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和他去約會……
讓顧時墨欺騙她的感情,這麼做,確實有些不妥,那男人肯定就是玩個新鮮,不是真心的。
「你要不相信我是認真的,那就帶著你,讓你時時考察行了吧,走吧,我已經訂好了餐廳,要是不去可就浪費了!」
他說完就上了車子,凌容衍只能上車跟了上去,不就是定了個位置么,他還會心疼這點錢?
他看向坐在身邊的女人,問她:「你上午不是在逛街嗎?跟他在幹什麼?」
「就是在街上遇上他了而已,我跟他什麼也沒有。」她說道。
「那你怎麼那麼怕他,還跟他上車?」凌容衍自己都沒發覺,竟然有些生氣了。
白芊芊只是想去跟顧時墨說清楚,又不是去跟他約會,她沒辦法跟他解釋真實原因,只能扯開話題,故意抓著他的胳膊問:
「衍哥哥你生氣了?你不會是喜歡上我了吧?」
他黑沉著臉甩開她的手,「哼,你想多了,我怎麼可能會喜歡上你?我只是不希望你失戀後來找我哭訴。」
白芊芊唇角微微勾著,他不喜歡就好。
威爾斯西餐廳
凌容衍進去后才知道,顧時墨那悶騷貨竟包下了整個餐廳,裡面還布置得粉粉嫩嫩的,悅耳的輕音樂,很是浪漫!
白芊芊也有些驚訝,只是,兩個男人和一個女人一起來吃,不是很怪異嗎?
餐廳里的服務員們,個個都一副驚訝的神情看著他們三人,這還是他們第一次看到,兩男一女一起來吃燭光晚餐的。
「先生小姐晚上好,哦,這邊請……」
一個服務生反應過來,趕緊帶他們去了餐廳中間的長餐桌邊,可這裡只準備了兩張椅子。
「站著幹什麼,去加一張椅子來。」顧時墨叫服務員。
凌容衍離桌頭的椅子最近,直接一屁股坐了下來,優雅的翹著二郎腿,神色淡然……
「話說,你難道不應該坐中間嗎?兩頭是情侶坐的位置,你坐了,我坐哪裡?」顧時墨雙手環胸的問他。
「沒人規定兩頭是情人坐的,你隨便坐吧。」凌容衍就是故意坐在這裡的,他也覺得自己很莫名其妙。
「好吧。」顧時墨點了下頭,故意去坐在了另一頭,就是不讓他和白芊芊占著情侶位!
白芊芊看著他們兩個大男人,有點無語,幹嘛非要在這裡吃飯啊,他們不尷尬,自己都尷尬了!
服務員加來了一張椅子,他看著坐在長餐桌兩頭的男人,怔愣了一下,隨後將椅子放在這位小姐的身後。
難道……是情侶關係的,不是一男一女,而是這兩個男人?
「顧、顧先生,可以上菜了嗎?」服務員驚訝得說話都結巴了。
「嗯。」顧時墨應了一聲。
服務員退了下去,白芊芊看了一眼他們兩個對視的男人,坐了下來,哎,她坐在這裡就跟第三者似的。
此時,一個服務生推來了一輛小餐車,上面冰鎮著一瓶紅酒,拿出三隻高腳杯,一一給他們倒了上。
顧時墨突然將椅子移到了白芊芊的身邊,緊挨著她坐著,他拿起杯子,對她說道:
「小林夏,來慶祝下我們第一次約會,雖然這裡多了個太亮的電燈泡,你不用管他,把他當空氣就好了。」
白芊芊看了一眼他,蹙眉,只能拿凌容衍當擋箭牌了:
「顧先生,我只喜歡衍哥哥,這輩子都不會改變心意,你還是不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
他一口喝了自己杯子里的酒,一臉失落的說道:
「你可別刺激我,我小心臟很脆弱的,要是我失戀了,就會喝很多酒,到時跟你的衍哥哥亂說些話,那可不能怪我……」
又威脅我?
他白天答應的保密,就是這麼個保密法兒嗎?
白芊芊對他無奈極了,誰讓自己有把柄在他手裡呢?她拿起酒杯,對他淺笑了下,一口喝了杯子里的酒。
桌子底下的腳,用力踩了他一下!
「嘶……」顧時墨疼得吸了口涼氣,「小情人你輕點,萬一把我的腳踩瘸了,你這輩子可就要嫁給一個瘸子了。」
「你……誰是你小情人?你再亂叫,可別怪我不客氣了!」白芊芊聽到他的稱呼,惱的很,揚起手就要打他。
「打是情,罵是愛,你打吧。」顧時墨是最會撩女人的,要是他看上的,就沒有撩不到的。
可他還從來沒有主動撩過別人。
凌容衍看著坐在那邊打情罵俏的兩人,眉頭不由緊皺了下,么的,心裡就跟驟然騰了一團火似的!
他突然站起身,一把將白芊芊從椅子上抓了起來,沉聲說道:「回去了!」
「……」白芊芊被他抓著手腕,大步朝門口走去,回去也好,她都不知道該怎麼應付後面那男人了。
「喂凌容衍,你到底什麼意思?不是你讓我追她的嗎?」顧時墨叫了他一聲,也沒聽到回應。
那男人不會是也喜歡上了她吧?
白芊芊現在是林夏的身份,他不是很討厭林夏嗎?!
走到外面,她見他還沒鬆開手,伸手推開了他的手,她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生氣,但,並不想跟他有任何身體上的接觸。
凌容衍回頭看了她一眼,眸子里閃過一絲驚訝……他聲音冷得就跟冰窖似的沉聲說道:
「你要是真喜歡顧時墨,就進去吧,不用跟我出來!」
「我不喜歡他,我想回別墅了,走吧。」白芊芊對他淺笑了下,向路邊的車子走去。
她的心已經被傷透了,現在的她,只想報仇。
凌容衍看著她的背影,竟散發著悲涼與拒人千里的冷漠氣息,她什麼時候這麼感傷了?
一點都不像她平時的樣子。
今晚自己也真是抽風了,為毛線不想看到她和顧時墨坐在一起?
為毛線這麼不舒坦?
他眉頭緊皺了下,不打算再做這樣的蠢事了,沉聲對前面的保鏢說道:「開車,回別墅。」
「是,凌少。」保鏢應了一聲。
這個時間,段雪還在醫院的病床上躺著,她的臉上包著一塊白紗布,半邊臉腫得就像包子似的,難看的緊。
本來下午包紮完就可以出院了,為了讓付靳言多心疼心疼自己,所以才裝重傷的躺了好幾個小時。
「你確定她會功夫?」付靳言才剛來醫院不久,此時正雙手環胸的站在病床前,沉聲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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