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生十個小孩

「行，不過你在這裡，一切都要聽我的。」何湘雲咬咬牙，答應下來。

眼下老夫人就在門口，她沒有選擇。

「好，聽你的，都聽你的。」達到目的，何春花好說話的連連點頭，唇角露出一抹得逞的笑。

何湘雲趕忙調整好心態把門打開。

一開門，老夫人趾高氣昂的站在那，看到何湘雲的臉忍不住要破口大罵，正準備好架勢，張開嘴巴。

何春花忽的上前一步，把何湘雲護在身後，頗為誇張的瞪大了眼睛：「你就是老夫人嗎？」

老夫人正在氣頭上，無端被人打斷，一看對方不是府里的人，她壓下翻騰的怒火，語氣不善：「你誰啊。」

何春花臉上堆滿笑意：「我是湘雲的養母。老夫人真是年輕啊，五官又這麼美，若不是你氣質高貴典雅，走在街上我還真猜不出你是湘雲的婆婆，還以為你是湘雲的姐妹呢。」

原來是養母，老夫人聽到這話臉色稍微好轉，她走進廳子里坐下。

這輩子鮮少有人誇她，一時間把她誇的飄飄欲仙，連帶周身的怒氣都散了去。

何春花轉身，朝何湘雲使了個眼色。

何湘雲忙上前一步，親手為老夫人斟茶。

斟完茶，她眼眶發紅地往地上一跪：「娘，我沒能辦好您交代的事情，請您責罰。鳳綰她把門口的守衛都打傷了，還想對我養母出手，養母對我有恩，我不得不開門。」

老夫人將茶杯猛地砸在桌面：「什麼！那小賤人如此大膽？」

何湘雲嬌弱的點頭：「是啊，不僅如此，她還威脅我若不開門，便對城中百姓說，說您......」

說到這，何湘雲停下來，似乎有些猶豫，又有些害怕。

老夫人眼底滿是戾氣：「她說什麼！」

「說您心腸狠毒，趕她們母女出府，讓所有百姓一起征討您的不是。說您惡人一定會有惡報。」何湘雲說到這停下。

「這小賤人！真是反了她了！馬上去翠竹軒！我能把她們趕出去一次，就能趕第二次，我倒要看看，誰敢攔我！」老夫人成功被挑起怒火，大步往門外走。

何湘雲與何春花默默對視一眼，從後頭跟上。

此時，雲向婉坐在菱花鏡前，鳳綰站在身後為她梳頭，鏡中倒映出女孩專註溫婉的容顏。

雲向婉溫柔的笑了笑，最近綰綰懂事很多，之前不會的事情也學了不少。

鳳綰手中梳子停下來，手拾起幾根髮絲，感嘆道：「娘，你看你頭上白頭髮又多了幾根，今後有什麼事情別一個人藏著，女兒陪你一起分擔。」

據鳳綰所知，娘的頭髮是在爹爹過世后變白的。想來愛的極深，才會痛到白了頭髮。

雲向婉轉過身來，握起她白嫩的手，聲音柔軟：「娘沒有什麼其他心愿，只等著你及笄，親眼看到你嫁個好夫君，便沒有什麼遺憾了。」

鳳綰趕忙搖頭，鄭重其事的反握住她得手：「哪哪夠啊，娘還要幫我帶小孩，抱外孫，外孫女呢。」

「你這孩子真是沒臉沒皮的，這種話都說得出來。」雲向婉故作嚴肅，伸出食指戳了戳她光潔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