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 迷魂艷陣(2)
任天棄見到這女子凄楚之狀,心中也大是可憐,道:「這位姑娘,我問你,你能不能想起什麼事?」
那女子一邊流淚,一邊搖頭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是河南道安保縣縣令的三女兒,那天晚上我在閨房裡睡覺,其餘的什麼都不知道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我怎麼會這樣?」
任天棄知道一時和她說不清楚,就大呼了一聲,玉真子等人就飛身過來。
任天棄指著那女子道:「玉真子,你先帶這女子回營,將她交給琴兒與嬋兒她們好言相勸,我這就要去破那**陣,殺了花郎君那惡賊。」
靜真子也不知道這女子是如何恢復了神智的,而且聽任天棄所言,已經有了破陣的把握,心中大是詫異,但也不便多問,點了點頭,帶著那女子便向唐營而去。
任天棄見到靜真子走得無蹤,就帶著青雲子等人重新到了那山谷上空,見到那些女子在谷中依然如前,想到這數百名女子都在無知無覺中遭到了花郎君淫辱,不由暗罵一聲,只覺魔剎教諸人之中,以此惡賊最可恨,這麼多的美女被害,實在讓人痛心疾首啊。
他向青雲子等人說了一聲:「你們在這裡給我押陣,注意別讓花郎君跑了。」身子一沉,已經落在了谷中。
他這一出現,谷中那些女子神色又開始有了變化,目露凶光,紛紛向著他攻來。
任天棄早就有了準備,渾身運行著《仙侶心經》中的真氣,一邊閃避,一邊與這些女子肌膚相接,吸納她們身體中的邪氣,要知道《仙侶心經》所載的法門,乃是天地間一切採補御女之術的最高心法。這些女子只要與他相觸,體內的邪氣就會在片刻間被他吸得乾乾淨淨,只是清醒過來,見到自己這付模樣,大多都是羞愧欲死。
兩個時辰之後,任天棄已經把一半的女子吸納了邪氣,見到跟前有一名女子,年紀在二十五六左右。胸乳高聳,面若桃李,甚是艷麗,便一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就要吸入她所中的邪氣。
然而就在這時,那女子地眼中閃過了一絲寒芒,身子一軟,似乎全然立不住腳,向著任天棄懷中撲來。
任天棄其實一直在留意花郎君。她這麼軟軟的一撲。頓時感到此女與其他人有所不同,故意裝著不知,等她到了自己的身前。清楚的見到她驀地伸出了另一隻手,手指又尖又長,利如長劍,向著自己的胸口疾抓而來。
任天棄忽然身子一縮,將手一翻,已經捉住了那女子襲來的手,一付笑嘻嘻色迷迷的樣子道:「美人兒,來來,咱們親熱親熱。」
一邊說著就一邊將那女子的手腕猛地一扭,那女子痛得眼淚頓時流了出來。迭聲道:「任掌門饒命。」正是那花郎君的聲音。
任天棄知道這花郎君的本領,也不怕他逃走,將他一推,喝道:「還不讓這些女子住手。」
花郎君幾次見到任天棄的手段,又見天空中青雲子等人正在空中飄然而立,連溜走的念頭也不敢起,嘴裡也不知念了些什麼咒語,那些女子就在原地不動了。
青雲子等人見抓住了花郎君,全都降在地面。靜真子此時已經從唐營迴轉,見著此人,當真是氣滿胸臆,叫了一聲:「淫賊。」櫻唇一張,就要吐出劍丸刺死他。
任天棄見狀,連忙將手一揮道:「且慢。」
靜真子愣道:「掌門,這淫賊不知毀了多少好女子的清白名節,難道你要放過他?」
任天棄道:「這淫賊惡貫滿盈,自然留他不得,不過我還有些事情想問他,且慢動手。」
他說著這話,抬頭見到山上有一個洞,一把抓住花郎君,就飛身進去。
進得洞來,花郎君忽然對他嬌媚的一笑,道:「任掌門,我就知道你不會殺我,只要你放過我,我自然可以給你許多好處。」說著有意無意在自己的本就單薄的衣裳上一拉,一雙渾圓雪白的**就呈現在了任天棄地眼前,那**居然是嫣紅一點,與楊玉環有些相似。
任天棄這一兩年來雖然際遇極多,但浮跳好奇地性子其實一直沒變,只是做了堂堂玄天門的掌門,不得不收斂了性子裝模作樣,他抓這花郎君到山洞來,一是的確有事問他,二卻是想瞧瞧他怎麼來可男可女,身子又有些什麼不同。
花郎君見到任天棄瞧著自己的身體,似乎是頗有興趣,心想不給這小子嘗嘗甜頭,他只怕是不會放過自己的,當下媚目流波,嫣然一笑,玉頰紅生,似嗔似喜,引著任天棄到了一處乾燥處,緩緩橫躺在了地上,嬌聲道:「任掌門,不如你來和我試試那欲仙欲死的滋味。」
任天棄瞧著他,當真無法分清此人是男是女,便道:「你把裙子也解了。」
花郎君一愣,實在想不到此人居然如此猴急,不過事到如今,自然是事事都要隨他的願了,何況對方本就是個俊美無雙的男子,要是在平時,這樣的事他也是求之不得的。
花郎君玉指纖纖,輕解羅裙,片刻之間,已經再無絲縷,一個身子猶如白玉似的,線條柔和,凹凸有致,的確是個美艷迷人的少婦。
任天棄順著花郎君地下體望去,也是嘆服,只見她的羞處芳草萋萋,一線隱入雙腿之間,與尋常女子果然是毫無區別。
花郎君瞧著任天棄的眼神凝視著自己**的身子,也認定他被自己迷住,淫心頓起,伸出玉蔥般的縴手向他招了招,膩聲道:「任掌門,你快來啊。」
任天棄走了過去,也不客氣,雙手齊下就捏住了她的胸乳,用力撮揉起來,只覺得柔滑又富有彈性,跟著又用一隻手向她腹下的穀道摸去,居然是緊窄溫軟,玉液濕滑,當真是個人間的尤物。
花郎君瞧見任天棄甚是粗魯,還以為他是個不曉事的少年,頓時媚眼如絲,輕聲喘息著,**也是微微起伏,膩聲道:「傻瓜,只管摸什麼,還不來。」
任天棄對這不男不女的怪物只是好奇,那裡會與他交合,便道:「不如你變成個男子給我瞧瞧。」
花郎君誤會了他的意思,嬌笑道:「原來你是喜歡那調調兒,好好,小心肝兒,有何不可。」
說話間也不見他做什麼動作,那**頓時縮回到胸間,下體也漸漸有一物凸起,居然還甚是雄偉,而面目卻只是微微一變,多了幾分英氣,聲音也粗了些道:「小心肝兒,你到底喜歡我做男人還是做女人,都隨你,包讓你快活勝過做神仙。」
任天棄這時開了眼界,也沒那麼稀奇,心想該辦正事了,哈哈一笑便道:「快活勝過做神仙,那滋味定然不錯,不過先別忙,花郎君,我問你一些事情,你可要好好的回答我。」
花郎君生性奇淫,面對著任天棄這樣罕見的俊美男子,此時已經慾火如潮,眼眸凝視著他道:「好,你快問,我把什麼都告訴你。」
任天棄道:「我問你,開門的黃沙陣主陣的人是誰,陣法有何奧妙,還有最後的幽門,軒轅老祖又是如何布的局?」
花郎君道:「好好,小心肝兒,我都告訴你,主持黃沙陣的陣主叫做阿骨遼,是個來自吐番國的三寸丁,醜八怪,他手裡有一口破口袋,將放出滿天的黃沙,讓人在空中立不住足,跌進下面的浮沙里,然後他就讓弟子潛在沙里,趁著來敵還沒有醒過神來,就將之刺殺而死。」
任天棄點點頭道:「那軒轅老祖的滅仙陣又如何?」
花郎君道:「咱們魔剎教所有的弟子都在那裡,而教主得聖主所助,法力更是比不得從前,又有凶禽野獸相助,敵人要是攻進,那一定會有死無生。」
任天棄也知道那軒轅老祖的滅仙陣最難攻破,不過聽到花郎君說到最後一句,不由得鼻乳里一哼道:「有死無生,那也不見得。」
花郎君見到任天棄口氣不對,連忙道:「小心肝兒,可別生氣,你要是有那日在紫雲峰的神威,自然誰也不是你的對手,咱們別說那些事,還是歡愛要緊,不如我先化成男子,再化成女子,讓你嘗遍**的滋味。
任天棄對他「小心肝兒,小心肝兒」的叫得肌膚髮麻,不想再多耽擱,眼神一閃道:「好啊,不如我先讓你銷**。」
花郎君瞧著任天棄一直笑嘻嘻的,但此時眼光卻發出了無情的寒芒,就知道不對勁兒,剛要彈身逃命,任天棄背後的棄天劍已經脫鞘而出,從空中直落而下,正插在了他的胸口之處,花郎君掙扎了一會兒,忽地縮變成一物,任天棄定睛望去,卻見是一隻五彩斑瀾的大蝴蝶,模樣與普通的蝴蝶甚是不同,似乎也是雌雄同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