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蝴蝶花
不知道為什麼喬媽說到丁先生的時候喬思思的腦海里出現了丁子瑜的影子,中學時代她是丁子瑜的同桌,也曾經深深地喜歡過這個帥氣的男生,只不過事情過了這麼久,也就淡了。
今天猛地被喬媽提起,喬思思的心裡還是動了動,卻又無可奈何地只能放下。
今天的月亮格外的亮,丁子瑜是一直都喜歡月亮的,喜歡那種柔和的光芒,這也是為什麼丁子瑜一開始會喜歡余珊珊的原因。
這會余珊珊是醒著的,她也清楚的知道孩子還在,如果肚子里的孩子沒了,她是在不知道要怎麼面對接下來的生活,丁子瑜請來的保姆她看見了,她聽見丁子瑜喊她喬媽,喬媽看起來是一個很和善的中年婦女很溫柔,余姍姍也很喜歡,醫生說她要住院觀察一段時間。
在後來喬媽的病房裡遇見喬思思的時候,余姍姍才知道一直以來照顧自己的喬媽,是自己舍友喬思思的媽媽。
住院就住院吧,正好不用再面對每天痴纏唐韻的丁子瑜,可以讓自己好好的放鬆一段時間。
喬媽將余珊珊照顧的很好,這段時間裡難得的是大家都過的很平靜。
「喬媽,時間也不早了,你早點回去吧,我這沒什麼事了。」余珊珊其實是很善解人意的。
幾天相處下來喬媽是很喜歡眼前這個溫柔和善的小女孩的,微笑著點了點頭「那我走了。」
在喬媽快要出門的時候,余珊珊喊住了喬媽「喬媽,這個給你。」余珊珊從手上脫下來一個翡翠鐲子,遞給了喬媽。
「不行不行,這個太貴重了。」喬媽連連擺手推脫
「喬媽,我是真的喜歡您,一點心意還希望您能收下。」最終喬媽還是沒能擰得過余珊珊,滿眼含淚的收下了。
在公交車上喬媽就總覺得有人盯著自己,下車之後就有一個頭戴鴨舌帽,身穿黑夾克的男子一直尾隨在喬媽身後,喬媽害怕極了,一邊快速往家裡走,另一邊哆哆嗦嗦的拿起手機給喬思思發消息。
看見媽媽發的求救消息,喬思思一下子心懸到得了半空中,放下手裡的菜刀,衝出廚房喊上喬爸一起去找喬媽了。
由於喬媽回來的比較晚,而且喬家住的地方也比較偏僻,很快男子就在沒人的地方攔住了喬媽。
男子將鴨舌帽往下拉了拉,壓低嗓子說「把你手上的鐲子給我。」說完慢慢的從兜里拿出一把小刀來「老太太,拿出來放你過去。」
「好,好。」喬媽哪裡見過這樣的場面,下的渾身都在哆嗦,一直手用力的從手上將鐲子往下扒,可是就是怎麼也拔不下來。
男子漸漸的失去了耐心,拿著刀走上前來。
喬媽一步步的往後退心裡害怕極了,「媽!」這時喬思思跟喬爸趕到了,男子看見喬爸的時候就知道這隻鐲子搶不到了,迅速向喬媽那邊跑去,喬媽大驚之下一下子被帶翻在地腦袋磕在了石頭上。
喬思思在急診室門口坐立不安的等著,此時丁子瑜也趕到了急診室的門口,看見丁子瑜的一瞬間喬思思愣了一下。
「你好,你是喬媽的女兒吧?」丁子瑜還是一如既往的看上去很溫和。「喬媽怎麼樣了?」
「還在救治中」提起喬媽喬思思那一點驚訝也消失殆盡了,只有對喬媽的擔心。
「你們放心,這一切費用都由我們出。」這時候的丁子瑜充分發揮了有錢的出錢有力的出力這句話。
經過漫長的等待,手術終於結束了,喬媽的病情也不嚴重,休息一段時間就會好,喬思思和喬爸才放下了一直懸著的心。
唐韻最近忙著整改公司忙的是不亦樂乎,連駱少言都沒工夫搭理,更不要說余珊珊跟丁子瑜的這點小插曲了。
直到今天早上開始,唐韻就一直收到一束類似於菊花的花,這花單隻看並不那麼驚艷,但是一捧或者一從的時候十分好看,就像蝴蝶在草叢見翩翩起舞一樣,也十分符合唐韻的審美,至於是誰送的唐韻並不關心。
可是辦公室里漸漸的就開始有一些細碎的小聲音在唐韻以外的人群里開始傳播了。
「唐姐,這花?」悅悅是被大家推選出來打聽情報的,情報組工作人員。
唐韻頭都沒有抬「這花怎麼了?」
「這花是什麼花啊?」
「我怎麼知道?你來我辦公室就是問這個的?」唐韻推了推眼前的文件
「當然不是,我其實是想問這花是誰送的啊?」
「你很閑嗎?前半年銷售部的報表今天下班之前整理好給我。」唐某某豪不留情的壓榨起了勞動力,秉承著公司不養閑人的作風打壓這底下人八卦的心思。
「哦」悅悅這會是鬱悶了,八卦不成反被boss給坑了,天哪下班之前神也不可能做完報表呀。
當辦公室的門被二貨悅帶上之後,唐韻在自己的辦公室笑了起來,坑人的感覺原來這麼爽,以前的自己活得多無聊啊,唐某某要開始向腹黑進化了。
可是這花居然一連送了十天而且還沒有要停得意思,唐韻真的是自己都忍不住要八卦這花是誰送的了,唐韻開始仔仔細細的研究起這花來,這時候唐韻才看見花的最裡面是有卡片的。
卡片上赫然寫著:豬腦子是不會發現的,第11天。
啊啊啊啊,這都是什麼人啊!居然還數著天數,你數你就數吧你還要寫出來!是可忍孰不可忍,叔能忍我都不能忍!
當唐韻要將這卡片揉碎扔進垃圾桶的時候,發現了下面特別小的三個字,駱少言,這二貨居然還署名,氣人泰森啊。
唐韻在喝了好幾杯水冷靜了之後,總結了一下,自己跟駱少言的每次對峙自己就沒贏過,每次都是被駱少言戲弄,越想越生氣!心裡道:駱少言,看姑奶奶怎麼收拾你!
駱少言辦公室,某少爺縮了縮脖子,心裡道大夏天的怎麼好好地這麼冷。
其實吧駱少言真的很無辜,十分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