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張 宴請賓客
陳生和川木修聊了很久,兩個人都敞開了心扉。
就像是多年未見的老朋友一樣,可以暢所欲言,無所顧忌。
川木修和他來自於同一個地方,同一個國度,這讓兩個人本能的想要親近。
再者,川木修的系統死了,不能夠對他產生威脅。
這是系統給陳生的答案,同樣的,這也是川木修明明早穿越了十年,實力卻不如他的原因。
希望的死亡,讓川木修缺少了爭奪主角的資本。
陳生並沒有離開,而是留下來和川木修等人一同善後。
所有人都在忙碌著,地下也出土了很多東西。
楓樹林依然是火紅一片。
上皇被殺的事情,也在第一時間傳揚開了,一個川木修的年輕人滅了皇室。
皇室剩餘的幾個親王,一直在奔走忙碌,想要聯合眾人一同殺了川木修。
可是,並沒有人答應他。
在奔走了兩日之後,皇室也安靜了下來。
一直到第三日到來,忙碌的眾人才停歇了下來,廢墟已經處理乾淨了,只是建築短時間內沒有辦法復原。
功德林的牌匾也立了起來,就在楓林之中。
陳生和川木修一同離開了川楓神社,返回銀皇閣。
因為今日,便是陳生宴請賓客,慶祝入住銀皇閣的日子。
銀皇閣眾人從清晨便開始忙碌著,呂成祿處理起來得心應手。
他的臉上掛滿了笑容,他的實力又提升了一大截。他自信可以將楊昭甩在後面,和墨林二人一較高下。
當陳生返回的時候,已經來了很多賓客,酒井家族的人,山口橫帶著他的兄弟們,內閣的諸位首腦都已經來了。
甚至還有很多陳生不認識的人。可無論是哪一個人,都是接到請柬的,是為一方霸主的人。
陳生一邊招呼著一邊朝著裡面走。
川木修默默的跟隨在陳生身後,像是一個小跟班。
可伴隨著他的出現,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將陳生的風頭也蓋了過去。
他是數千年歷史以來,第一個殺了上皇,讓皇室還沒有立刻報仇的人。
「咦,這是怎麼回事?」
突然,陳生看到了人群中忙碌的林墨陽。
林墨陽像是一個交際花一樣,左右逢源。同時,又像是一個服務生,做一些端茶倒水的事情。
呂成祿說道:「今天天不亮,他便已經來了。說是我們是一家人,銀皇閣的事情便是他的事情。於是,他就將自己當成了這裡的主人。我想著,他也玩不出什麼花樣來,便由著他了。」
「呵呵,武林的少爺啊,真不敢想象,會做這種事情。」
陳生朝著林墨陽走過去。
林墨陽也注意到了陳生,丟下了賓客,一邊擦著額頭的汗水,一邊走過來。
]他心中思考著應該如何應對,今日他無論如何也要當著所有人的面,和陳生成為盟友,讓他們兩個都沒有退路。
如果陳生要責怪他這幾天找了別人合作,他便將那些人全部拋開。
上皇的死對於他觸動太大了,他必須得牢牢的將陳生和自己捆綁在一起。他已經忘記了,自己到這裡來,究竟是為了什麼。
只見陳生走到林墨陽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好好乾,兄弟。」
說完,陳生轉頭就走。
林墨陽愣住了,事情的發展和他所想象的完全不一樣啊。陳生不但沒有責怪他,反而認同了他的看法。
「他的心裡到底在想什麼?難道是在試探我的反應?不管了,就先這樣。反正他也不能夠將我怎麼樣。」
這樣想著,林墨陽繼續忙碌去了。
陳生來到了大廳中,在正中間的位置坐下,川木修便坐在一旁。
所有人都已經知道了川木修的身份,在有人帶頭的情況下,眾人先後上前來打招呼。
川木修只是笑著應付,除了閑聊之外,什麼話都不說。
很快,眾人到齊,酒宴擺好,陳生客套一番,邀請著眾人入座,然後酒杯暢飲。
他只是感謝眾人前來捧場,除此之外一句話都沒有說。
當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後,陳生才放下了筷子,和川木修等人閑聊,講述兩國的文化差異。
「陳先生,不知道你為什麼要說到文化差異,難不成陳先生是想要讓兩個國家融合不成?」
一個內閣老者終於忍不住,開口詢問。
文化差異這已經不僅僅是閑聊那麼簡單了,當兩個帝國合併為一,便要消除這種差異。這個話題太敏感了,敏感到眾人都忍不住用憤怒的目光盯著陳生。
如果不是川木修在,必然會有人跳出來的。
「我們只是聊一聊文化,怎麼和國家扯上了關係。這位朋友,你是政客,可我只是一個普通的白衣啊。」陳生笑著回應。
「陳先生,你就別賣關子了。現如今太陽國風雨飄揚,內閣即將被取締,這是人盡皆知的事情。在場的所有人,包括陳先生你,哪一個不是想要瓜分我太陽國?做了那麼多事情,事到如今還有必要隱瞞下去嗎?陳先生倒不如大大方方的好。」內閣老者說道。
他的話,將所有人的心思都已經挑明了,很多人露出釋然的表情來。
既然這是所有人的心思,那麼藏著掖著,的確不如拿到明面上來說。
「陳先生,上皇已經被殺了,皇族也已經覆滅,剩下的人算不得什麼。你不就是想要整個太陽國嗎?你打算如何巧取豪奪,儘管說便是了。」一個胖子冷冷的說道。
三板斧雄和,他是一個散修,沒有自己的勢力。可他是太陽國公認的十大高手之一。
「我今天邀請大家來呢,只是來吃飯慶祝我得到銀皇閣,僅此而已。至於你們心裏面想的,那並不是我想的,還請你們換一個地方去說。」陳生回應。
「陳先生,你可真是將龍國人的虛偽表現到極致啊。」雄和不屑的說道:「自從來到東都,你都做了些什麼,難道你不知道嗎?發生的任何一件事情,和你陳生脫得開關係嗎?」
「你說得對,我自從來到東都,便一直都在漩渦之中。但是我想要問一下,我有主動欺負誰嗎?我只是在自保而已。無論是銀皇閣,還是任何人。」
陳生喝了一口紅酒,說道:「我知道你們想要讓我說什麼,我便給你們個答案。我陳生就是沖著整個太陽國來的,這樣你們滿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