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23.溫泉港來客

「洗心革面，好好做人。」

……

……

因為占星師的出現，提供了大量有用的信息，莫埃勞德一行人比預計歸來得要早得多。

皮西匍匐在地，謙卑地親吻著莫埃勞德的鞋面，像極了狂熱的nc粉，語無倫次道：「親愛的領主大人，你終於回來了。肥皂火了，金格爾，好多的金格爾……」

莫埃勞德：「瞧你那點出息，要淡定。說說看，具體賣了多少金幣？」

「兩萬金格爾，足足兩萬啊，領主大人。」

哦，兩千么，和預想的差不多。

宰了不少牲畜，湊齊的油脂方才生產出千來塊肥皂。

預計中那些品相不好，由邊角料製造出來的肥皂，定價是在20銅納~50銅納（1銀貝）區間，賣相佳的精加工的2銀貝左右，高端香皂3銀貝起步。大體算來，那個價格算不錯的了。

「哦，2000金幣，馬馬虎虎。」

塔莎在其耳邊輕聲提醒，莫埃勞德這才知道他搞錯了。

「什麼，兩萬！」

港口城市那邊的人有錢得過分了吧？

我滴乖乖，那可是兩千萬銅板，零舍一入那就是一個億，輕輕鬆鬆完成小目標。

哎呦媽呀，怎麼身體有點飄，路都走不穩了。

「修路，務必要做到戶戶通。俗話說得好，要想富，先修路。」

有錢了，咱不差錢了。莫埃勞德忽然膨脹起來了，什麼都想搞。

「建學校，辦醫院。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所以醫療衛生很重要，學習是通往成功的本錢，所以學校醫院，一個都不能少。」

……

「哦對了，可榨取油脂的油料的代替品，找尋的結果怎麼樣了？」

用動物油脂生產肥皂，產能少，成本還高，是件十分奢侈的事情。

塔莎十個非常出色的女僕，儘管剛回來不久，但她已經將近來大大小小的事情瞭然於胸。

面對洛貝領主的發問，塔莎對答如流：「按照領主大人給予的提示，探索者隊已經找了許多符合條件的油料。其中，目前最適合榨取油料的是大樹果油。」

其他受限制於未大規模人工種植，採集到的果實、籽粒有限，榨取到不了太多的油。

不過塔莎已經吩咐下去，讓領民採種種植。給予來年油料成熟收購承諾，不怕領民不敢種植新作物，在價格上再寬鬆一些，不愁他們沒有積極性。

做完一切，塔莎沒有在莫埃勞德面前邀功，對她而言，這一切都是她應該做的，不值得一提。

「我的好朋友，你跑哪裡去了，真是想死你了。」

日新月異的洛貝領住著舒心，這裡無論是美食，還是新鮮玩意，都讓加文感到著迷。

於是乎，跑回去在城堡呆了沒多久，加文就感到膩歪了，渾身不得勁，馬不停蹄回到洛貝，大有在這裡常住的架勢。

「馮，給你介紹下，這位是比爾小姐。比爾小姐目前在溫泉港度假，她可是香皂的忠實顧客。」加文一邊朝莫埃勞德擠眉弄眼，一邊介紹道：「沃克小姐，沃克伯爵的小女兒，溫泉子爵的妹妹；那位是溫泉港領主府管家。

好兄弟，你真不夠意思，製造出香皂那麼好的東西，卻不想不告訴，真是讓人傷心。」

莫埃勞德懶得理會開始作妖的加文，熱情地跟幾位尊貴的客人打招呼寒暄，要多熱情有多熱情。

「洛貝領十分特別，大家對生活充滿了希望。」

比爾一雙眼睛好像會笑，漂亮中帶著俏皮，差點沒把莫埃勞德的魂兒勾走了。

「如果冬天的時候它能像溫泉港一樣溫暖，或許在洛貝領度假是個不錯的主意。」

潮濕的寒冷一致被認為是凜冬女神的呼吸，是寒霜魔法的考驗。

沒有溫泉港地涌溫泉，造成氣候宜人，安吉娜·比爾也不會去那裡調養身體。畢竟，濕冷的「魔法傷害」可不是說著玩的，一不小心引起體內寒流暴動，那可又要遭罪了。

「那有何難？」

不論是出於秀色可餐的緣故，還是抱著牢牢拴住金大腿的心態，莫埃勞德必須想辦法將其留住。

比爾大公會缺乏魔法師為女兒提供適宜的溫暖環境嗎？

顯然不可能。

但安吉娜·比爾可能對洛貝領的變化感到新奇，期待接下來會出現怎樣有趣的事情，順勢答應了下來：「萬分期待。」

……

管家見兩位小姐與洛貝領主攀談得興緻，識趣地沒有打擾。好不容易熬過了下午茶，他才找到機會和莫埃勞德單獨談話。

「沃克大人十分好奇洛貝領主是一個怎樣人才？」

莫埃勞德不失禮貌地微笑道：「現在你見到了，我和普通人沒有什麼兩樣。」

其不要臉地在內心補充：平平無奇古天樂。

管家道：「你很特別，不愧是能引起貴族爭議的人。蒸汽機的力量帶來的不僅是方便和利益，還有紛爭，年輕的領主，你準備好了嗎？」

動了別人的乳酪，必要承擔應有的風險和代價。

「哈哈哈，開個玩笑，事情還沒有嚴重到那個地步，就比如說沃克大人就十分心上閣下的創造力。大人認為你可以給大家創造更美好的生活，他非常看好你。」

未曾正式談及商貿，對方就在言語上佔盡了上風。

可莫埃勞德是何許人也？

人不要臉，天下無敵，他就當不知道作死把自己推到風浪口這麼回事，在商言商，該怎麼來就怎麼來。

「閣下此番目的是在於肥皂和蒸汽機吧？」

莫埃勞德目光盯著老管家，篤定道：「肥皂不是唯一的清潔物品，但毫無疑問，它將成為日常生活用物的暢銷品。無他，就憑肥皂可以大量生產，且可以護理肌膚。」

輕輕鬆鬆扳回一局，莫埃勞德整個人神清氣爽，腰不疼了腿也不痛了。

「據我所知，肥皂不是你首創，在過去的時候，它已經有了雛形，閣下只是讓它成功地展示在大家面前。」

管家言外之意，只要有心人去發現研究，複製出肥皂早晚的問題。而這個早晚中，早在前。

就清潔肥皂而言，洛貝領沒有太大的優勢。

糟老頭子壞滴很，沒有一個是好對付的。好不容易裝了波，啪啪打臉來得太快，讓他很不爽。

「是，沒錯，包括蒸汽機，只要你們願意製造，完全不存在任何問題。就算途中遇到各種各樣的問題，花個一年半載或是三五年的，總可以逐一完善。」

在職業者的世界，技術壁壘沒有想象中那麼堅不可摧，至少蒸汽機在職業者眼中，沒有太多的秘密可言。

莫埃勞德算是在破罐破摔，耍潑皮，擺明了他有捷徑可走，卡著技術領先，你們愛買不買。

莫埃勞德無賴的模樣，倒是讓老管家有些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