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三章 逃避
「你不知道嗎,我那個時候還和宋冉合作……」手機裡面傳來了迷迷糊糊帶著一點興奮的語氣。黎姝聽這個聲音越聽越耳熟,還想著除了自己還有誰和宋冉合作。
「你一定覺得這個聲音很耳熟吧。」莫雲寒看著她一臉疑惑又猜不出來是誰的樣子,勾了勾唇,想笑:「你已經忘記了你昨天晚上還約我去酒店吃飯,後來喝了一杯酒就醉了,酒後吐真言,你現在明白這錄音裡面是誰在說話了吧。」
黎姝聽到莫雲寒說的話,有點不敢相信的眨了眨眼睛,她對上莫雲寒的眼睛,有點不敢相信。
「你說的……都是真的?」她眼睛頓時瞪大,顯然很不相信自己一喝醉就把全部秘密都給說出來。
莫雲寒聽到她不敢相信的語氣,很顯然都在自己的猜測之中,他挑眉:「這有什麼事假的,要是假的我就不會當著我爸媽的面跟你說。」
看來還是承認了,這個時候黎姝聽到了這句話,有點不敢相信,不斷的往後退,抱著自己的腦袋搖了搖頭。
「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會做這樣的事。」她的眼睛對上莫母的眼睛,她有點害怕,躲避不去看她。
莫母這個時候臉也有點黑,畢竟她和黎姝相處了這麼久,錄音裡面的聲音是不是黎姝自己一隻耳朵就可以聽出來。
她其實也不敢相信這是黎姝,因為在她的印象里黎姝一直是一個很聽話很有禮貌的女孩子,今天聽到錄音裡面的話她就越發的不敢相信,她竟然是這樣的人。
莫雲寒聽到黎姝都到這個時候了還在自欺欺人,他冷笑了一聲:「這是不是你,你不需要聽聲音,聽聽錄音裡面的她說的事情是不是你以前做過的,你就知道是不是你了。」
黎姝現在有點慌了神,沒想到自己做過的這麼多的事情,還被自己一一舉例出來,這讓她臉頓時沒地方放。
原本自己在別人面前就是一個很有禮貌的人,可是通過今天莫雲寒這麼一弄,自己就根本沒臉繼續呆在他們面前了。
莫雲寒好似看著她這麼窘迫的樣子不夠一樣,他又裝作好似想起來了什麼一樣,繼續說著:「哦對,我也把這份錄音匿名發給宋冉的丈夫了,到時候你們就出名了。」
她一臉不敢相信,對視上他的眼睛,搖了搖頭:「這不是我做的,你不要賴在我頭上。」
莫雲寒聽到她否認的樣子,冷笑了一聲,好似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一樣。
「怎麼,敢做不敢當?之前黎漓沒做那樣的事情你不也是偏要硬加給她,現在明白黎漓當時的感受了吧。」他現在多慶幸當時沒有聽他們的胡言亂語對黎漓發脾氣。
莫雲寒這麼直截了當的把她說的話錄音后公布,莫雲寒的母親對此也沒有話說,畢竟現在自己能看清黎姝還要感謝自己的兒子。
黎姝第一次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壓迫感,她瞪了一眼莫雲寒,現在滿腦子裡全都是該怎麼逃跑,自己已經在這裡丟夠人了。
「那莫雲寒你就和你的好黎漓過一輩子吧!」她呸了一聲,轉身搖搖晃晃的離開了莫家。
莫雲寒盯著她離開的背影,一改原本的嚴肅,變成了狠毒。
「雲寒。」莫母叫了一聲莫雲寒,看見他轉過來一臉疑惑的看著自己,她不禁覺得自己有點對不起莫雲寒那一對。
畢竟自己可是聽了黎姝不少貶低黎漓的話,作為一個長輩,原應該幫自己的兒媳婦說話,可那個時候的自己卻依舊肯定黎姝的想法。
其實有的時候自己也有排斥過黎漓,現在明白黎姝是什麼樣的人,自己也就後悔了當初自己的想法。
現在的她後悔了,不過自己以前那麼對黎漓,不知道她還會不會原諒自己。
莫母現在後悔極了,早知道就不應該聽黎姝的話,也不應該對黎漓的到來有什麼埋怨。
「怎麼了媽。」莫雲寒一臉疑惑的看著莫母,自從她叫了自己之後,就陷入自己的思想,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莫母立馬回過神看,看著他一臉疑惑的看著自己的模樣,她一臉擔心的看著他:「雲寒,你說,黎漓會不會怪我以前那麼對她啊。」
莫雲寒一聽是這件事,立馬笑了笑,擺了擺手搖了搖頭,用一副責怪的語氣跟莫母說:「你覺得黎漓是那麼記仇的人嗎。」看著莫母搖了搖頭他笑了笑:「這不就對了。」
他坐在沙發上,把手機里的錄音暫停,一家人又恢復了之前黎姝來的時候的熱鬧,好似黎姝一直都沒來一樣。
莫母聽到莫雲寒給自己的答案,頓時覺得心裡輕鬆了許多,她也為此鬆了一口氣。
而剛剛出了莫家的黎姝,因為著急在莫家的石頭路上摔了一跤,她大喊出聲:「啊!」
平時像自己這麼受莫母寵愛的人,一有人聽到她的喊聲一定會快速跑來,把她扶起來,一臉擔憂的看著她有沒有事,上下到處詢問。
可是自打今天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之後,就再也沒有人上前問黎姝的狀況了。
更何況這個時候還有一個要從黎姝身邊經過的傭人,看見黎姝摔在地下,沒有衝上去把黎姝扶起來,眼底里也沒有一閃而過的擔憂,只是慢慢的嘲諷。
現在黎姝在莫家就臉傭人都不如,好似傭人都沒有隨意踐踏她一樣。
「嘖。」那個經過黎姝的傭人不屑冷哼了一聲:「還真的以為自己是公主了,摔倒了還不會自己站起來,果然是被寵壞的敗類。」說完瞥了一眼黎姝,就離開了。
黎姝聽了她的話,一臉生氣的站了起來,但是發現自己根本沒有力氣起來,第一次讓她感覺到這麼窘迫。
在她好不容易起來的時候,發現腳已經被刮傷了,血已經大片大片的往外流,看著有點觸目驚心,就連黎姝看見了都有點害怕。
但是她知道,就算自己現在喊破喉嚨,都不會有人來為自己包紮的,所以她也就自己緩緩起身,離開了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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