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阮番外:緣,妙不可言----義務[VIP]

小阮番外:緣,妙不可言----義務[VIP]

向海藍被他壓得喘了一聲,蹙眉剛想說話,他便吻了下來,把她的語言封在口中,手掌沿著她的腰線往下,移到她挺翹的臀上,那光滑溫軟的觸感讓他愛不釋手。最新最快的更新盡在她忍不住輕輕一哼,這聲音讓他心一顫,抬頭看著她的臉。昏暗的燈光之下,她閉著眼,睫毛顫抖著,牙齒輕輕咬著下唇,一聲不吭,任他再逗弄也不發聲.

他益發不悅,手指探進她腿間幽深之處,微微眯眼,她明明已經情動,還做出這副冷漠的樣子!他一沉腰,緩緩的嵌入她的身體,那溫暖濕潤的秘境一點點將他的灼熱包裹,他舒服得輕嘆一聲,她的嘴唇卻咬得更緊,手指把床單揪得皺巴巴的。

上一次的粗暴掠奪又從記憶的深海浮了出來,向海藍顫了起來,身體不由得發僵,敏感之處一下絞緊,阮世昭悶哼一聲,抬頭看著她,被她眸中的驚懼與痛楚給驚了一下。他停下動作,抬起她的下巴輕柔的吻在她唇上:「放鬆點,疼嗎?」

「……沒有。」她轉過頭,深深呼吸著。他的灼熱埋在體內,搏動的血管震擊著她的嬌嫩,讓她心跳得就像脫韁的野馬。曾經她沉醉在他的懷抱里,享受他每一次觸碰,可是現在她只覺得難堪之極。

身體和靈魂彷彿被割裂開來,她想起他以前的殘忍便恨不得把他推下床,可是他溫柔的律動卻讓她的身體為他綻放。她忽然很想流淚,可是眼眶只覺得澀澀的,沒有一點液體讓她宣洩這矛盾的情緒腦。

手指被他溫暖的大手包裹住,他耐心的把她抓住的床單從她手心扯了出去,手指插•入她的指縫,緊緊扣住。

「乖,別那麼緊張……」他喘息著在她耳邊說著,灼熱的氣息拂過她耳邊,痒痒的。她只覺得酥麻的感覺如電流一般從耳邊傳向全身,正在調整呼吸,他驀地含著敏感的耳珠,她沒有提防,叫出聲來。他笑了,嘴唇從耳邊移到她臉上,又移到她脖頸,鎖骨,濕潤的印記如花瓣一般落在她光滑的皮膚之上。

那一聲猝不及防的呻•吟又軟又媚,他的神思也被這一聲嬌媚給叫得飛揚了起來。她抿緊了嘴,眼中有情•潮湧動,可是那樣隱忍。他忍不住加快了速度,重重的撞擊了幾下,她本能的抓緊他的手,仰起頭,身體綳起一個美好的弧度,眼中的冰層彷彿碎裂開來,眸中媚色流轉軼。

對,就這樣,似睜非睜的眼,嬌柔入骨的聲音,這樣嫵媚熱情的女人才是她,才是那個會笑,會哭,會鬧彆扭,會撒嬌的向海藍。

阮世昭揚起嘴角,引著她的手繞在自己腰上,他一隻手攬住她的腰,另一隻手在她胸前起伏的柔軟豐盈上逡巡。只是這樣低吟遠遠不夠,他想聽到她迷亂的叫自己的名字,說出動聽的情話。

她已經喘不過氣,很久沒被愛過的身體是那樣敏感,他一個深沉的撞擊,觸碰到她的敏感點。握住他的濕潤驟然劇烈收緊,她也抑制不住的叫出聲,只覺得眼前似乎有一片白光炸開,連帶著大腦都一片空白,身體輕飄飄的彷彿被拋到了雲端,然後又急速墜落,她本能的抱緊他,把臉貼在他胸前,過了不知多久才回過神。他卻精力甚好的繼續著,把她再一次帶到頂端的臨界點,卻遲遲不給她痛快。她眼神迷離,手臂收得緊緊的,扭動著身體找他索取,他忍耐著爆發的衝動,抬起她下巴喃喃道:「海藍,叫我名字,叫我名字……」

僅有的一絲清明讓她覺得憤怒不已,憑什麼一切都由他主導,憑什麼她就該被他無盡索取?他要她做什麼,她就必須做什麼?

「你……混蛋!」她側過臉,一口咬在他肩頭。微微的痛楚刺激了他,他忍不住加速動了幾下,她似乎全身的力氣都被抽走,軟綿綿的掛在他身上,極樂如同海嘯一般洶湧而來,擊潰了神智。

喘息交纏在一起,分不清兩人的聲音,連空氣似乎都被這聲音給帶動得曖昧起來。良久,她的呼吸終於平復,想推開他,他的手臂卻收緊了,逼迫著她呆在自己懷裡。

阮世昭說話的聲音還帶著未退去的熱度:「累不累?」

向海藍輕輕喘息著,語氣卻沒有沾染一星半點身體的溫度:「睡吧。」

阮世昭攥緊了拳,牙關咬得緊緊的。他低頭看著她,她已經合上了眼,整張臉隱沒在陰影之中,他把她推開了一些想看清她,她順勢從他懷裡溜走。

「你幹什麼?」懷中的溫香軟玉一下沒了,阮世昭覺得臂彎空落落的,沒有她的溫暖,連心都似乎降了溫。他握住她的肩膀,把她捉了回來,牢牢鉗制住。

「很熱啊。」她微微蹙眉,掰著他的手臂。

「你胡說什麼呢?馬上就立冬了,還熱?」他咬牙道。這樣親熱完了就離開,她把自己當什麼了?這麼久這麼纏綿,她竟然連自己的名字都不肯叫?

她沒有再動,也沒有開口,很快,她的呼吸變得綿長舒緩。阮世昭卻沒有一絲睡意,懷裡的她髮絲因為方才的激•情變得蓬鬆凌亂,在夜燈的暗光之下就像一團黑色的霧,臉蛋卻被襯得很白,像陶瓷,也像冰雪。他抱緊了一點,挫敗而茫然,難道怎樣都不能把她這顆心給暖熱了?

她想要什麼呢?她那麼期盼有人疼她,他真的沒有再逃避,他這段時間極盡溫柔,可是她那麼淡漠,難道她真的再也不肯接受自己了?

想要愛情?

他的心一點點沉了,如果他今後愛上她,她是快樂的接受,還是冷眼看著?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漸漸墜入夢境,醒得卻很早。他不想去晨跑,只低頭看著她睡得粉粉的臉頰發獃。安安靜靜的她嘴角還往上勾起,些微的笑意讓她看起來俏皮可愛,他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她睜開眼,迷迷濛蒙的看了他一眼。

趁著她似醒非醒,眼中的淡漠還沒有成氣候的時候,他開口道:「海藍,重新開始,好不好?」向海藍怔了下,很快清醒過來,移開目光,翻身下床:「我去洗澡,若瑜這個時候一般都會醒來一次。」.

她連睡衣都忘記披上,就這樣光光的往浴室走,走了兩步回過神,轉身想來拿,卻見阮世昭用手肘半撐起身子眯眼看著她的身體,一咬牙,直接跑進浴室。

臉紅了呢。看來她目前的冷漠,或多或少是裝出來的。

阮世昭心情好了許多,聽著從浴室傳來的嘩嘩水聲,微微一笑,假以時日,她會重新敞開心扉接受他吧。

她裹著浴巾出來,被他堵在浴室門口親了一下才放開。她推開他去吹頭髮,他笑著走進浴室。等他沖完澡,她已經不在卧室里。

去嬰兒室,果然看到她抱著小傢伙餵奶。若瑜已經三個月了,白白嫩嫩的,很活潑,就像一團帶著奶香味的棉花。他吃夠了,從向海藍懷裡抬起頭,看著她笑。向海藍只覺得心裡軟得要命,理好衣服,抱著他親了又親。小傢伙轉過臉,看到站在門口的阮世昭,啊啊的叫了兩聲,伸出小手。

阮世昭微笑著走過去抱起他,舉得高高的,小傢伙高興得亂動,不過鬧了沒幾分鐘就又開始犯困,他抱在懷裡輕輕拍著,不一會兒,阮若瑜就閉上了眼。阮世昭抬頭看了看向海藍,她帶著溫暖的笑容盯著孩子,嘴唇抿著,嘴角上揚。

「我們三個這樣不是很好嗎?海藍,別生氣了好不好?」阮世昭輕輕說。

向海藍沒有說話,接過孩子放在床上,叫來月嫂照顧,便回房換衣服。阮世昭跟了過去,又說了一遍,她轉頭看著他,微微有些惱怒:「阮世昭,我對你不夠好?該盡的義務我都盡了,你還想我怎樣?」

阮世昭看著她的紅唇一張一合,卻聽不清她又說了什麼。義務?原來昨晚的纏•綿悱惻只是她不得已而為之的義務?

「不要這樣……」他深深吸了口氣,從背後抱緊了她。

他眼中有少見的示弱,莫名的讓向海藍心跳了一下。她閉了閉眼,推開他的手臂,一邊理衣領,一邊淡淡說道:「再看吧,好了,下去吃飯,等會兒你還要開會。」

阮世昭眸色一暗,轉身下了樓。她換好衣服也走下去,吃完早飯,上班,又是忙碌的一天。

下班之前,阮世昭給向海藍打了個電話,一個客戶因為時間安排問題,臨時提前了前來上海的時間,晚上他得去應酬,讓她先回家。

他又處理了一些事,直到秘書走進來告訴他車已經備好。一路行駛,終於到了目的地,他在酒店門口下了車,隨意往一旁看了看。四周名店匯聚,商店櫥窗展示著最新的奢侈品,他剛想回過頭,卻見不遠處向海藍正往商店走。她並沒看見他,直接走進了GiorgioArmani的專賣店,透過玻璃幕牆,他看到她在一排男裝面前流連。

阮世昭心一跳,嘴角不自主的上揚。她以前時不時的會給他買東西,而這幾個月,這些事情都只能交給秘書去辦。

她會給自己買什麼?是不是她對自己已經沒有那麼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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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作多情,註定苦逼。小阮你完蛋了,小歐陽要崛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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