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閣第一卷:星辰大陸 第六章:如意之聰慧
葉雲哲見他們離開,便對身旁的葉凝兒說道:「凝兒,叫她們收拾一下飯菜,。待會我們出去熟悉下蘇城環境,短時間可能要暫住這裡了。」
葉凝兒聞言微微一笑,便退了出去。
一個時辰后,葉雲哲帶凝兒來到了市集中心的一家茶樓,在二樓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點了上好的清茶和可口的點心。
「凝兒,你猜我為何來這裡?」葉雲哲向白凝兒清笑道。
葉雲哲存有培養葉凝兒的心思,故而有此一問。
「公子忘記啦,凝兒以前是殺手。茶樓的人流量打,正是因為人來人往,故而不容易被人發覺,所謂大隱隱於市就是這個道理,公子來茶樓,而且故意挑選了靠窗的位置坐下,想必是想觀察一些人,雖然凝兒也不知道公子想觀察誰。」白凝兒見葉雲哲久久沒回,便接著問道:「公子,我說的對嗎?」
「凝兒,以後別自稱『凝兒』了,你比他們更適合用『妾身』,懂嗎?」
葉雲哲超葉凝兒笑道,只不過那笑有點『壞』。葉凝兒見到這熟悉的笑容一時入迷了,因為她以前雖見過公子這樣笑過,只不過笑的對象是蕭奴音,公子還是第一次這樣對自己笑呢。
不待葉凝兒繼續回味,葉雲哲接著道:「你剛才說的不錯,但是漏了一點。這茶樓處在蘇城中心位置,後天便是蘇記的拍賣大典,該來的人也差不多到齊了,我們之前去醉月樓過於招搖,想不被注意都難,畢竟從我進醉月樓到出來足足有三個時辰,要知道白天醉月樓是不對外營業的,而這三個時辰足夠那些對我感興趣的人將我的信息查個底朝天。我帶你來這裡就是方便某個人找到我,然後讓另一些坐在此處的人聽到談話,這樣就省的我們費盡心思傳達了。我們等著就是了。
在此期間你替我觀察一下可疑人物,記住面孔,必要的時候提醒我,公子我不打無準備之仗。我先趴會,畢竟從昨晚蕭奴音出事到現在我還沒好好休息,累死。」
「妾身知道了,公子安心休息。」葉凝兒嬉笑道,這還是葉凝兒第一次對葉雲哲如此『肆無忌憚』,然後葉凝兒便認真注視著窗外,觀察每一個路過的行人。
約兩個時辰后,一持劍女子走了過來,凝兒喚醒了葉雲哲。
葉雲哲知道,他等的人來了。
葉雲哲抬頭見那女子雙眼大而斜長,細看便會發現該女子的雙眼的大小略微不同;嘴唇上薄下厚,似要流述無言思語;高鼻且揚眉,外露張揚;右邊眼眉內側還有一顆紅色小痣,不顯突兀反倒如畫龍點睛般彌補雙眼大小不一的不對稱感,將『風騷』二字襯托的淋漓盡致;臉型成瓜子狀,但稍顯偏長。總體上,該女子就長相而言是標準的狐媚子,自成嫵媚,美麗動人,令人血脈噴張。但此刻卻身著黑色競裝,表情嚴肅,似乎還毫不掩飾對葉雲哲的厭惡,如此違和卻並不令人討厭。
在該女子走向葉雲哲的過程中,葉雲哲毫不遮掩對該女子觀賞,從頭到腰,再從腰到腳,眼睛每移至一個部位都會帶有不同的表情,或滿意、或讚歎、或搖頭,或在給女子打分又或暗藏挑逗。
女子發現了葉雲哲在『不懷好意』地打量她,快速切換自身表情轉而笑臉相迎地走到葉雲哲那桌停下。右腿筆直站立,左腿微斜,右手托著下巴,而拿著劍的左手則抱著胸部,整個動作大氣而自然,同樣在笑而不語地打量著葉雲哲。而葉雲哲轉而微微仰頭,繼續欣賞這送上門來的狐媚子,雙方此刻都不願先開口,彷彿怕破壞了這沉悶而風騷的氣氛。
片刻過後,突兀的,葉凝兒伸手輕搖了下葉雲哲放在桌子上的胳膊,給葉雲哲第一塊桂花糕,溫柔道:「公子,吃快桂花糕吧。」
葉雲哲轉頭朝葉凝兒笑了笑,道:「凝兒真乖,越來越會照顧人了。」
也許這句話只有葉凝兒和葉雲哲知道其內在含義。因為那女子是俯視,俯視倒還好,但葉雲哲則是仰視那女子,關鍵還是坐著仰視,時間久了脖子必然累。
葉雲哲知道葉凝兒肯定發現了這點,所以才會有『吃桂花糕』一說,就是不知道那女子看沒看出來,但葉凝兒這一『攪和』無疑是幫葉雲哲解了圍。
葉雲哲轉而欣賞葉凝兒並未回頭,卻對那女子說道:「葉柳恆讓你來的?」
那女子神色驚訝,道:「怎麼,不請我坐下嗎?」
「你暫時還不配。」葉雲哲仍未回頭,超葉凝兒笑了笑。
「哦,那什麼時候才算配呢?」女子並未動怒,只是雙手變動了下位置,持劍的左手則自然放身側,右手則放身後。看似自然,實則是在為拔劍做準備。
葉雲哲對她的舉動不以為意。答非所問道:「傾城將始見,傾國昔曾聞。在某些方面你比那蕭奴音絲毫不差,你應知道我葉氏王朝的覆滅直接原因便是蕭奴音,而將來葉氏家族的覆滅可能從某些程度上來說要拜你所賜,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其實葉雲哲如此說主要是混淆葉柳恆的判斷,表面上慕容霸業是為了蕭奴音,實際上蕭奴音是被操縱的棋子,只不過蕭奴音在這件事情上是自願的,葉雲哲對此心知肚明。
那女子聞言眉頭大皺,輕咬舌尖,在想些什麼。片刻過後似乎仍沒想明白,故而問道:「葉雲哲,你也是王朝正如你所說已經覆滅,而葉氏家族則比以前更強盛。你哪來的勇氣如此說,不怕招致殺生之禍?」
葉雲哲聞言並未動怒,拿起桂花糕遞給葉凝兒,方轉頭對那女子道:「我為何如此說沒必要告訴你。還有,我不喜歡仰著頭,現在麻煩你蹲下來,否則我旁邊這位會殺你。」
聽到此處。那女子已然發怒,左手拇指已悄然向上抵住劍拖,似乎要隨時拔劍。
葉雲哲繼續視而不見,道「以葉家的情報網,從你進城到現在的這段時間足夠你了解到我的一切信息,包括我身邊的這位昔日的殺手界女王『白凝兒』,她現在叫『葉凝兒』。你覺得她如果要殺你,你能活?你是想要尊嚴的死去還是屈辱的活著?況且,這還是一時之辱。當葉柳恆派你過來的時候,你就應該做好了相應心理準備不是嗎?包括屈辱地蹲下。別說現在叫你蹲下,就算當眾羞辱你,你不得不從。現在你可以決定了。給你三息時間。」
那女子聽聞,沒過一息,便快速變臉,巧笑倩兮地徐徐蹲了下來,嫵媚道:「葉公子,你還是不解風情,真捨得讓奴家蹲下,你看衣服都拉緊了,不是白白便宜了不相干的人?」
葉雲哲這才打探四周,沒想到這小小的茶樓竟群『狼』環繞。再看那女子,僅蹲下的動作便足以令男人血脈僨張。再加上本就身著緊身競裝,這一蹲下去,胸部還好,背部到股溝的流線展露無遺,不可言說。
葉雲哲輕咳了下,道:「起來坐下吧。」
聞言,葉凝兒拍了拍自己旁邊的長凳,示意那女子坐在她旁邊,似乎方便她防備,又似乎不願意她坐在葉雲哲旁邊,葉雲哲見此是哭笑不得。
葉雲哲接著道:「你叫什麼名字?回答完這個問題你便可以走了,至於葉柳恆那邊,你應該足夠交差。」
「蘇湘語」女子答完便轉身離開,毫不拖泥帶水。
待蘇湘語離開一個時辰后,葉雲哲也帶著葉凝兒離開茶樓,回醉月樓。
進入醉月樓,從一樓走到六樓『香』字型大小包廂,並無人阻攔,可見白如意已經打過招呼。
進入房門后對葉凝兒道:「凝兒,叫他們準備熱水我先洗個澡。」
「公子稍等,妾身這就去」。葉凝兒恭敬道。
葉凝兒剛要出房門,葉雲哲叫住了她。
「等等,你再去通知白如意,讓她晚上和我們一起吃飯,我有事交代。」
葉雲哲說完便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乾淨的衣服。不一會,葉凝兒拎著一桶熱水走近房門。
葉雲哲見此微微皺眉,道:「誰讓你拿熱水的?這是下人做的事情,以後讓別人來做就行。」
白凝兒聽到心頭一喜,笑道:「沒關係的公子,我怕您不喜生人。」
葉雲哲走到白凝兒身邊,手指彈了下白凝兒的腦門,柔聲道:「你這丫頭穿的如此艷麗,卻跑去拎水桶,你讓白如意看了如何想?我敢說她現在正魂不守舍,尋思著如何放低身份來討好我呢。公子我不是找整天琢磨我喜好的下人,我需要她把心思放在經營秦香樓上,懂嗎?以後這些事情讓下人做就行了。」
「妾身知錯了。」葉凝兒低頭,像極了一個犯了錯誤的小女孩。
果然葉雲哲剛脫完衣服,準備沐浴,白如意便敲門了,道:「公子,妾身方便進來嗎。」
「進。」葉雲哲說完便進入浴桶。這時,白如意輕步走到葉雲哲前約一丈處停下,見到葉雲哲坐在木桶中,臉色微紅道:「公子,妾身侍候您沐浴?」
「不必,你準備下飯菜,待會讓下人端過來,我們一起吃個飯,沒事就去準備吧。」葉雲哲將白如意打發走。
此刻葉凝兒已換好了居家的白色長裙走了過來,拿起毛巾服侍葉雲哲沐浴。
葉雲哲洗完澡片刻后,白如意便安排下人將桌子上擺滿了飯菜。此刻白如意已經躬身站在了飯桌外側的椅子旁,在等葉雲哲落座。
葉雲哲在白凝兒的服侍下穿好衣服便走了過來,於主座位置坐下。見葉葉雲哲已經坐下,葉凝兒則坐於主座右側。而白如意則準備坐在葉凝兒右手位置。
不待白如意坐下,葉雲哲道:「如意,不用拘謹。你到我左側坐下,隔著遠說話也累。」
「是,公子。」白如意聽完,心頭一喜道,然後輕步走到葉雲哲左側緩緩坐了下來。
約兩刻鐘過後,葉雲哲三人便吃完晚餐,葉凝兒去給葉雲哲拿漱口用具和毛巾。
葉雲哲對白如意說道:「如意,今天下午葉柳恆派蘇湘語來試探我,你可知道?」
蘇城是秦香樓的大本營,蘇城發生的大大小小事情本應都瞞不過秦香樓的耳目,葉雲哲問白如意是想試探白芷水走之前是否真的將秦香樓交底給白如意,同時也想摸清白如意在接收秦香樓后,短期的掌控力。葉雲哲也清楚,從下午到現在總共不到四個時辰,實際上留給白如意的時間不到兩個時辰,如果白如意的回答能讓他滿意,那麼白如意的樓主位置短期內算是坐穩了。
「妾身已經知曉,在妾身看來葉柳恆看似在試探公子,其實是在試探妾身。」白如意如實答道。
白如意知道葉雲哲是在試探自己,如實答道。其實白如意心裡明白,當她聽到葉雲哲秘密,當她被葉雲哲捧為樓主,她便沒了退路,她絕不能對葉雲哲有絲毫隱瞞,無論哪方面!因為一旦失去葉雲哲的信任。那麼她今天站得有多高,明天便會摔的有多慘。
「哦?具體說說看。」葉雲哲聽完似乎來了興趣,對白如意道。
「公子進入醉月樓肯定瞞不過葉家的耳目,而公子在醉月樓的兩三個時辰到底做了什麼?為何妾身搖身變為了秦香樓新樓主?白芷水去了哪裡?這些對別人也許是還是秘密,但對他葉柳恆,我想除了白芷水的去向,其他只能算是公開的秘密。葉家在一年前就對公子的秦香樓有了覬覦,出了這麼大變故怎麼可能不聞不問,而這些變又恰巧故發生在公子置身醉月樓期間。而這些疑問的最終歸宿就是秦香樓是否被公子重新掌握。而且據妾身所知,正午公子進入蘇城便遇到了葉柳恆,就算沒有公子醉月樓之行,葉柳恆也會想方設法試探公子,何況公子身邊還有凝兒姑娘相隨。不出意外,我下午的動作便被葉柳恆注意,妾身知道如此才會在公子離開后不久,便派人跟蹤公子的去向,就為了做給葉柳恆看。當蘇湘語到達茶樓,妾身下屬便漏了破綻,讓葉柳恆的人察覺,如此可讓葉柳恆覺得妾身在監視公子,這樣便不算是公子的人。」白如意輕聲陳述道。
「白如意,你的表現超出了我的預期,我開始對你有了期待,不知道以後你還會帶給我怎樣的驚喜。你說的不錯,葉柳恆肯定知道秦香樓易主和白芷水的出走和我有關,而這也是瞞不住的。如果說你完全不被我所控,這樣他們不會信。但是有所控和完全控制是有差別的,你明白嗎?」葉雲哲肯定白如意的同時,接著反問道。
「妾身願意試試。如果說錯了請公子懲罰妾身的時候能指正妾身的過錯。」白如意之前得到葉雲哲鼓勵,雙眼含水,目送秋波道。
「你儘管大膽說便是,無論對錯你已經讓我滿意。」葉雲哲裝作沒聽懂白如意的弦外之音。
「公子白天對妾身說過,您要的是外界的懷疑而不是確定。秦香樓易主最重要的一環就是白芷水是否心甘情願退位。只要對外宣傳公子因對白芷水不滿而派遣白芷水去執行某項任務必須辭掉樓主之職,那麼相信白芷水也是不得不從。再加上妾身在外界看來,畢竟是白芷水的人,讓妾身接手秦香樓而不是凝兒小姐接手,那便可以解釋妾身便是您向白芷水妥協后的結果。所以,公子您目前只能算是影響秦月樓而非完全掌控,否則秦香樓應該姓『葉』而不是繼續姓『白』。因為下午公子在茶樓已經明明白白告訴蘇湘語,凝兒小姐叫『葉凝兒』,蘇湘語知曉,妾身知曉,那麼該知曉的也差不多都知曉了。再加上妾身下午的『監視』,可說是令外界不得不懷疑。如此,便足以安撫那些蠢蠢欲動的對手,給公子爭取足夠的時間。公子,不知妾身說的可對?」白凝兒迷醉道。
葉雲哲聽完雙眼微眯,當初他讓白如意接手秦香樓確實有混淆視聽的意思,但是白如意竟能將他的用意分析的絲毫不差,這證明了白如意的智商至少接近甚至超過自己,那就危險了,此女大智若妖啊。
今天白如意還算聽話,來日若等她自己覺得翅膀漸硬,從而反噬主人,又該如何?畢竟秦香樓已經步入正軌,並不需要太過聰明的掌控者,過於聰明的人往往會自作聰明,而自己也不可能對她完全交底。如她將來反被聰明誤,那麼受傷的就不僅僅是她自己。
正在葉雲哲思考之際。白如意突然起身跪了下來,神色慌張道:「公子,可否賜予妾身奴印?」
葉雲哲觀白如意言語,豁然開朗,此女絕不僅僅是『過於聰明』,如此便可放心了。
輕笑道:「如意,你起來。我剛才確實在考慮你所『慌張』的事情。你很聰明,我希望你能一直聰明下去,否則你不會和白芷水一樣,有第二次機會。奴印就算了,我這輩子真正想給予奴印的只有一人,那就是蕭奴音,其他人沒有這個必要。凝兒算是誤打誤撞,還有一個不提也罷。何況我不希望你變成唯我是從奴僕,你應充分發揮你的才智,希望你別讓我失望,你起來坐下。」
此時葉凝兒正拿好漱口用具走過來,正好聽到葉雲哲剛才的話,小嘴微撅。
而白如意則臉色稍緩,重新坐下。
葉雲哲沒理會葉凝兒接著說道:「你剛才分析的絲毫不差,就你能力而言已經遠遠超出了我的預期,待會我寫一本功法副本給你,你後面要提高武道修為。」
說完,葉雲哲漱口,擦玩嘴角抬腳便要離開,起身後對白如意說道:「如意,不嫌棄,隨我來書房。」又對葉凝兒說:「凝兒,你出去叫人過來收拾下。」說罷葉雲哲便歩向書房。
不一會,白如意緊隨而至。正看到葉雲哲正在書寫,此時的葉雲哲完全不似平時的盛氣凌人,反倒是溫潤如玉,神色認真,面容祥和。
望著如此平靜的葉雲哲,白如意早已心神出竅。
寫完『玄女心經』,葉雲哲並未抬頭,說道:「此功法名叫『玄女心經』,當初我將其傳於蕭奴音,今日傳給你。」說罷便抬頭遞給白如意。
此刻白如意方才初醒,臉色大紅,美艷而不可方物。
葉雲哲看見此時的白如意,哪裡不知她的心思。
但只能佯作不知,起身朝卧室走去,隨口道:「後天蘇記拍賣典禮,我沒有不去的道理,你幫我安排個位置,到時候你找個信得過的人陪我們過去。」
「公子放心,妾身定會安排好。」見葉雲哲朝卧室走去,白如意臉色紅暈不減反增,羞澀道:「公子可要妾身侍寢?」
葉雲哲朝白如意笑了笑,輕聲道:「這房間隔音雖好,但我知外面應正熱鬧,你去忙吧,現在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盯著你,如果你在我這裡過一夜,我們之間發生了些什麼,內行人一定會看出端倪了,處子和非處子還是有略微差別的。出去的時候記得把臉色擺的差一些,衣服稍微凌亂些。畢竟我的名聲不太好,如果太正常反而不正常,你就扮成我未遂就好了。」
葉雲哲說罷看白如意那若有所失的表情,想到一些事情,繼續道:「醉月樓的服務宗旨,這幾年白芷水是否恪守?」
白如意聞言微微一笑,輕聲道:「這點白芷水確是嚴格執行。她本人也非常認可公子說過的話。風月女子下品者賣身,中品者賣藝,而上品者賣的是風情。喜好下品的男子自制力較差一般難成氣候,自然不在我們醉月樓的服務範圍內。當然,與蘇記合作,拍賣一些女子的所有權除外,而這些女子本就不是我們醉月樓所有。」
葉雲哲聞言點點頭,補充問道:「說的不錯,而且醉月樓是秦香樓的大本營,你應知道星辰大陸已經沒有秦香樓這座建築了,現在的『秦香樓』僅僅是我們的組織代號,我當初扶持白芷水時,便將原秦香樓的總部牌匾拆除,將此樓空置了。而將醉月樓作為總部你可知道我的用意?」
白如意聞言,淡然答曰:「因為公子希望能吸收優秀的女子進入『秦香樓』加以培養,而醉月樓能聚集最好的人才資源。我們組織的殺手一旦出行任務失敗便意味著死亡,如果沒有持續的人才供給,『秦香樓』這金字招牌便難以為繼。而能在醉月樓引起男人興趣,並使之趨之若鶩的女子必然能掌握男人的心理,而一個殺手如果能攻克刺殺對象的內心,其實刺殺任務就成功了一大半,而就刺殺對象而言,男子佔據了百分之八十以上。而剩下的百分之二十則與我們秦香樓無關,這也是南域的『白色天堂』能與秦香樓齊名的原因,因為他們的主要刺殺對象則是女人。」
白如意說完便幽怨地看著葉雲哲,似乎她很有興趣刺殺女人。而葉雲哲又豈會不明白她的意思。
便為她解惑道:「如意,當初我扶持白芷水掌控秦香樓的原因你可能並不清楚,刺殺賺錢其實是其次的,最初的目的是讓秦香樓成為我手中的工具,當初我不喜走武道,又排斥幽閣,所以才會扶持白芷水。而這個世界上我要殺的對象百分之九十九都是男人。女人對我而言不是用來殺的,所以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會殺女人,這也就是為何葉柳恆敢派蘇湘語過來的原因。所以,對你來說是漏掉了百分之二十,但對我而言可能還不到百分之一。而且『白色天堂』你看到的只是明面,他們實際實力可能遠超過秦香樓,他們的背後是神教。」
「妾身明白了,多謝公子指點。」白如意微微低頭道。
「我累了,你出去忙吧。」葉雲哲溫柔地朝白如意一笑。
「是,公子,妾身告退。」白如意出門以前微微弄亂了自己的頭髮,少許敞開胸口的衣領,然後慌張地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