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處男紅包
胡朔說:「怎麼樣?今天你請客,那裡的價格又不貴,今天你請,下次我再請你。」
林軍說:「你這小子,簡直就是個削子。」
胡朔撇撇嘴說:「你還說我呢,你上次不有一頓飯放我鴿子的嗎?我都沒和你計較,你卻說我是削子。這是你們的土話,太難聽了。」
林軍說:「可是一頓飯能和打一炮相比嗎?一頓飯不過就幾十塊錢,在洗頭房裡打一炮也要200元。」
胡朔說:「不管怎麼樣,今天你可不能一個人去。你要是敢不請我,我就報案。」
「好了,算我怕了你了。今晚就請你,看樣子要是不請你的話,我們的朋友就沒的做了。真是個好色輕友的傢伙。」林軍無奈道。
胡朔洋洋自得:「這才叫好朋友嗎?你沒聽說過上流行的一句話嗎?一塊同過窗,一塊扛過槍,一塊嫖過娼,前面的都是假的,只有最後面的才是真交情。」
林軍又對巴道說:「巴道,我們一起去。」
巴道的爸爸是大學教授,他爸爸對老子的道德經有很深的研究,所以給他取了這麼個怪名字,他家教極嚴,巴道到了高中很可憐,連女孩子的小手也沒有拉過。剛進大學的時候,他見了女生說話都有點臉紅。和林軍胡朔玩在一塊后,就經常受到他們的影響,變化很大。
胡朔有時一本正經地對林軍說:「你小子,把巴道帶壞了。他本來是個好苗子,是個社會主義優秀的接班人。就是你把他帶壞了。」
林軍說:「我把他帶壞了?我看還是把我給帶壞了。不要看你滿嘴的大道理,你一肚子的壞水可比誰都多。我可沒有你那麼深的道行,我要是蝦米的話,你起碼是鱷魚級別的。」
林軍又問巴道:「巴道,你說個實話,是我把你帶壞的還是他把你帶壞的?」
巴道一笑:「你們倆彼此彼此。」又轉向胡朔說:「你就不要謙虛了,阿行?」
三人一齊哈哈大笑。
現在聽林軍要喊他去,他連忙說:「你們去吧,人去多了不好。」
林軍說:「你不去,我們也很難找的。去吧。」
巴道一想也是,就說:「好吧,要走現在就走,要不然人家關門了。」
他們的學校就在市區,離那不太遠,三人出校門后打的,沒多久就到了雞鵝巷。巴道找了一會,到了阿珠髮屋門前。
他們三人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一個很漂亮的女人迎了上來,問:「要敲背嗎?」
林軍點了點說:「是的。」瞄了一眼店裡,店裡只有兩個女人。林軍說:「你們只有兩個人,可是我們三個人。」那個小姐說:「現在只有一個人,那是老闆娘,她只收錢的。」
胡朔說:「那我們到別的地方去。」林軍看那小姐的確長的不錯,還有那個老闆娘,也很有風韻。他不願意到別的地方,就說:「我就在這裡,要不你們到其他店裡看看。」
胡朔說:「那好,那我們到隔壁去。」他一拉巴道說:「我們走。」又回頭對林軍說:「你小子可不要偷偷跑了。」說完走了出去。
店裡用布簾隔成幾間,每一間里放一張床,裝著燈光很暗的那種燈。小姐把林軍領到最後一間,林軍往床上一躺,問:「你們這裡還有什麼服務?」小姐把嘴湊到林軍耳邊低聲而又嫵媚地說:「吹簫。」
小姐又問:「你吹過簫嗎?」
林軍雖然早就不是處男了,但還真沒有哪個女人給他吹過簫。他看了黃色錄象上面有*的鏡頭,覺的是很過癮,但要是真要人做,他自己感覺很噁心的。
他回答說:「沒有。」
小姐說:「吹簫很舒服的。」
林軍動了心,想嘗試,就問:「吹簫多少錢?」
小姐說:「200元。」
林軍知道這是在漫天要價,就假裝說:「那我不要吹了。」
小姐連忙說:「150元。」
林軍見她還不說實話,就故意逗她說,說:「我問問玩,我身上沒帶多少錢,今天就簡單地按一下算了。」
小姐問:「那你帶了多少錢?」
林軍說:「我也不知道,反正不多。」
小姐說:「那我看看你的錢包。」
「幹什麼?」林軍警覺地問。他聽不少人說,現代快報上也有報道,說有人被一些騙子騙到某個地方,說好了是多少錢打一槍的,可是就在這個男的剛脫完了褲子,逼還沒摸到的時候,突然冒出幾個彪形大漢,其中一人就說這個男人強姦他老婆,要把他送派出所,要不就是要打,最後就敲詐了一筆錢。
小姐伸手去翻看林軍的錢包,林軍躺在床上的時候就順手把外面的褲子脫了放在床前的檯子上。
林軍正要阻止她,她說:「我看你到底有多少錢,要是實在錢不夠的話,我就死心了。」
林軍聽了這句話,不禁倒抽了一口涼氣,這個小姐的口才和推銷才能實在是高,可是為什麼要去做小姐呢?林軍自己學的是工商管理,畢業後到企業裡面不可能一下就讓你做管理,還不是到一線銷售崗位,要的還不是銷售能力?推銷實際上就是林軍的專業,可是這個小姐的口才實在是讓林軍這樣的專業人士自愧不如,林軍不禁大發感慨:這樣的人居然做小姐,她到了這個境地還笑的出來,我林軍要是到了這樣的情況,恐怕早就哭了出來。
林軍說:「100元就吹。」
小姐說:完就低下腰來,把頭伸向林軍的褲襠。林軍沒有吹過,有點緊張。用手緩慢地解褲子,小姐的手卻很利索,很麻利地幫他解開,露出一根肉香蕉。林軍忽然想起自己來之前曾撒了一泡尿,覺的很臟,想叫她等一等,等自己洗好了再吹。哪知小姐的動作很快,嘴巴已經咬住了自己的老二,林軍一陣痙攣,只得隨她弄了。
小姐用嘴巴做著各種各樣的動作,林軍有時覺得有點疼,有時簡直要暈了過去,禁不住要發出呻吟。他控制住自己,不讓自己發出聲音。這一段時間,人好像在雲端一樣。
到了最後,林軍的老二一陣痙攣,精液洶湧而出,全部射進小姐的嘴裡。此時此刻,林軍覺的很有征服感和滿足感。
小姐直起腰,把精液吐進垃圾筒,說:「等一下,我去漱一下,就來。」
一會她過來了,林軍問:「你叫什麼名字?」
小姐說:「我叫阿珠。」
林軍又問:「你是什麼地方的?」
小姐說:「你問這個幹嗎?問了我也不會說實話。我會說個假的騙你。」
林軍說:「到底是什麼地方的?」
小姐說:「我是貴州的。剛才兩個人是你朋友嗎?」
林軍說;「是。」
小姐笑著說:「那個瘦子還是處男呢?」
她說的是巴道,林軍問:「你怎麼知道的?」
她說:「他上次來過這裡,和我**的。可是他什麼也不懂,也不知道怎麼進去,不是處男是什麼?」
林軍聽了直發笑,好像發現了新大陸,他忍住笑說:「那你不是很快活,搞了一童子雞,嘗了鮮。」
小姐一笑說:「什麼嘗了鮮。我還有損失呢。」
林軍奇怪地問:「你怎麼有損失呢?」
小姐一本正經地說:「按我們這一行的規矩,如果我們接的客人是處男的話,我們要給客人紅包的。一般的紅包是三十元。」
林軍聽了想發笑,問:「那你真給了他三十元錢。」
小姐說:「當然,我們又不會欺負他一個人。他是處男,我就給他錢。」
林軍覺得不那麼好笑了這個女人好象很講職業道德的,而且很美,為什麼要幹這一行呢?她完全沒有必要給巴道30元錢,巴道既然是處男,就什麼也不知道,她如果不給的話,巴道也不知道,就是知道了也不會和她計較這30元錢。現在講職業道德的人可不是太多的,就象林軍中學的物理老師,物理根本不懂,也教物理,批卷就叫林軍去幫他,有的大學里教經濟的老師連天堂的「堂」字也不會寫,還振振有詞地說:「這個字我一定會寫,我過去一定會想的起來。」這樣的老師居然也好意思教學。象剛才的女人,身材一流的,口才一流,做妓女真的很稱職,可是林軍心裡很沉重,這麼好的女人為什麼要做這個呢?
林軍想不通這個問題就不去想,他現在只能笑巴道,居然還是個處男,還拿過妓女的紅包。一想到這個他就要笑,他要把這個新大陸告訴胡朔,和他共享。
估計在大學里,巴道處男的標籤還要貼兩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