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9章 厲少炎,你放我下來
第619章番外之boss,他來了
反而是林鐘躍,因為宋易辰的出乎預料,臉色瞬間變得陰沉。
「哼,但願你到最後還笑的出來。」
林鐘躍冷笑一聲,眼底滿是陰狠和毒辣。帶著得意的桀桀怪笑,切斷了通訊。
宋易辰的眼底閃過一抹冷冽,讓身邊人回去,自己單獨驅車趕往林鐘躍指定的地點。
「到底在搞什麼?」
宮洺眉頭緊鎖,一臉的不爽。季家那邊已經把季景宸給救走了,可這邊居然一點動靜都沒有。難道是林鐘躍還不知道他們的人被發現了?
不可能。
可這他媽的到底是怎麼回事?
宮洺煩躁的想殺人,就在這時,通訊器忽然響了起來。
是宋易辰。
「到底怎麼回事?你到了沒有?林鐘躍他媽的到底在搞什麼鬼?」
「什麼?媽的,就知道不會這麼順利。你就真的一個人去的?沒有帶著人?林鐘躍那隻老狐狸肯定設的有陷阱,你一個人去不是找死?」
「行行行,媽的我知道了。」
煩躁的切斷通訊,宮洺的臉色陰沉的嚇人。
就知道不可能到現在還一點動靜也沒有,原來林鐘躍早就把人給帶走了。媽的,把他們當白痴耍著玩兒么。
「都進去,一個角落都不要放過。全部清理一遍,然後清場。」
「是。」
宮洺冷聲命令,手下的人立刻從隱蔽處衝出來往前面的小別墅衝去。他陰沉著臉,靠著車子的引擎蓋,眯著眼等著消息。知道宋易辰一個人去很危險,可他也知道那人有多說一不二。
他說了這件事自己不許插手,那就算他在這邊擔心的要死也無濟於事。
媽的,那個白痴,至少要告訴他地點。就算他現在不跟著過去,也可以想辦法把林鐘躍包圍起來,以備不時之需。
這個蠢貨!
不管宮洺罵什麼,宋易辰當然是依舊做自己的事情。
「boss,他來了。」
聽到手下的話,林鐘躍眼底的冷笑更濃。臉上一片惡毒陰險,滿是狡詐。彷彿他已經看到了宋易辰被自己折磨死,在自己面前丟掉驕傲丟掉囂張,甚至卑微的跪在自己面前求他。
哈哈。
只是這麼想想就覺得痛快,甚至渾身的血液都開始沸騰,那股熱血興奮的感覺讓他幾乎控制不住心底濃濃的暴虐和虐殺的慾望。
來吧,他倒要看看,這個女孩子到底能牽制宋易辰到什麼地步。
感覺到令人不舒服的視線重新落在自己身上,凌念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她的眼睛被蒙著,耳朵被堵著,嘴巴也被黏著。看不到聽不見發不出聲音,彷彿給隔絕在一個徹底封閉的世界。唯一而已感受到的,就是那個人陰冷銳利的如同毒蛇般的視線。
讓人毛骨悚然,從心底生出恐懼。
凌念忍不住顫抖著身體,想要抱緊自己,可雙手卻被束縛著,無法動彈。雖然不知道對方要做什麼,但是肯定是要對付宋易辰的。把自己抓過來,也是為了牽制他。
他要做什麼?又會讓宋易辰做什麼?
季景宸跟小安呢?他們兩個怎麼樣了?有沒有被成功救出去?
宋易辰,不要來!
無數亂七八糟的念頭在凌念的腦海中閃爍,她希望季景宸和小安都到安全的逃出去,也希望宋易辰不要來。如果因為自己讓他出事的話,她一定不會原諒自己。
她不過是個無關緊要的人,是萍水相逢的人。
宋易辰一定不會因為自己冒險的,對嗎?
凌念在心底一遍遍的問自己,既覺得欣慰又忍不住擔心還有細微的酸澀。然而那些酸澀都是微不足道的,跟宋易辰的安危相比,她可以什麼都不在乎。
「林鐘躍。」
宋易辰清冷的聲音響起,不帶絲毫感情。完全不顧及整個客廳里對著自己的槍口,更一點都沒有隻身深入敵人腹地的感覺,反而像是在自己的地盤那般悠閑。
他的態度讓林鐘躍的手下一個個面如醬色,眼神陰狠的瞪著他,像是恨不得要把他給大切八塊。
「讓你們老闆出來。」
依舊是宋易辰的風格,無視周圍陰狠的目光,悠閑自得的走到沙發前坐下。
「看來,她對你很重要。」
林鐘躍冷笑一聲,在二樓出現。站在欄杆前,一臉陰笑的往下看。隨著他的話音,一個四四方方的透明籠子忽然出現。那籠子被吊在半空中,裡面關著的正是凌念。
而宋易辰明知道那裡面是誰,從一眼都不曾看過去。
「我只是來把事情都解決了。」
宋易辰抬眼看向林鐘躍,眼神平靜,像是在看他又像是沒有看。那眼神里是毫不掩飾的高傲,彷彿林鐘躍在他的眼裡什麼都不是。那種輕蔑和骨子裡的傲然讓林鐘躍的怒火忍不住飆升,握著欄杆的手用力收緊。
「呵,好大的口氣。」
「說吧,你打算怎麼做。不過我想你應該知道,無論你要做什麼,最終結果也只是死。唯一不同的,是時間早晚。」
宋易辰說這話絕對會激怒林鐘躍,他卻毫不在意。
從頭到尾的語氣都是平靜的,因為他自己說的是實話。所以無論林鐘躍會有什麼反應,都與他無關。
他不過是在開始前給他一個忠告罷了。
「很好,既然你這麼迫不及待的要送死,那我就成全你。」
林鐘躍冷笑一聲,眼神變得毒辣銳利:「想不到啊,你竟然是厲少炎的兒子。那個黑暗世界里位於頂端的帝王,人人敬畏的神話般的存在。你說,如果讓黑暗世界的人知道他的兒子只是個沒用的廢物,會不會很好玩兒?」
「確實。」
宋易辰薄唇輕揚,笑的事不關己。
本來嘛,就算是讓人知道了,覺得丟臉的也是厲少炎不是他。反正他年紀輕輕,現在就算是被輕視也無所謂。他本身擁有的就不多,所處的位置也不算高。
就算是跌下去,又有什麼關係?
他還可以再爬起來,不是么?反而是厲少炎,在黑暗世界的地位本就如同神邸。這一摔,當然是他吃虧。
沒有看到想象中的表情,林鐘躍的眼神又惡毒了幾分。
「看來你是一點都不在乎。」
「林先生要做什麼,請便。在滿足你臨死的願望前,我可以考慮配合。」
「媽的,都死到臨頭了居然還敢對boss如此不敬!」
林鐘躍還沒說話,反而是一邊圍著宋易辰的手下先忍不住他的傲慢和囂張。冷笑一聲站出來,槍口對著宋易辰一臉的兇狠。看那架勢,像是要把宋易辰給殺了似得。
他以為這對宋易辰能構成威脅?
當然不可能。
反而是這隻出頭鳥給了宋易辰機會,他就連唇角的弧度都沒都沒有變化。誰也不知道宋易辰是怎麼辦到的,等所有人反應過來,最初站出來的保鏢手裡的槍就已經落在了宋易辰的手裡。
而槍口,當然對準的是他的腦門。
「一開始我就想說了,林先生的這些手下根本不堪重用。能擁有這樣的手下,也不奇怪林家會日漸衰落。」
宋易辰笑的溫和,一副提建議的模樣。在對方的臉漲成豬肝色時,宋易辰收回槍坐在沙發上。卻又在他鬆了口氣的時候,頭也不回直接開槍。
「砰砰砰。」
三槍,分別在兩條手臂和右邊的大腿上。位置刁鑽,不致死,不會流很多血,卻是從此之後徹底廢了。
準確無比,然而宋易辰連頭都不曾回過。
站在那人周圍的人被嚇出一身冷汗,生怕子彈是擦過自己飛過去的。
見自己手下人的慫樣,林鐘躍的臉色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了。
「別浪費時間,再拖延你的結局也不會變。」
宋易辰皺眉,顯然是已經沒有耐心了。就連聲音里增加了幾分冷意,銳利陰寒,讓人不寒而慄。
林鐘躍就像是一隻暴怒的老虎,卻忽然冷笑出生。
「很好,你成功的激怒了我。」
林鐘躍抬頭冷冷的看向被關在籠子里的凌念,眼底滿是嗜血的凌厲。
自從剛剛的一陣晃動之後就什麼樣也沒有發生,因為被隔絕一切,凌念的感官開始變得異常敏感。在感覺到那股陰冷的讓人恐懼的視線再次看過來時,心跳忍不住加速。
手腳冰涼。
這個人,到底要做什麼?
沒有人回答,也不會有人回答。凌念還沒有多想,籠子又是一陣晃動。傾斜的角度太大,她整個人都朝著另一邊滑過去,然後狠狠地住在一側的內壁上。
外表光滑的籠子,內壁上卻凸出了一片長約一厘米的釘子狀利器。
凌念的整個後背都貼上去,頓時被刺出無數大小相同的孔。
火辣辣的劇痛讓她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卻因為嘴巴被封閉著發不出絲毫的痛呼。冷汗布滿了額頭,額前的碎發也濡濕一片。
臉色慘白,隱忍著巨大的痛苦。
「你難道不抬頭看看她嗎?你看她的表情多痛苦?你如果不在意她就不會一個人單獨過來,不是嗎?」
「呵,林先生似乎有些地方認知出了錯誤。」
宋易辰悠閑肆意的淺笑,唇角的弧度眉眼的溫度都沒有絲毫的變化。
「我之所以會來,是因為一個人足夠了。對於一個垂死掙扎的獵物,身為獵人要做的只有一點。那就是親眼看著獵物掙扎到無力,然後絕望,然後……迎接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