住的擴張著。
蘇芸兮,你死定了!
蘇芸兮也因為北墨辰的聲音感到了不解,便抬頭看過去,只是順著他的眼神看到那個面盆的時候,刷然一下,渾身止不住的顫抖。
這下完了,被他發現了!
剛才因為太慌張了,以至於沒有把那個東西給收走,這下怎麼辦?
就在蘇芸兮不知所措的時候,北墨辰掩飾了眼中的笑意,走向北奕道,「?父皇,您看那……」
順著北墨辰的眼神看過去,只能看見一個盆,便推開了蘇芸兮,走了過去。
而蘇芸兮看著他走過去的身影,下意識的伸出手想要拉住他,但是手伸到了一半,便僵硬在那裡了,閉上了眼睛,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樣。
很快的,北奕就走到了面盆的跟前。
只一眼,當看見盆中的物體時,雙眸驟然瞪大,瞳孔不停的緊縮著,雙唇都在止不住的顫抖。
那……那竟然是……
此刻,在那盆中的物體血肉模糊,滿是血腥,味道聞了讓人忍不住的想要作嘔,那竟然是男子的私*密地方,可是現在,居然……
這一剎那,北奕覺得頭頂冒煙,頭昏腦漲的,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居然在這裡看到了如此晦氣的東西,很快,他便收回眼神,憤怒的轉向蘇芸兮。
「說,這是怎麼回事,這樣的東西怎麼會在這裡。」
北奕憤怒的吼聲讓蘇芸兮迅速的睜開了雙眼,她的指甲狠狠的掐著自己的掌心,告訴自己一定要鎮定。
「皇上,您聽臣妾解釋,事情不是……」
蘇芸兮正想解釋的時候,北墨辰直接打斷了她,嗤笑了一聲,「皇後娘娘,您可真會說笑,這等東西都被父皇親眼看見了,你還想解釋什麼,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最後一句人不可貌相讓北奕的臉色十分的難看,再加上又在這裡看到這樣的東西,難免不會想到是不是蘇芸兮背叛了他,給他帶了綠帽子。
思及此,北奕的臉上全是猙獰的神情,他憤怒的上前,右手緊緊的抓住蘇芸兮纖細的手腕,惡狠狠的問道,「說,你是不是做什麼對不起朕的事情了,說。」
北奕的這一聲吼讓蘇芸兮嚇了一跳,但是當聽到這句話的內容時,臉色都變了,不停的搖著頭,「沒有,皇上,臣妾沒有,您怎麼可以如此冤枉臣妾呢,皇上……」
原本就因為北冥曄的事情讓蘇芸兮已經心力交瘁了,現在又被這樣的侮辱,她就更加心痛了,眼淚一顆顆的不停往下滑落。
看到她這副傷心的模樣,北奕到是有些不忍了,想想也是,蘇芸兮跟在自己身邊這麼多年,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他的事情,可是若真是這樣,剛才見到的那個該怎麼解釋。
北墨辰站在一邊,自然將北奕的心思都看在了眼中,唇角勾起了一抹冷冽的笑意,「皇後娘娘,若是不想皇上冤枉你,本王看那張床上還躺著一個人,怎麼,不出來見見嗎?」
雖然大床上有帷幔遮擋著,但是隱約還是可以看出一道人影,若是他沒有猜錯,躺在那裡的就是北冥曄了,蘇芸兮,你不是得意么,看你從今以後還怎麼得意,有了一個廢了的兒子,你永遠都翻不起身了。
果然,北墨辰的話音剛落下,北奕飛快的轉過頭,朝著大床上的方向看去。
當看見那帷幔後面的模糊人影時,再也剋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了,他直接將蘇芸兮給甩開了,就想要走上前。
可是就在這時,床上的北冥曄再一次的被痛醒了,又發出了一聲大喊,「啊!」
這一喊聲讓北奕前進的腳步停了一下,隨即臉色更加難看,快速的走上前,憤怒的掀開了帷幔,「你這個奸*夫……」
後面的話在接觸到那張熟悉蒼白的容顏時,到嘴的話就這樣咽回了肚子里,北奕像是愣住了一半,一手掀著帷幔,目瞪口呆的看著床上的人。
他是真的沒有想到,他所謂的奸*夫居然是他的兒子。
「曄兒……」低喃的喊了一聲,另一旁的北墨辰故作不知,不解的走上前。
「父皇,怎麼……,這不是太子殿下嗎?他這是怎麼了,怎麼渾身都是血。」北墨辰的話讓剛才摔倒在地上的蘇芸兮明白了,她原想隱藏的一切,終於被發現了。
「母妃后,好痛啊,母后……」床上的北冥曄還在不停的大叫著,蘇芸兮也顧不上剛才摔倒的時候胳膊的摩擦,掙扎著起身,朝著床邊踉蹌而去。
「曄兒,我可憐的兒子,母后在這裡。」
蘇芸兮撲上前,緊緊抱著還在不停大喊大叫的北冥曄,眼淚如噴泉,狂涌而出。
北奕一直保持那個動作站在那裡,目光獃滯的移動著,從北冥曄蒼白的臉色,到他雙腿間還有整個床面上都是鮮紅的血跡,看起來很是駭人。
看到這一切,北奕緊皺著眉頭,「這到底怎麼回事。」
此刻蘇芸兮哭得正傷心,根本就不在乎北奕說什麼了,見此,他將目光轉向了一邊的御醫,「告訴朕,若是有絲毫隱瞞,全部斬首。」
這句話讓御醫再也不敢隱藏什麼了,將所有的事情經過說了出來。
「你說什麼?」
當御醫最後一個字落下的時候,北奕再也保持不了鎮定了,他的目光快速移到了蒼白著臉色的北冥曄身上,不敢相信,他的兒子居然被廢了,還是被太子側妃給廢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北奕的臉色十分的沉重,看著滿身是血的北冥曄,神情陰鶩,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儘管已經知道了事情,但是現在聽到御醫這麼一說,還有蘇芸兮那痛苦的模樣,北墨辰只覺得大快人心,一張臉上全是掩不住的笑意。
「皇後娘娘,您跟太子可真好啊,就像是親生母子似得。」
隨著北墨辰這句話落下的時候,原本趴在床邊的蘇芸兮顫抖了一下,臉色更加的蒼白。
他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是知道了什麼,還是無意間說出來的。
就在她忐忑不安的時候,北奕神情不定,最終開口說道,「既然太子已經被廢了,那也沒有這個能力來當這個太子了,就……」
剩下來的話,北奕還沒有說完,就已經深深的刺激了蘇芸兮。
沒有能力當這個太子?不!不會的,她的兒子才是北國的太子。
「不!」蘇芸兮大喊了一聲,直直衝向北奕,在他身前跪下。
「不要,皇上,你不可以這麼做,不可以……」蘇芸兮歇斯底里的喊著,這二十年來她的兒子從來沒有在眾人面前喊過她母后,就是因為這一切,可是曾經的隱忍卻換來了這樣的結果,她不甘心,不甘心哪。
沒有想到蘇芸兮會突然衝過來,北奕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可是隨著他的後退,蘇芸兮也跪著上前。
看著眼前蘇芸兮那狼狽的模樣,北奕不明白她怎麼會變成這樣,曄兒被廢了,他固然傷心,但是她並不是他的生母,怎麼會如此的痛徹心扉。
北墨辰冷眼站在一邊,唇角勾起的弧度冷冽又噬骨,蘇芸兮,這還只是個開始,過一會,就讓你萬劫不復。
「皇後娘娘,太子都已經被廢了,還如何當太子,難道你要讓整個北國都成為笑柄么。」
隨著北墨辰的話落下,蘇芸兮惡狠狠的瞪向他,「你到底什麼意思,曄兒是你的皇兄,你怎麼可以這麼說,你到底是何居心。」
蘇芸兮那一聲聲的責怪讓北墨辰笑出了聲,「本王是何居心?我倒想問問,太子不過是你名義上的兒子,你為何如此關心,而本王,卻是你親姐姐的兒子,也是你的親侄子,可是,為何在你的眼中一個毫不相關的兒子會比我這個親侄子更重要。」
北墨辰那的一字一句讓北奕懷疑的目光看著蘇芸兮,辰兒說的沒錯,以前他就知道蘇芸兮和北冥曄的關係很不好,可是今天她所有的表現,都打破了之前的一切,就像辰兒所說,她現在的表現,就像是親生兒子受到了傷害似得。
「我……」蘇芸兮顫抖著雙唇,她想要解釋什麼,但是卻無力解釋,因為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但是並不代表她什麼都不說,北墨辰就會放過她,他上前一步,俯視著跪在地上的蘇芸兮,嗓音低沉噬骨。
「皇後娘娘,太子雖然是本王的皇兄,但是本王必須為北國著想,難道,您真的認為一個廢物可以當北國的太子,將來一統天下?」
北墨辰的咄咄逼人讓北奕詫異的看著他,辰兒是怎麼了,今天怎麼不對勁,而且還是源自於……
像是想到了什麼,北奕看著跪在地上的蘇芸兮,今天,他總認為蘇芸兮也很不對勁,像是有什麼在瞞著他。
蘇芸兮原本極力的想要控制自己的情緒,但是北墨辰的這一聲廢物徹底的刺激了她,讓她大腦都來不及思考,直接就吼了出來。
「北墨辰,你太過分了,曄兒是你的親表哥,你怎麼可以這樣說他。」
這句話剛說出口,她像是察覺到自己說了什麼,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低垂著腦袋,什麼聲音也說不出來了。
但是儘管這樣,北奕將剛才那句話清晰的聽在了耳中。
他不可置信的瞪大著雙眸,眉頭緊皺,深沉的嗓音砸下,「你剛才說什麼。」
表哥,曄兒是辰兒的親表哥,這是怎麼回事,這樣的關係,豈不就是說,曄兒是……
接下來他沒有想下去了,因為他覺得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他看著蘇芸兮,希望她可以給自己一個解釋。
原本蘇芸兮是想要遮掩的,但是現在發生這樣的事情早已讓她心力交瘁,兒子毀了,她就什麼希望都沒有了。
驀地,她猛然抬起頭,眼底的恨意一覽無遺。
「不錯,曄兒是我的兒子,我的親生兒子。」憤怒的吼出了這一聲,蘇芸兮像是再也忍受不了的悲哀,放生大哭著。
她恨老天的不公平,以前她和姐姐在一起的時候,上天也似乎是偏愛她,給的她什麼都是最好的,就連她們喜歡的男人選擇的也是她,為什麼,到底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現在,她二十年的計劃就因為這次的事情徹底的毀了,老天真的太不公平了。
隨著這個答案的宣布,北奕像是站不住似得,整個人踉蹌了一下,若不是北墨辰及時扶住他,恐怕就要倒在地上了。
「蘇芸兮,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北奕壓抑著滿心的憤怒還有震驚,低沉的說道,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北冥曄居然是她的親生兒子,若真是這樣,那他豈不是像猴子一樣被耍了二十年。
一個皇帝的威嚴不容挑釁,可是蘇芸兮卻偏偏觸碰了他這一點,此刻,看著她的眼神,沒有絲毫情誼,全是冷冰冰的涼意。
聽著他冷漠的喊出了她的名字,蘇芸兮心裡顫抖了一下,呵呵的笑著,她癱坐在地上,臉上全是恨意。
「不錯,曄兒就是我的兒子,當年是我懇求皇后讓她撫養曄兒,可是這都是你的錯,要不是你的心裡只有蘇婉兮那個賤人,我也不至於和兒子明明是母子,卻還要忍受無法相認的痛苦,是你,都是你造成的。」
蘇芸兮歇斯底里的大喊著,此刻的她再也沒有往昔的風度,反而像個瘋婆子似得。
「你是不是很好奇我為什麼會懷上曄兒。」看到北奕那震驚的說不出來話的樣子,蘇芸兮臉上全是快意的笑容。
「當年,你跟蘇婉兮吵架醉酒,是我,當時是我扶你進房間的,可是明明在你身邊的人是我,你卻喊著那個賤人的名字,為什麼,我到底哪裡比不上她。」
蘇芸兮不停的大聲吼著,看到她此時的模樣,北奕緊緊皺著眉頭,但是依然沒有說一句話。
「事後,在你沒醒來之前我離開了那個房間,我沒有想到的是,你完全忘記了那晚的事情,可是偏偏在這個時候,我有了身孕,因為我愛你,這是我們的孩子,我不忍心,只能躲在皇后的宮裡,那個時候,難道你就沒有懷疑,為何我會消失不見,而與此同時,皇后也懷有身孕了么?」
隨著蘇芸兮的一字一句,北奕沉默了,。
當年的事情他並沒有想那麼多,當時蘇芸兮是不見了,但是也因為皇后突然傳來喜訊讓他忘記了這些,但是現在想來,當時皇后並沒有懷孕,懷有身孕的是蘇芸兮,他們偷天換日生下了孩子,撫養在皇后的名義下,就一直隱瞞至今。
「你們,居然敢做出這樣的事情。」北奕陰沉的開口。
「我在皇后的宮裡生下了曄兒,然後就交到了她的手中,那是我的兒子,我的親生兒子啊,可是我卻不能陪伴在他的身邊,原以為這件事就這樣成定局了,雖然我不能認曄兒,但是只要他過得好,我可以天天看得見他,我也心滿意足了。」
說到這裡,蘇芸兮擦乾了臉上的淚水,自嘲的一笑。
「可是我沒有想到,皇后居然在這個時候染上惡疾病逝,而你,沒過多久就立了蘇婉兮那個賤人當皇后,而我的曄兒,也是因為你對皇后的承諾,立他為太子,可是這不是我想要的,我不想看見蘇婉兮整天那甜蜜的樣子,那簡直就在我的心上扎刀,我……」
「所以,你就下毒害死我的母后。」
蘇芸兮未說完的話,北墨辰接了上來,他的唇角帶有血腥的笑,陰森森的好似地獄勾魂的魔鬼。
話一出,蘇芸兮和北奕兩人都驚呆住了。
蘇芸兮不可置信的看著北墨辰,看著那黑眸中毫不掩飾的恨意,在想著他剛才說的那句話,突然就笑了。
「原來,你都已經知道了。」
難怪,難怪今天他一直和她過意不去,也是,在知道了自己的親生母后的死因,不憤怒是不可能的。
「辰兒,你剛才說什麼,婉兒,婉兒她……」
「不錯,蘇婉兮那個賤人就是我下毒害死的,真不知道說她是蠢還是單純,明明已經看出了我對你的情誼,她也是裝作不知道,明明知道我恨她入骨,卻喝下我端給她的湯藥,你說她是不是蠢得可以,哈哈……」
「啪!」
隨著一個響亮的巴掌聲,蘇芸兮得意的笑聲戛然而止,她的臉被打的偏了過去,嘴角緩緩的流下了一絲血跡。
緩緩抬起手被打的臉頰,明明很痛,但是她卻好像感覺不到,她抬手擦去了嘴角的血跡,毫不畏懼的看著北奕。
「怎麼,心痛了,後悔給我皇后的位置了,就算你後悔那又如何,那個賤人再也回不來了,你也永遠看不見她了,哈哈,北奕,你和那個賤人註定永遠走不到一起。」
「你……」北奕被氣的頭昏腦漲,尤其是在知道自己心愛的女人是被眼前這個蛇蠍婦人害死的時候,氣血翻湧,他真是想不到,原來這些年陪伴在他身邊的人就是害了他的婉兒的人,他要殺了她。
「蘇芸兮,我要殺了你,殺了你為婉兒報仇。」
此刻,北奕已經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了,他衝上前,伸出雙手緊緊的掐著蘇芸兮的脖子。
脖子驀然被一道力量收緊,蘇芸兮只感覺空氣變得稀薄,但是她沒有一絲害怕,她的兒子已經變成這樣了,她什麼都不害怕了。
看著北奕雙眼猩紅,惱羞成怒的模樣,儘管被掐著脖子,但是蘇芸兮還是艱難的笑出了聲,「你就算殺了我,她……她也不會回來,甚至她會恨你,恨你這些年都和害了她的女人同床共枕二十年,將來,就算你死了,你也沒有顏面去面對她。」
隨著這些話,北奕掐著她的手慢慢的放鬆,臉上全是痛苦的神情,蘇芸兮的這些話就像是利劍似得,直直的戳向他的心。
婉兒,他的婉兒真的會恨他嗎?
「父皇。」看到北奕此刻的模樣像是老了好幾歲,北墨辰擔心的走上掐,剛想扶起他的時候,卻被阻止了。
他深吸了一口氣,站起身後,面無表情的看著坐在地上的蘇芸兮,道,「皇後有失婦德,從今日起,打入冷宮,永世不得出來,太子北冥曄即日起廢除太子之位,由辰王繼承。」
說完這些話,北奕就像是六旬老人般,佝僂著腰,走了出去。
蘇芸兮仍然坐在地面上,看著前方北奕的身影,笑著流出了眼淚,「北奕,你永遠偶讀得不到蘇婉兮的原諒。」
看到她這死不悔改的模樣,北墨辰吩咐兩邊侍衛將她架起來。
「做什麼,你們做什麼,快放開我,我是皇后。」侍衛將蘇芸兮的雙手反剪在身後,蘇芸兮拚命的掙扎著。
北墨辰走上前,低沉道,「皇后?去地獄做你的皇后吧,帶走。」
「放開我,你們放開我,北墨辰,我不會放過你的,你個你的那個賤人娘一樣,不得好死,啊,放開我……」
很快的,那撕心裂肺般的聲音漸行漸遠,再也聽不見了。
……
轉眼幾日過去了,從蘇芸兮被打入冷宮,北冥曄被流放在外已經過了好些日子了。
這些日子北奕也知道了原來所謂的刺殺還有中毒全是北冥曄所做,對他早已心灰意冷,決心將他貶為庶民,流放在外,當做沒有這個兒子了。
不過短短的幾日,就有著翻天覆地的改變。
孟初寒從原先一個醜女變成了一個精彩絕艷的美女,現在更是新任太子北墨辰未來的太子妃,這樣的轉變讓所有人都始料未及。
「姐姐,真羨慕你,可是當太子的未婚妻。」
未央閣,孟初雪坐在一邊的椅子上,托著腮,看著正在品茶的孟初寒,動作優雅迷人,心中很是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