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阮番外:緣,妙不可言----各懷心思[VIP]

小阮番外:緣,妙不可言----各懷心思[VIP]

他吻了很久才放開她,手臂一收把她禁錮得死死的。向海藍喘著氣,被他吻得缺氧,耳中嗡嗡響,大腦空白了很久才逐漸清醒過來.

他驟然湧來的熱情讓她有些招架不住,她困惑的望了他一眼,心裡有些吃驚,但也不願多想,淡淡說了句:「該睡了,你明天上午的飛機……」

阮世昭怔了下,把她抱得更緊,手伸到她胸前解扣子:「半個月不能回來……」

向海藍這才反應過來,臉倏地滾燙起來,卻不好拒絕。他很快埋下頭,鼻尖輕輕在她柔軟豐盈之上蹭過,又抬頭吻在她鎖骨上,有些用力。她想,幸好不是春夏,否則按照他這力度,她該穿什麼衣服出門呢?

她身上很香,埋在她懷裡,被她的氣息繚繞,莫名的讓他安心。他停了一下,摟住她的腰,手指沿著她的腰線輕輕摩挲。可是這樣平和的心境沒有持續多久,眼前又浮現出她對歐陽琪的莞爾一笑,心立刻沉了下去累。

他把她推得平躺下來,自己壓了上去,膝蓋和手掌支撐著身體,被子被他撐開,就像一個小帳篷,擋住光。她衣衫不整的樣子在陰影中很朦朧,讓人忍不住想探究,可是他現在卻沒多少心思去尋覓衣衫之下的旖旎風光。他直直看著她的臉,初識的時候她兩頰飽滿,現在卻瘦得下巴尖尖的,可是她再怎樣都是漂亮的,那對剪水雙瞳宜嗔宜喜,含著笑意的樣子更是讓人移不開眼。

他迎上她淡漠的眼神,低聲祈求:「海藍,笑一笑。」

向海藍微微蹙眉:「你怪怪的,怎麼了?檬」

阮世昭手指收攏攥緊,深深吸了口氣,說道:「你總是這樣對我們兩個都是折磨,何必這樣冷冷的讓日子難過?海藍,別這樣了,我們好好過,可以嗎?」

向海藍抿了抿嘴,垂下眼,神情卻越發黯淡。她靜靜躺了一會兒,說道:「我真笑不出來,阮世昭,我都沒勉強你了,你不要勉強我好嗎?」

「厭倦我?」阮世昭眼神一暗,過了片刻,低聲問,「完全不能原諒?即使我再怎麼努力,也不能重新開始?」

向海藍看著他:「能信你嗎?」

「你要我怎樣?」阮世昭的情緒益發低落,想發火,卻連發火的力氣也沒了。他也不敢再發火,已經隔得那麼遠,距離再拉開,就沒有轉圜餘地了。

向海藍的確笑不出來。和歐陽琪說了那麼多,對姓阮的隔閡已深,加上對自己未來不確定的恐慌,讓她怎麼笑?

阮世昭一動不動俯在她身上,雙眸微垂,睫毛給他眼睛添了一層陰影,一切情緒都藏在影子里,整個人似乎成了雕像,沒有一絲生氣。

沒希望了?

這半個月他不在,又會發生什麼事?她對歐陽琪的笑容讓他有些恐慌,他知道她不可能背叛,不為了他,也會為了孩子竭力維持這段關係的美好假象,可是這樣發展下去,歐陽琪會不會把他從她的心裡擠走?和他在一起,妨礙她想別人嗎?

可是這種情況作為一個男人哪裡能忍?他拳頭攥得更緊了,手背青筋凸出,關節卡白,可是過了幾秒他的憤怒之火立刻被熄滅,他有些茫然,自己有資格要求她把心給自己嗎?他心裡想的……

心裡一團混亂,亂得他身上一陣冷一陣熱,亂得他神情陰晴不定。顏玉的臉在腦海里浮了出來,卻很模糊,他現在只有一個念頭,讓他愧疚不已,卻如附骨之疽甩也甩不掉——他想佔有向海藍的一切。

兩人各懷心思,對視著,僵持著,阮世昭的眼神變了又變,莫測高深,向海藍淡漠的目光卻多了絲無奈。她知道,假使真的惹毛了他,今後的日子真的難以預料了。

她猜不透他的目光,又回想起阮家長輩的所作所為,心裡一陣陣發冷,身上從頭到腳都僵硬透了,他呼出的熱氣卻灼熱的拂在她身上,一冷一熱夾擊,讓她無所適從。打破僵局,早點完事,睡覺吧,她不想再和他這樣對視下去了。她不是他的對手,繼續的結果只有兩種,又讓自己陷入深淵,或者,徹底決裂。這兩條路都不行,她不想委屈自己了,可是也不想委屈若瑜在一個單親家庭里長大。

她深深吸了口氣,伸手摟住他的脖子,抬頭吻了上去。他的皮膚光滑如玉,接觸了空氣,微微發涼,可是很快就透出了滾滾熱氣。

心裡的涼意似乎被她溫軟的唇給暖熱了。她多久沒有主動對他示好過了?阮世昭只覺得自己就像乾渴幾天的沙漠旅行者遇到了綠洲,就像尋寶者進入滿是財寶的山洞,狂喜迅速席捲過來,他幾乎失去了理智。

她淺淺一吻就想離開,卻被阮世昭按住後腦勺,他撬開她的唇,在她嘴裡攻城略地,她根本不是久經風月的他的對手,不一會兒便氣喘吁吁,可是他仍然不放,她的舌被吮得發麻,只能嗚咽著捶打他的胸膛,直到覺得自己快窒息她才終於被放開,半撐起的身子一下軟軟的墜在床單之上,喘著氣。

還沒回過神,他就壓了上來,微涼的身體不知何時已經滾熱如火。他收緊了手臂,力度太大,她有些疼,痛呼了一聲。他調整了一下,卻並沒放鬆多少,就像要把她嵌入自己身體那樣緊緊把她壓著,她胸前的豐盈擠壓著他的胸膛,讓他幾乎瘋狂,他迫不及待的嵌入她的身體,猛烈的動著,她被他撞擊得幾乎散架,想大口呼吸,卻被他堵住嘴唇,吞咽下了她所有的低吟和嗚咽。

汗水交融在一起,身體就像糾纏在一起的藤蔓,是不是今後就這樣了?各懷心思,卻不得不糾纏不休?

阮家是不是就都是這樣雙重標準的?阮父阮母欠了歐陽家那麼多,卻認為菲菲再也配不上阮世昭,那樣殘忍的逼迫一個柔弱的女孩。阮世昭對自己冷漠寡情,卻要求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對他付出。她這輩子要和這些複雜的人打交道?若瑜呢?像阮家的,還是像自己?

全身的感官被他高超的技巧引導著,她沒有能力清晰的思考,混沌的思緒最終只化為一種情緒——難過。她的眼淚接連不斷往下流,嗚咽和呻吟夾雜在一起,讓人疼惜,卻更容易勾出人蟄伏在內心深處的欲•望。阮世昭費了很大的力氣才停下來,喘息著,伸手抹著她的眼淚,她的眸子里亮晶晶的,清澈見底,卻滿是脆弱無助。他一下心疼了,低頭在她眼皮上親了又親:「怎麼了?」.

她怎麼可能和盤托出?她閉上眼道:「太累了,求你快點……」

阮世昭微微一笑,把她抱緊,似乎想把她揉進自己的血肉里一般。他在她耳邊輕輕說:「你手上的活不多,明天不上班也沒關係的,聽話,半個月都不能見你了,體諒下我好不好?」

向海藍一下噎住,手指揪緊了床單。又是她體諒他,他何時關注過她的想法?

真的火了。她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用力推著他,扭著腰想把他埋在體內的灼熱給擠出去。可她這樣動真是太要命了,又是擠壓又是摩擦的。阮世昭滿頭大汗,把她抱緊安慰道:「乖,別動了,我聽你的,不要鬧……」

他真是腦子抽了。被她冷遇了這麼久,她發火了他都覺得高興。他耐心的哄著她,引得她抑制不住的叫出聲,然後又羞又氣的瞪著他,卻無力反抗,他心滿意足之後任她又掐又咬也不肯放手,還好,她被他折騰了那麼久,連骨頭都軟了,沒鬧一會兒便睡著了,睫毛還濕漉漉的掛著淚珠。他伸手拭去,細細描摹著她的面部輪廓,回味著剛才的繾綣纏•綿。

他清晨醒轉,見她睡得臉頰緋紅,忍不住捏了下,她卻一直不醒。他笑了笑,去晨跑了回來,等到早飯準備好才把她叫起來:「吃了飯再睡,要不又要瘦了。」

看到她明顯的一怔,阮世昭不著痕迹的把嘴角的笑給抿去。她不是說不肯相信他嗎?對她好一些,她就算故作不見,心裡肯定是記著的。

她沒有賴床的習慣,起了床便再也睡不著了。吃完飯,阮世昭逗了一會兒阮若瑜,等小傢伙睡了,便起身去換衣服,坐在客廳,等司機備車。

向海藍也換了身衣服走下樓,阮世昭見她衣著整齊,問道:「不累嗎?想出門?」

她點了點頭,淡淡說道:「搭個順風車,把我送到別墅區門口就好。」

「做什麼去?」

「把手帕還給歐陽琪。」

阮世昭怔了,她走到他旁邊坐下,手上拿著那塊白底灰格的手帕,有淡淡香氣逸出。她不再和他說話,還是這樣冷漠,就像昨夜的嬌俏昨夜的嗔怒昨夜的脆弱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他的心一下就沉了下去,看著她的側臉,她卻不轉頭看她,微微低頭,髮絲被脖頸分開垂在前面,露出雪白的後頸。她無意識的盯著手帕,樣子很恬靜,可阮世昭靜不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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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廝太小看藍了,怎麼可能睡他兩次就原諒他呢?……貌似這章讓他佔了便宜,下一章不會了,再下章也不會,顏玉很快又要粗線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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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中自有顏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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