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7.夫君放心(求全訂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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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瓊感覺自己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歐陽雪才剛剛穩住,就出現了一個自稱自己師叔的男人。聽他的意思,他顯然是昨天看到了武稚使用武功,隨後認出了武稚所使用的的乃是非常著名的天下第一劍聖的套路。

而根據他自己的說法就是:

「老夫雖然是劍聖那廝的師弟,但老夫也就比他晚拜師那麼幾秒,若不會他臭不要臉的跪在我前面,第一個奉茶拜師的應該是我才對。」

吳瓊對於這人的說法倒是並不懷疑,畢竟能被武稚警惕的人,武功就絕對不會差到哪裡去,更何況他直接看出自己和武稚的功夫都是出自劍聖,顯然他也會同類型的功夫。

不過當師侄這種事情,吳瓊可不幹,武稚是你師侄,我可不是啊,這便宜師叔不能要。

吳瓊隨即說道:

「老前輩,師侄可不能隨便喊的,我雖然知道劍聖老前輩,但劍聖老前輩不一定認識我,而且我的功夫也不是跟著劍聖老前輩學的。」

面前這男人眉頭一皺,說道:

「難道你是老夫師侄孫?不對啊,年紀對不上,你師父是劍聖徒弟?那豈不是跟你差不多大?」

吳瓊聽了一陣無語,嚴格來說他說的也不算錯,畢竟武稚是劍聖的徒弟,而自己的武功是從武稚那邊來的,但自己師侄都不願意當,怎麼可能願意當師侄孫啊?

「老前輩,我是自學成才,沒有老師的。」

那男人一愣,隨後笑了一聲:

「無非是覺得老夫配不上當你師叔?」

吳瓊沒想到這男人這麼快就體會到了,不過他也無所謂,邊上又錦衣衛跟著說了:

「我們吳指揮使,那是天下少有的大英豪,少年英雄,你不過是混在倭人之中的階下囚,況且我們吳指揮使都說了,他是自學成才,你怎麼還這麼辦死皮賴臉的要攀親帶故呢?」

「就是,就算要攀親帶故,也輪不到你這倭人的階下囚啊。」

「說不定你就是倭人,故意說這些,博取吳指揮使信任也說不定。」

那些錦衣衛們說這,吳瓊倒不覺得他是倭人,只是笑著說道:

「認師門的事情暫且放一放,老前輩功夫了得,又認識劍聖的路數,想來也不可能是倭人,還請問老前輩名號?」

那男人笑了笑,說道:

「在下裴謙,江湖稱號君子劍。」

這男人說完,吳瓊身旁的錦衣衛們一個個的臉色驟變,吳瓊看在眼裡也不說話,招呼錦衣衛們將這自稱裴謙的男人看好,隨後帶著幾個老資格的錦衣衛走了出去,小聲問道:

「你們聽說過這名字?什麼來路?」

有錦衣衛拱手說道:

「回吳指揮使,這君子劍裴謙,乃是晉末亂世,四國稱帝混戰時期,江湖上的一位豪俠劍客,功夫了得,有上天入地之能!」

「沒錯,先帝曾經蒙難,就是這位君子劍裴謙,一人一騎獨闖敵營,殺了一個七進七出,才將先帝給救出來的,先帝攻克洛陽之時,也是這位君子劍裴謙潛入洛陽府,關鍵時刻打開城門,聽說城破之時,這裴謙所在門樓,門口和走道上堆滿屍體,連大門都給堵住了!」

「還聽說,當年武林盛會,泰山問劍,君子劍裴謙就本是熱門的劍聖人選,卻不知為何,最後一戰並未出現,從此之後,消失於江湖之中,已有二十年之久了。」

吳瓊聽著一陣玄玄乎乎的,沒想到這君子劍裴謙的來頭這麼大,而且看上去,好像還是友軍的意思啊,起碼以前數次幫助過先帝,跟劍聖的同門師弟,劍聖也同樣是跟隨先帝打天下的,後來還成了武稚的老師。

好像不論哪個角度來看,這君子劍裴謙都不是敵人,就是這個名字有點像碰瓷的意思。

「吳指揮使,您說這人,會不會是假冒的身份啊?」

有人擔憂的問道,吳瓊則是搖了搖頭,說道:

「假冒身份的可能性不大,況且我看得出來,他是有真本事的,十之八九就是失蹤的裴謙。」

「那、那怎麼辦?吳指揮使?」

吳瓊擺了擺手:

「還用問?放人,好酒好菜招呼著,自己人當然是溫柔點,對敵人我們才冷酷如寒風!」

那些錦衣衛們紛紛點頭,原先還被放在架子上的裴謙很快就被吳瓊請到了正廳之中,有人端來好酒好菜。

既然對方是君子劍裴謙,吳瓊也是有意拉攏,武稚都說他武功高強,那肯定沒錯了。

裴謙看到面前一桌酒菜,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臉上不復方才狂妄神色,看著吳瓊說道:

「吳指揮使倒是頗為仗義,我本以為你還會將我當做囚犯對待呢。」

吳瓊呵呵一笑,解釋說道:

「我相信老前輩就是君子劍裴謙,老前輩身懷絕學,我也是看得出來的,沒必要騙我,前輩的故事晚輩還是聽說過的,像您這樣的大俠,我又如何能夠怠慢呢?老前輩我們別光顧著吹,吃點酒菜。」

裴謙笑了笑,拿起筷子吃了起來,又喝了一口小酒,隨後說道:

「我也知道吳指揮使你心中所想,肯定是想問關於我身上的那個墨字木牌的事情吧?」

吳瓊眼前一亮,說道:

「前輩果然是前輩,能說嗎?」

「不能說。」

裴謙搖了搖頭:

「雖然我不清楚你是從哪裡看到其他的墨字木牌,但看在我們武功出自一系,說起來也算是同門,我還是想要勸說一下你,和這木牌所有相關的人員,你還是離得越遠越好。」

吳瓊眉頭一皺,猜測到:

「這墨字木牌,不會是前朝餘孽留下來的吧?」

裴謙一愣,隨後哈哈大笑了起來,爽快說道:

「真要是和前朝餘孽有關那倒好了,你直接追著木牌查下去,豈不是要升官發財?」

吳瓊看著裴謙的模樣,似乎對這墨字木牌了解許多的樣子,想了想,覺得自己也該拋出點東西,沒準能釣出些許情報,便說道:

「那前輩你可能說遲了,我已經在追查這個墨字木牌的事情了,等忙完了手頭上的事情,我就打算上天山去好好問問。」

吳瓊是不可能放棄追查墨字木牌的,畢竟在現代和大周,都有同樣的墨字木牌,找到墨字木牌的秘密,沒準就能好到往返兩個世界的方法也說不定。

裴謙一愣,隨後驚訝說道:

「你竟知道天山,看來確實是做了不少功夫,但你即便去了天山也查不到什麼的,老夫還是那句話,能不管就別管了,也別問老夫,老夫要是肯說,二十年前就說了,也不至於流落倭國二十年了……」

吳瓊看著裴謙露出回憶神色來,眉頭一皺,趕忙說道:

「二十年前?這墨字木牌不會跟先帝有關係吧?老前輩你失蹤二十年,不會也是因為先帝和這個木牌的原因吧?」

吳瓊這麼一說,裴謙臉色一變,單手一拍桌,邊上有錦衣衛驚呼出聲,就見到裴謙身形急轉,已經撞破窗戶,嘩啦一聲衣服獵獵聲響,人已經使用輕功跑的沒影子里,天邊只有一句話悠悠傳來:

「小英雄,我們日後有緣再見!」

吳瓊看著外面湛藍的天空,默默自言自語了一句:

「娘希匹,早知道不裝逼,給他五花大綁然後打到說就好了。」

邊上錦衣衛們也是一個個的看向了窗外,忍不住感慨:

「好輕功啊……」

「看來真是裴謙前輩了。」

「這功夫,太厲害了。」

吳瓊則是看向了他們,命令說道:

「還愣著幹嘛,準備通緝令,傳令錦衣衛全國通緝君子劍裴謙。」

邊上錦衣衛們一愣,吳瓊指了指窗戶說道:

「把我們窗戶打破了,就這麼半個屁都沒有放他走?我們錦衣衛不要面子了啊!全國通緝,去!」

「諾!」

那些錦衣衛們很快就去忙了,吳瓊也不過是找個理由去抓裴謙,畢竟當下,裴謙顯然知道不少關於墨字木牌的事情,而且其中秘密還和二十年前大周建國,以及先帝有關係。

這就涉及到武稚了,吳瓊沒有不管的理由。

「沒想到這事情牽連如此之廣,讓我不查就不查,豈不是很沒面子,先去問問紅顏去。」

吳瓊回來海州,一直東忙西忙,都還沒有去見過傅紅顏,此時一想到自己溫柔可人的妻子,也是不禁熱血上涌。

將其他瑣事一股腦交給下屬們,吳瓊打馬就往官署衙門去了。

一到了官署衙門,就見到傅紅顏坐在大廳裡面,吳瓊心中一喜,不過突然想到了歐陽雪,這才身體一硬,想到歐陽雪的問題還沒解決呢,眼下這修羅場還在頭頂,不好整啊!

「啊……歐陽雪呢?。」

吳瓊有點心虛,四處看了看,傅紅顏掩嘴一笑,說道:

「雪妹妹已經休息去了,昨夜也不知道夫君你玩的是什麼花樣,把雪妹妹搞得這麼累?」

吳瓊趕忙抬手解釋:

「可不敢搞顏色,我昨晚可是什麼都沒做,清清白白的一個人啊。」

傅紅顏又笑了起來,走上前來,開始為吳瓊脫下外套,說道:

「像雪妹妹這般女子,心性高傲,不願與其他女人分享丈夫,心裡有些芥蒂,會不高興,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我會找時間多與她談一談,開導開導,真若是不行,夫君把她生米煮成熟飯,總好過像現在這般鬧彆扭來得好。」

傅紅顏倒是看得通透,吳瓊也是心裡一陣寬慰,握住了傅紅顏的手背,嘆口氣說道:

「若是世間女子都是紅顏這般開明就好了。」

「大部分女子還是像我這樣想的,也算不上開明不開明吧,真要開明,都是主動幫你納妾了。」

傅紅顏將衣服疊好,隨後拿起了邊上的熱粥,繼續說道:

「夫君放心吧,有些話,女人可以和女人說,我會多和雪妹妹聊聊的,身為正妻,不讓夫君操心後院之事,也是我應該做的。」

吳瓊內心一陣感動,本想直接問木牌的事情,現在也不打算聊公事了,還是撩妹來的開心啊!

只見到吳瓊直接將傅紅顏抱起,在傅紅顏驚呼聲中,朝著屋內走去,笑道:

「有妻如此,夫復何求,不說了,我也來干點正事。」

「夫君……你、你幹什麼?這還大白天的!」

「還用問?當然是你呀!」

「不要呀~」

但整個官署都是吳瓊的地方,到了後院更是一個人都沒有,誰還能聽到她的喊話呢?

此刻,在海州的大自然之中,生命的奇迹也在上演著。

緊緻且濕潤的泥土包覆著小樹苗。在得到土壤的水分滋潤后,小樹苗也迅速壯大。甚至在泥土中長出了粗壯的樹根,與泥土緊緊地貼合在一起。樹根在泥土水分的滋潤下,變得無比愉悅。隨著時間的推移,樹根似乎再也無法承受這種極致的愉悅,它要爆發了。下一刻,樹根猛地生長,一瞬間粗壯了許多,直接破土而出,猛烈地抖動了幾下,磅礴的生機瞬間充滿了這片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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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背後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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