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悉數坑殺
璀璨的白色光芒逐漸散去,直至此時襲擊者們才是發現他們要面對的是何等生物...
真龍!
一種僅是活在上古傳說中的生物,
在他們眼內這一刻似乎連同時間都停滯了一般,耳邊聽不到任何聲音有的只是那愈發劇烈的心臟跳動如同敲鼓一樣愈發強烈,
伴隨而來的是一種來自靈魂深處的恐懼正在逐漸地侵蝕全身,
在這種恐懼不斷衍生之際,他們想要動一下手指頭都完全做不到,每個人的眼神里充斥著驚恐,
而此時房屋內的大門打開,一位步伐略顯虛浮的孩童走了出來。
「這龍字到底有什麼奧秘,每一次書寫都掏空我所有的精神力...」
秦守整個人都覺得不好,這種精神力徹底被榨乾的感覺如同宿醉醒過來的那種噁心感...
強忍著身體的不適從裡面走出來,他沒有去理會那些襲擊者而是對著某一個方向擺了擺手,似乎在傳遞著什麼信號。
「咻」
瞬息過後破風聲響起,
距離秦守不遠處的一名蒙臉武者應聲而倒,他的胸膛已是被一支鐵箭所貫穿...
在距離官驛的外邊的高樓,李巍此時則是手持弓箭開始了打靶行為。
拿箭,瞄準,射擊,
如此循環每射出一箭就有著一名五品武者應聲而倒...
弓箭,正是李巍所擅長的...
這一切都是秦守安排好的,在商討對策的時候他就問有沒有人擅長弓箭之類的,
所有人的眼神一下子落在了李巍的身上,
隨後秦守也是讓他提前到外面找好地方,只是問了一句如果五品武者保持不動的狀態能不能一擊斃命?
李巍表示別說五品武者了,就算是六品武者站著不動自己也能一箭射殺!
雖說這個級別的武者擁有罡氣護體,但自己的箭同樣也能依附罡氣...
但這可能嗎?五品武者怎麼可能會一動不動任由自己射殺?
但現在他信了,
十個五品武者一動不動地保持在原地當靶子任由自己射殺,雖然李巍不太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不過他的動作可是沒有絲毫遲疑,
「原來他們真的不會動啊...」
一箭一個五品武者,
這種體驗可能這輩子就僅此一次...
因為相隔的距離並不近,李巍認出了出現在官驛上方的是真龍,
但卻並沒有感受到真龍的那種讓人忍不住顫抖恐懼的氣息,這同樣也是秦守的安排,他估算了一下演化出來真龍異象能影響多大的範圍,然後讓李巍出現在更遠的地方利用弓箭進行射殺。
這個方法看似很簡單,但實際上也就只有秦守能夠做到,
因為除了高品儒生之外沒有人能做出這種駭人聽聞的事情,演化出來的異象能讓六品武者都無法動彈...
大夏皇朝的這些襲擊者怎麼都不會想到事情會演變到這種局面,看著自己身邊的同伴一個一個被弓箭射殺,每個人的內心都充滿了驚恐。
眼前的秦守雖然看似七歲,但此刻在他們眼中卻是逐漸變得如同惡魔一般的存在,
射殺仍舊在繼續,但秦守此時卻是抬起頭看著那一道栩栩如生的真龍異象,他再一次從對方的眼眸里看到了情緒...
激動,感慨,興奮,不甘,惶恐..
種種複雜的情緒都呈現了出來,秦守昂首凝視著它輕聲道::「你想要與我交流?」
而此時那如同星辰般璀璨的龍眸此刻諸多複雜情緒悉數消失,留下的是一種難以言明的喜悅。
而察覺到這一點的秦守心中則是掀起了萬重巨浪,這異象居然真的通靈了!
不對...這TM就不是異象!
一時之間秦守腦海中出現過無數道可能性但都充滿了不確定,
眼前的真龍似乎真的想要與自己交流,但好像是因為一些原因而無法交流,
即便這是自己以字化形演化出來的生物...
與先前一樣真龍異象並沒有持續太久的時間,而另外一邊李巍已經是將這些來自大廈皇朝的十名五品武者悉數射殺,
至於那名世子殿下的隨從他則是早認出來了,畢竟就他不蒙臉,想認不出來都有點難度。
想了想,李巍並沒有下死手,
隔著遠遠似乎是看到他手裡拿著什麼東西,他為了安全起見也是連續兩箭貫穿了他的肩膀...
下一刻真龍異象消散,一切恢復如常。
而此時院落之中卻一切變得寂靜無比,屋內的靈慧等眾人此時才如釋重負地走出來,當他們看到滿地躺落的屍體之時也是微微一愣。
全...死了,真的如同秦守所言,一個活口不留!
哦,還有一個活的,
靈慧走過去將掉落在地上的東西撿起來仔細辨認一番后,露出一種劫後餘生的語氣道:「的確是六品儒生的字帖捲軸。」
其他禁衛軍聞言頓時滿身大汗,這...可是在鬼門關走了一趟啊!
六品儒生...哪怕是別人親手著寫的字帖捲軸也擁有莫大的威能,別的不說要對付他們這群實力不過五品的禁衛軍還是綽綽有餘的。
一個一個望向秦守的眼神也是充滿了感激,
說實話若不是有秦守靠一些蛛絲馬跡來推斷出今晚的事情,恐怕這時候他們已經死了。
而且他們也沒有想過到最後居然還真的如同秦守所言,不費一兵一卒便是覆滅了所有人!
「有時候我甚至在想到底是他們在設局害你還是你在設局害他們...」
靈慧眼神複雜地看了一眼秦守,
這不過是一個七歲的孩童!
但不管心智還是心機連他們這些人都嘆為觀止...
「我怎麼會害人呢?」
秦守笑眯眯地道:「我只是一個七歲的單純孩子。」
靈慧:......
她突然發現秦守臉皮還挺厚的,說自己單純?問過這一群死透的五品武者了嗎?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那名被射穿肩膀的隨從卻是突然變得掙紮起來,眨眼的功夫兩腳一蹬,七孔流血徹底沒氣了。
「服毒自殺了...」
靈慧惋惜地道:「看來這個人應該是那種死士...」
「能查出他來自京都哪個勢力的嗎?」秦守也是饒有興趣地看著靈慧手中的字帖捲軸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