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一章 夜秦細作
二話不說,沐琉璃立即帶著蘇照璋兩人朝著府中的地下密室走去了。
而這也是蘇照璋第一次前來,他竟不知道原來沐琉璃在這府中已安排好了一切。
只見這黑暗的甬道極其的長,不知走了多久,眼前這微弱的燭光慢慢的顯現出來了。
一看見這影影綽綽的黑影,不得不說,蘇照璋整個人都嚇了一跳。
「琉璃,這是…。」
沐琉璃,只是拿起了這地上的一桶水,並且立即地將眼前的這人狠狠地潑了過去。
不錯,其實在這昏暗的燭光之下,掛在這柱子上的正是一個男人,並且他身上竟無一絲的完好,就連著血色也變成了黑的,一副狼狽不堪的模樣。
「沐琉璃這人是誰,他怎麼會在這裡?」
「這個人的話,那就要由你問問他,看他究竟是誰。」
這也是她偶然之間抓到的一個細作,剛開始不過是以為是來打探他們章王府的事,沒想到後來居然被她發現了這可怕之處。
原來此人竟是薛氏所派來之人,更加地是他身上還肩負著一個重大的任務和秘密。
沐琉璃一直將它留到了最後,目的就是要趁著恰當的時機對著端王府來一個重重一擊,現在就到了這個時刻了。
背水潑之後,那人緩緩的睜開眼睛,只不過一看到沐琉璃眼眸變得驚恐,並且瞪大了眼睛不敢再抬起了。
「幹什麼,你究竟要幹什麼?放開我,放開我!」
「你怎麼還是學不乖呢?」
沐琉璃這時已伸出了自己的手掌,對著他的傷口狠狠一按,稍稍地使出了他的神力,果真,這下子那人已經是不斷的痙攣而掙扎抽搐著了。
這痛苦萬分確讓他喊不出聲,原來之前的折磨早就讓他將嗓子喊啞了。
現在這人真正地是離死只有一步之遙了。
「怎麼樣?說不說!若是再不說的話,恐怕我這手掌下去可就沒有絲毫的輕鬆了,待會真的可以將你整個人碎屍萬段。」
「好,我說,我說。」
那人最後實在是撐不住,終於是吐出了口。
「我其實是夜秦人。」
一聽到這話,蘇照璋整個人都吃了一驚,夜秦的人怎麼會?
「你繼續聽他往下說,就能夠發現了。」
「我是來偷盜到你們大慶的布防圖,沒想到曾被王妃所抓,所以現在被困在這裡了。」
「琉璃,你怎麼會找到此人,怎麼可能…。」
「你還不說實話是嗎?」
沐琉璃這時已伸出了自己另外一隻手,即將對著他的命門狠狠的敲打過去,而那人更是連番求救。
「我其實是薛氏派來的,我是夜秦人,但是同時也是端王府的人。」
現在蘇照璋處於震驚的狀態之中,他若真的是端王府的下人,那麼意味著一點…。。
「沒錯,端王府跟夜秦人有著密不可分的聯繫,而且很有可能上一次夜秦人偷襲我朝,並且傳出這布防圖失竊的事,跟端王府絕對是脫離不了關係的。」
現在二人全部都明白,如果此事真是真實事件,那麼端王府絕對是跟叛國這一件有著十分大的牽扯。
「好,那我繼續問你,究竟是端王派你來的?還是薛氏派你來的?」
眼前的男人開始一五一十地交代了他的罪行。
「是薛夫人派我來的,她說只要我能夠將這布防圖偷盜並且拿給夜秦公主,那麼所有的事情全部都不了了之了。」
當真相水落石出的時候,蘇照璋的拳頭緊緊地握了起來,若此事無假,那麼薛氏絕對不能夠活。
她現在已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了,只是沐琉璃還是有些擔心。
「照璋先別衝動,現在我們先想著該怎麼瓮中捉鱉,沒有證據是定不了她的罪的,再加上薛氏能夠隱藏得如此好,不讓人所知,那麼意味著此事她也不會留下任何的把柄的,再加上至於夜秦當年偷襲大慶,也過了許久,估計就連皇上也忘到天邊之遠了。現在若是想要舊案重提也是難上加難,除非是找到這罪證。」
沐琉璃已是慢慢的靠近了那柱子上的男子。
「你幹什麼,我已經將所有我知道的事情都說了,求王妃放過我吧,求你了!」
「要我放了你那也行,不過你得告訴我,你們夜秦的餘孽現在還在哪裡?」
這下子,那男子已是驚愕萬分地瞪大眼睛,似乎不敢相信他怎麼知道在京城之中,還有夜秦人又怎麼……
「我不止知道你們京城中有夜秦人,還有你們夜秦的公主吧。你偷盜這布防圖交給的就是她。」
現在男子知道再也沒有任何辦法可以瞞得過了,於是只好落寞地低下了頭。
「他們正在這成郊30里處的地方,至於在哪個位置,我就不清楚了。」
一聽到這話,蘇照璋跟沐琉璃立即的衝到這外頭來,現在正準備帶著大批人馬朝著這城外行駛而去了。
「等一下!」
突然之間,沐琉璃倒是停下了馬。
「怎麼了?有什麼事嗎?」
「我覺得現在還不是捉拿他們的時候,這夜秦人素來狡猾,而且即使捉到了他們,他們也不會將薛氏抖露出來的,相反她還有可能硬死不屈。」
又或者一口辯解說她是被威脅的,這件事情也有很有可能發生,所以現在即使去捉拿這些夜秦人,得不到什麼結果的。
蘇照璋卻不這麼覺得,「先把他們揪出吧,畢竟這也是一個定時炸彈,與其讓他們留在京城之中,造成未來的禍患,倒不如一舉將他們殲滅。」
說完蘇照璋便大力的一揮鞭,率領著府上的人馬朝著城郊馳去。
沐琉璃看著蘇照璋遠去的背影,心中倒並沒有多加的擔心,畢竟以他的能力對付這些夜秦人綽綽有餘。
現在最為要緊的就是薛氏了,她到現在還是沒能夠搞懂,薛氏究竟要做些什麼。
正當她準備回屋之時,這心悸突然之間快速的疼痛起來。
她整個人就這樣捂著心臟單膝跪下去了。
奇怪,這感覺怎麼這麼強烈,甚至痛苦已經讓沐琉璃在這地上不斷的打著滾。
現在她感覺自己的心要被撕扯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