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男人千萬別出軌
隋老爺子精明的老眼在幾個年輕人身上掃了一圈,狡詐的光芒一閃,慈愛地對蕭若薇說:「若薇啊,你看看你傻大哥也找到媳婦了,你的這個一般的寶好像也有美人陪伴,紅袖添香。若薇啊,你說你是不是也該找一個備胎,為自己留條後路啊。」霍逐陽一聽急了,這個隋老爺子分明是一隻老狐狸啊,剛才聽他一番讚揚還以為他是一個好人,想要促成他和若薇,沒有想到狠招在後面。霍逐陽趕緊聲明:「這個不是我的紅顏知己,她是霍家一個世交的女兒。也算是親戚吧。」
夏涵雨不依地靠近霍逐陽撒嬌:「逐陽,隋老爺子的老眼不會看錯。我們才是天生的一對。」
「賤鳥。」蕭若薇氣哼哼地補充,「對啊,老爺子,你給我介紹一個青年俊才預備著吧。」
梅白俗九四梅九。「不要說了。」白茉莉趕緊組織蕭若薇繼續說下去,「我們無法選擇自己的父母,但我們可以選擇自己要過什麼樣的生活。」
「我是從小被爸媽遺棄的孩子——」看到白茉莉懷疑的目光,她解釋,「是的,我現在疼愛我甚至有些畏懼我的可愛父母是養父母。我親生的父母嗜好賭博,吸毒。是一對讓人厭惡的父母。我記得小時候最害怕的事情就是看到父母。我寧願一個人在家餓肚子,也不想他們回來。他們回來我只會得到一種下場那就是毒打。」
「所以你對小三好奇,而我憎恨小三。」白茉莉憤恨地說。蕭若薇方才明白白茉莉誤會自己了。
「是啊,所以我非常慶幸我的父母遺棄了我,我非常感謝他們,我遇到了疼愛我,視我如己出的養父母。我擁有了屬於自己的幸福的家。我養父母甚至為了全心全意地培養我,沒有要屬於自己的孩子。」蕭若薇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真的?」孤陋寡聞的蕭若薇大吃一驚,「男人也真是奇怪啊,已經有這麼漂亮的老婆了,還要找一個比老婆丑的小三。真是讓人費解。」蕭若薇的濃眉大眼時而緊皺著,時而瞪大著,做出各種迷惘困惑的表情。白茉莉忽然火大地咆哮:「我母親就是被父親和小三氣到跳樓自殺未遂,結果一輩子只能坐在輪椅上的女人。」蕭若薇驚駭地瞪大了黑黝黝的眼珠子,不敢置信地望著白茉莉。候機廳門口來往的旅人也都向白茉莉投來好奇的目光。白茉莉這才發覺自己失態了。她挫敗地扶著額頭,開口說:「抱歉——」蕭若薇明白了白茉莉發脾氣的原因,為了不讓白茉莉從此在自己面前抬不起頭,蕭若薇主動爆出自家的醜聞。
「茉莉,聽說那個明星的老婆號稱是華人第一美女,他為什麼還會找小三?莫非小三比他的老婆還要漂亮?」蕭若薇興奮地問,她只在電視上看過捉姦,現在自己要當捉姦的主角了,真是興奮莫名啊。白茉莉以為蕭若薇因為要見到傳說中的小三而興奮,她冷冷地瞥了蕭若薇一眼說:「男人只是本性下賤,並不是所有的小三都比原配年輕漂亮。但正因為如此他們更可以打著真愛的旗幟欺騙世人,侮辱原配。」
「那是當然,我不疼若薇我疼誰?若薇比那個笨小子更像我的孩子。」隋老爺子意味深長地笑著,牽著蕭若薇的手去獵物了,送禮的小事情就交給隋南極和金秘書。霍逐陽想要跟上去阻止,夏涵雨趕緊提醒他不要把胡蝶氣昏了。霍逐陽氣得牙痒痒,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隋老爺子帶著蕭若薇四處推銷。
一個喜宴,他是乘興而來,敗興而歸。回到家裡幫他暖床的老婆還被隋老爺子給拉走了。真是再也沒有比今天更糟糕的了。霍逐陽氣悶於懷,呼吸性哮喘又犯了,一個人躺在床上自憐自艾,惱恨著蕭若薇也想念著蕭若薇。
司儀宣布晚宴開始的時候,霍逐陽再也無法忍耐和蕭若薇形同路人了。
市長家的客人看到蕭若薇這個貌不出眾,還腿有殘疾的女孩竟然和威名赫赫的隋老爺子有關係,還是霍逐陽的未婚妻。都不禁羨慕著她的際遇,也有些眼紅她的好命。
第二天,蕭若薇還是沒有來看他。霍逐陽拖著病弱的身體賭氣地去上班,也不跟蕭若薇聯繫。
蕭若薇同學去哪兒了?她突然對當狗仔感興趣了。拿著攝像機和白茉莉到機場去堵一個據說會帶著金屋藏嬌的小三從國外歸來的大明星。
蕭若薇陪著隋老爺子坐在上席,霍逐陽也跟著坐在了同樣的席位上,夏涵雨自然跟在霍逐陽的身側。霍逐陽原本是想坐在蕭若薇的身邊的,無奈一個個位高權重的人依次在隋老爺子和蕭若薇的身邊坐下,他只有坐在了蕭若薇的對面,看著她和一個個青年才俊言笑晏晏,心裡火燒似地難受,早知道這樣還不如眼不見為凈。更讓霍逐陽煩惱的是母親不停地跟客人們表明夏涵雨才是她未來的兒媳,霍逐陽只是和未婚妻吵架才會拉蕭若薇來氣夏涵雨。人們都以著原來如此的眼神看著霍逐陽,霍逐陽總不能一個個地解釋去。
「茉莉,我最痛恨的就是小三和出軌的男人了。告訴你,我曾經警告過霍學長,如果有一天,他敢出軌,我就會在飯菜里下藥讓他慢慢變成女人,那個禍根也會萎縮。我要他生不如死。」這下換白茉莉驚駭地跳起來:「啥?有必要這麼狠嗎?」
蕭若薇陰險地冷笑:「嘿嘿嘿,這還是第一步,我還有更狠的第二步,第三步,所以他只要決定和我在一起了,就最好乖乖地為我守住清白,不然的話,嘿嘿嘿嘿——」陰冷的笑聲讓白茉莉毛骨悚然,也讓病怏怏地支撐在辦公桌前堅持工作的瘦肉男人小心肝劇烈地顫了兩顫,然後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
「奇怪,我怎麼覺得有人在詛咒我?」「奇怪,我怎麼覺得有人在詛咒我?」身體虛弱得只能用手臂支撐著上半身的男人後背一陣寒冷,他有些恐懼地喃喃自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