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舊事回憶

嘴微張著，口中喃喃自語，聽不清說的是什麼。發現有人走近，雙眼迷茫無神地看向眼前的小女孩。唐羽涅內心：莫不是個瘋子吧！然後一臉懵逼的看著可憐瘦弱的女生。

「那誰，你起來吧，地上挺涼的。」語氣有些微軟。

「管你什麼事，你是誰?」一臉防備的看著這個漂亮的女孩。

「我是壞人，你自便。」說完便立馬離開

「等等，我叫姜陶。」

這是她們的初次見面話語，也是姜陶一生都不會忘記在那個因父親賭博，遠離自己和母親，母親不久患病而亡的唯一的溫暖。後來很長一段時間她們再沒有消息。

約莫5個月後，姜陶首次約唐羽涅見面，但這次女孩眼中並未完全充滿明媚，反之是一抹淡淡憂心。「唐唐遇到什麼不開心的事了？」唐羽涅沒有說話，只是在不久后，揚起眸子，「網吧去不？」

一天一夜的肆意，兩個女孩都充滿疲憊。「唐羽涅，你他媽的死哪去了？」後方一陣恨恨的聲音傳來，不用看也知道是誰，

唐祁慵懶的斜靠在牆壁上，一副老子今天非要將你帶回去的欠打模樣。

「喂，就你誰啊？不知道拐賣未成年犯法嗎？」語氣散漫的不得了。

姜陶微微轉過身，淡淡看著前方不遠處長相白凈，但氣質像痞子一樣的陌生男人。

「真沒眼光，拐一個啥都沒有不值錢又沒用的丫頭片子。」繼續損道。

唐羽涅無語的白了一眼這個哥哥。

「神經病，瘋子，傻子形容你都抬高你了。」姜陶頭疼道。幾天沒好好休息，昨晚又和唐羽涅通宵打遊戲。

「嘿喲，性子還挺辣。」唐祁雙手插兜，散漫的一步一步走過來，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待看清姜陶時，神色怔了怔。

……

天色已晚。此時，街道上行人早已沒了蹤影。只剩下冰涼的寒風刺骨，漫天飛雪鋪天蓋地。瘦小的背影在這雪地更顯單薄，唐羽涅步子很慢很慢，輕輕淺淺，風一過，痕迹不現。

不是么，呵呵。

她記得醒來時，13歲的唐祁在她病床前煮火鍋，還問她吃不吃，然後就被一個老婦人拿著雞毛撣子追打，最後鼻青臉腫的回來道歉。大概從那以後，他們梁子結下了。每每在家或出去玩時，出去吃飯，唐祁都會製造惡作劇，將水故意淋到她頭上，或者在她校服上亂畫塗抹。當然，隨之而來的是唐祁一頓鼻青臉腫……

後來逐漸長大，唐祁與她不在一個學校，兩人接觸時間也更少。有一天，唐祁忽然找她「你談過戀愛嗎？」一雙褐色眸子中充滿期待。

「咳咳，你…想泡我？」唐羽涅嫌棄的看著他，袖子已經被挽起，思考揍他哪邊的臉會更疼更易被人注意。

唐祁臉色由白變黑再又變回正常，極力的抑制住心中罵死她的衝動，「算了，白痴，問你也沒用。」他怎麼可能看上眼前這個不能稱為人的女人。不，能也不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