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寶寶篇:這個女人,太悍了[VIP]
「山本先生,這樁生意你都還沒有和我們老闆談成,就把我搭上了,太不合算了吧?」巫姍姍的黑眸里有絲明銳的精光,絲毫沒有閻凈焰想象中害怕,反而淡定大膽的讓人側目.
「巫秘書是我的人之後,一切都好說。最新最快的更新盡在」山本無一太郎笑睨著巫姍姍,有些婉惜地說:「聽說只要是女人都難逃倒在閻凈焰的西裝褲下的命運,看不出來巫秘書也是其中一員。」
「山本先生說笑了,我只是拿人工資替人傳遞文件的打工仔,那種有錢途的包養狐狸,我還真不適合。」
山本的秘書很盡職地為兩人翻譯著。
山本無一太郎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攬住巫姍姍就轉到有一扇屏風之隔的裡屋去累。
珠簾屏風,隔與沒隔有什麼兩樣呢?
巫姍姍不動聲色,眼底有抹詭譎的笑意卻在慢慢地散開了。
山本無一太郎果然是變態到了極致,巫姍姍舉目四顧,還以為自己是走進了中國的古代的三十六刑里,牆上的鐵鏈子,訂板上的鐵扣子,還真是陰森森到了極點檬。
傳言中,香港的***片都有這些道具的。
這老男人是不是迷上那一類的毛片呢?巫姍姍很懷疑,他是不是吃了什麼壯陽葯,以至於這麼有精力?
屏風那頭傳來女子悠然的淫笑聲,巫姍姍很扭曲地聽著那無聊的淫聲浪語。
淡淡然地接過山本無一太郎遞來的酒,那是一瓶啤酒,看不出什麼牌子的,她是個日語盲。
「巫姍姍小姐,我們老闆請你幹了這瓶合歡酒,與他共度良宵。」男翻譯站在一旁,並沒有要退下的意思。
巫姍姍皺眉,山本無一太郎是不是當這是在拍***啊,厚顏無恥度,堪稱一流。
話說,這是個盛產那個***,和那個什麼的地方。
不足為奇啦。
她只是在尋思著,要不要陪山本無一太郎玩玩?照閻凈焰現在那沉浸在溫柔香里的狀況看,他是不想走了吧。
這生意是絕對不能讓她給扯黃了,早點協助刑明傑收網,也好讓她去了結和林佳人的恩怨。主意一定,她決定自己開溜了,屏風外的那個色鬼就讓山本無一太郎去把他收了吧。
「山本,我才不喝呢?你都不喝,萬一我先醉了,就剩下你一個人折騰我,不好玩。」巫姍姍嬌滴滴地說著,那聲音,那語調,都酥軟到了人骨子裡了。
山本無一太郎,凝著她,像是凝著眼底的月亮,喜歡到底。
「寶貝,我陪你喝。」山本無一太郎湊近了巫姍姍,明明舉起了杯子,卻還是老道地迅速一移杯子偷得一個香吻。
啊啊啊!巫姍姍用力抹了抹黏乎乎的臉頰,瞪大了眼。
她真想馬上,立刻地抓著山本無一太郎的頭,讓他去磕牆。
巫姍姍抹臉的模樣,讓山本無一太郎眸光一寒,老大不爽,「我親你,你擦什麼擦?」
噁心的感覺逗留在他臉上,揮之不去的羞辱,讓巫姍姍暗自捏緊了拳頭,她睇著山本無一太郎的豬餅臉瞧,心裡尋思著從哪個角度,打過去,更為精準。
能在黑道混得人那個身手一定了得,巫姍姍鬆開了拳頭,她覺得一起滾床單時才是最好的時機,最好能誘山本無一脫光了,那狠狠地給他重創,最好是打得他斷子絕孫,以泄心頭之恨。
「山本先生,自古上床這等事,就是你情我願的。我陪你玩的話,你拿什麼付酬?」
「我最不缺得就是錢,說吧,你想要多少?」
「不,我最不稀罕的就是臭錢。」巫姍姍打了個噓勢,笑睨著山本無一太郎,「我要你殺了,屏風外的那個男人——閻凈焰。」
「人家招你,惹你了嗎?」
「我看他不順眼,他是我的仇人。」巫姍姍利落地說著,如果山本先生答應了,今夜我任你為所欲為,如果不答應,那麼我們玩完了。
「同東南亞的黑幫首領桿上,這個代價太大了。」只要是在道上混得人都知道,閻凈焰發起瘋來,那還真不是人,當年的歐亞黑幫老大,克洛斯就是因為被他堵殺的,最後不得不在歐亞黑幫里消聲匿跡。山本無一太郎就是再強悍,也自認比不過克洛斯。他只是想在做生意的同時,順帶要上這個美女玩玩而已,其他的還真不想多做考慮。
「放心吧,這是我的地盤,你們要有什麼仇恨,等下我會給你機會去報的。你現在要解決的就是我的需求。」山本無一太郎意有所指地望著自己胯下的昂揚,笑得曖昧。
被山本無一太郎攬在懷中,巫姍姍沉默不語,獨自低頭,讓人看不出情緒。任誰也無法洞奚她眼底的那抹詭異。
外面那位,到底是她孩子的親爸,她是什麼也不願意自己犯罪后,將責任留給他去承擔,成為劊子手,讓寶貝兒子看到她的血腥。
山本無一太郎將她拋向軟床上,床頭那個金屬鐵扣子,亮得讓人晃眼,巫姍姍目瞪品呆,山本你能不能再變態一點?
風卷珠簾聲起,接著是一陣迅猛的珠子磕叩聲,糾結成團,急速散亂。
山本無一太郎被驚動了,他支起了身子往後一顧,不由驚訝地出聲:「閻凈焰。」
巫姍姍支起身子,饒有興緻地看著,那個回頭的浪子。
動蕩的黑色風衣間隱藏著騰騰的殺氣,目光緊鎖在她身上,步子快而利落。
「小心!」在他身後的那名男子吹了個口哨,門外立即湧入兩個山本的人,他們大步逼近閻凈焰,手中舉著一條細鋼絲,對準了他的脖子方位就打算下套。
在聯邦接受刑明杰特訓時,她看過那玩意,那要人命的利器,比刀子更能殺人於無形,不過她沒有學,刑明傑說她的手勁不夠,而且這種利器使用起來太彪悍了,他沒忍心破壞心中的白雪公主形象。
這會沒有人給他們當翻譯,大家都顧著打架,山本無一太郎還是從巫姍姍的眼神中看出端倪,眸子一凜攸地扼起了巫姍姍的脖子,「你在關心他?」
巫姍姍唇角微揚,笑得有些僵硬,「你有意見嗎?」「那麼你們就一起陪葬了,我要是死了,誰陪你玩?」巫姍姍眼艷瞠目標,俏臉上似笑非笑.
「我不介意和美麗的女屍共眠。」
巫姍姍被嚇到了,奸屍都想得到,這個山本太不是人類了吧。
攻著閻凈焰的兩個男人,都是專業殺手,看得出來那個手法很熟練。
巫姍姍蹙眉,不太淡定地沉默了,閻凈焰,你可千萬不要太丟臉啊!要被打個半殘,我一定會去替你搬救兵的,不過讓我背你的事兒,我可絕對不會再幹了。
閻凈焰的眼光一直停留在巫姍姍臉上,躺在山本床上,她倒是挺享受的,他嚴重懷疑自己犯了渾,才會來救狐狸。
身後的兩個男人他他攻來,閻凈焰一腳踩上茶几上,收斂腳步,在茶几上站穩了,此時閻凈焰是最高的,這個桌子里每一個角落,他都可以盡收眼底。他迅速踢下一個茶壺,攻擊他的男人腳下一滑,呈戒備狀態。
「還不快上,收拾了他。」山本無一太郎捏緊了巫姍姍的脖子,朝殺手下命令。
巫姍姍攥著拳,隱忍著讓自己不發出任何抵抗的聲音。忍,忍著!出其不意的人,才是最強大的。山本無一太郎箍住她的手,把她扣在床頭。
巫姍姍抬頭看著那個玩具致的鐵銬子,眸底竄起一抹無人可察的精心。解除這個玩意最慢三分鐘,最快一分鐘,沒有什麼了不起的。
男人攻了上去,其中一名男子還甩出日本的武士刀向閻凈焰揮了上來,閻凈焰迅速一跳,躲過後便跳了下去,迅速扯上那個舉鐵絲的男人的領帶,眼底兇狠了起來,當那個舉著日本武士刀的男人攻向他時,他一把將那個舉鐵絲的男人扔了出去。
很不巧地,那個日本男的武士刀一把貫穿了他的同伴,巫姍姍剛解下銬子,還沒有高興起來時,一把匕首,卻還是猛地刺中他肩膀。
「小心!」巫姍姍驚呼,山本無一太郎竟然親自上陣對付起閻凈焰,那個老色鬼真是不要命了。
他的後背汩汩地滲出一縷縷鮮血,透過黑色的大衣,浸染著黑色的血腥。
閻凈焰轉身,黑眸變得凌厲了起來,刀刺得不淺,血流不止,從他發白的唇瓣就可以看出來,那有多痛,可是他彷彿沒有知覺似的,向巫姍姍伸出手,「過來。」
山本無一太郎迅速向後退去,向床上靠,一把掐住巫姍姍的脖子,巫姍姍面露凄色,垂下的眸光卻一層層地裹著冷。
「你再靠近一步,我就殺了她。」山本無一太郎著不太利索的中文威脅閻凈焰。
丫丫的,明明會中國話,還裝蒜。
「山本先生,我和他沒有半點關係,他才不會花多餘的心思在我身上呢?」
「那麼我就殺了你好了。」山本無一太郎面露陰色。
「山本,你要敢動她一根手指頭,我剷平了你們山本一枝集團。」那冷酷的語調,張狂地不可一世。
山本無一太郎眉目一凜,出人的拽,「你現在還在日本,在我的地盤上,你囂張什麼啊?」
閻凈焰笑笑,就算在別人的地盤上那又什麼樣,這麼多年來,他一直都單槍匹馬地闖過來的,在多少鬼門關前徘徊,他也數不清了。
巫姍姍瞪大瞳孔,凝視著面前的男人,眸光流動中,多了一抹細微的瑩亮,他看起來像是個霸氣的帝王,帶著臨危不亂的鎮定,始終優雅從容。或許更像勇士,身處窮途末路中,還能孤軍奮戰。
的確,他是當之無愧的黑道之王,只可惜沒有走上正途。
山本無一太郎掐緊了她的脖子,逼閻凈焰不可輕舉妄動,他果斷頓住了腳,沒有再前進,也沒有後路。
被定格在床上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猛地抬起,一掌擊向山本無一太郎的前胸,悄無聲息地將銀色的針頭刺入山本無一太郎的胸口,接著快而迅速地掰開鉗在她脖子上的手,將山本無一太郎反手一轉,制服在她前面。
「你偷襲。」山本無一太郎的臉色慘白,語氣有些不穩。
「山本,你不知道,中國有句古話,兵不厭詐嗎?對付你這種變態狂,我怕臟手。」她慢條斯理地補充著:「讓他們都退下,不然我砍了你的腦袋。」
「明明進來時,你們都沒有帶任何的東西,什麼可能開得了鎖?」山本無一太郎不置信地嘀咕著。
「忘了告訴你,本小姐從小就是街頭混混,開鎖這種小玩意,對我而言還真是小菜一碟。」巫姍姍扯了個謊,她才不會假冒地供認自己是卧底呢?
「你強大。」閻凈焰瞪著她,俊逸的臉上看不出喜怒。
「呵,如果不夠強,又怎麼配當閻總的首席秘書呢?」她笑著回應。
不知道為什麼,閻凈焰的臉陰沉了下去。
「都退下,不然我殺了你們的主子。」巫姍姍面露寒色,僅僅只是把山本推在她面前,卻足於讓眾人嚇壞了膽。
銀針入胸,只是一瞬間的,那藥效可以維持八個小時,以前有實驗過。而八個小時之後,他們已經在日本飛往中國的航班上。
所以,她自信的很。
「閻總,你先走吧,不要連累我。」她說得異常輕鬆和狂妄。
太狂了,反而讓人鄙視,閻凈焰不屑地睨了她一眼,輕哼:「我等著幫你收屍呢?」
明明是一句關心的話,從他嘴裡吐出來,就不是那麼一回事。
巫姍姍擺出一個隨你便,愛走不愛的表情,顧自押著山本無一太郎往前走。
靠近自己的人面前時,山本無一太郎的手指稍動,眾人發瘋了般向巫姍姍逼近,山本乘機轉身,『啪』一巴掌狠狠地向巫姍姍揮出。頓時,臉上火辣辣地,痛得她久久抬不起頭來,該死地,山本根本就沒有中了她的麻醉針,這到底是什麼回事?
羞辱感幾乎將她淹沒,這次的打鬥要是傳到聯邦那裡,傳進邢明傑的耳朵里,她不活了。接受特訓的女人,還那麼白痴地中招。
囧囧死人了。「你們上,抓住閻凈焰。這個小娘們,留給爺親自調教。」山本無一太郎指揮著屬下向閻凈焰靠近。而他則將全神貫注地將目光勾搭在巫姍姍身上.
閻凈焰身處包圍圈中,無奈之下緊扯著巫姍姍的手,不得不鬆開,「你若能尋得機會,你就先走,不用管我。」
巫姍姍抬頭,黑眸子熠熠深凝了閻凈焰一眼,這男人沒有別得好,就是在生死一線間,特別大男人主義。
「知道我為什麼不中招嗎?」山本無一太郎得意地笑著,大手迅速解開了他胸前的扣子。
那綠毛的小馬甲,真是可笑又可恨。
「山本,你真是變態到了極致。」巫姍姍圓瞪水眸,對山本的貪生怕死嗤之以鼻。
尋歡作樂,還要穿著防彈衣,這個人呢,真是那個陰陽怪氣到了非我人類的境界了。
「巫姍姍,只要你乖乖地跪在我的褲前求饒,我就放過你。」山本無一太郎系好扣子,像只兇殘的惡狼,露出他最為鋒利的爪子,誓要將巫姍姍撲倒。
「做夢。」在山本系好最後一顆扣子時,一個綠色的啤酒瓶已猛地向他的腦袋上砸了過去,酒液橫流,洗涮著山本額頭上那鮮紅的血液。
山本懵了,他以為在她手上沒有利器的,他什麼也沒有想到那瓶合歡酒,卻成為讓他受傷的利器,這個女人下手太狠了,冷血而利落,不留半點情面。
打鬥中的男人,一直一心兩用地注視著女人。剛才不經意間一瞥,深邃的眸光露出一抹詭譎無度的玩味,帶著狩獵的氣息,帶著要吞噬萬物的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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