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二節 迷情夜(二)
[]第二百三十二節迷情夜(二)
這個古惑仔臉色一變,滿是怒意,獰笑著說道:「誰家褲襠開了縫,露出你這個臭蟲來了,」說罷,他轉過臉,沖著梅艷芳說道:「梅小姐,讓你給我大哥唱歌,是給你個面子,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小心『吃不了,兜著走』了!」
看到這麼個小混混當著自己的面,威脅自己的朋友,何超瓊卻是小姐脾氣大發作:「什麼狗屁大哥!我只知道『好狗不擋道』,滾開!」
那個古惑仔聽到何超瓊罵人,本要發火,但看到何超瓊的長相,眼前一亮,淫笑著說道:「看你長得挺靚的,等下陪爺喝幾杯酒,再過一晚,爺就不計較你罵人了。最新最快的更新盡在..」
聽這古惑仔一講話,鄭浩就知道要遭了,何超瓊豪門大小姐,什麼時候受過這種侮辱,今天不小心一點的話,說不定會出人命呢!
「啪」何超瓊臉漲得通紅,狠狠一記耳光抽在這個古惑仔臉上。
這一記重重的耳光聲,讓梅艷芳的醉意醒了不少,更讓挨打的這個古惑仔大為驚惱:「你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何超瓊氣勢更盛,一句話**地頂了回去。
旁邊的幾個古惑仔卻不生氣,倒在一邊起起鬨來:「金毛仔,這小妞兒挺辣呀,你搞不搞得定啊?」
「金毛仔,丟臉丟大了吧?被個三八婆打了。」
「金毛仔,搞不定,說一聲,兄弟幾個幫你一把,免得丟咱們大哥的人!」
……
掛不住面子的金毛仔,又羞又惱,抬手就扇向何超瓊,想報剛才的一掌之仇。沒想到這一手剛一揮起來,就被人一把抓住,他用力抽了一下,感覺好像被人用鋼鉗夾住一般,然後聽見一個稱得上溫文有禮的聲音說道:「兄弟,幹嘛呢?」說這話的正是鄭浩。
金毛仔被鄭浩這麼一抓,只覺得全身都酸軟無力,他又驚又怕,但還是死撐著說道:「小、小子,別多管閑事!給老子放手!」
鄭浩很聽話地放手:「看我的面子,今天這事就這麼算了吧!」
重獲自由的金毛仔看了旁邊站著的幾個混混,膽氣一壯,冷笑一聲:「看你的面子?老子被這死八婆扇了一巴掌,就這麼算了?你想得美!」有這麼多人在身邊,他既是有恃無恐,也放不下這張臉。
「說的也是,的確不能就這麼算了,」鄭浩沉吟著點點頭,展顏對金毛仔笑道,「那不如這樣吧?」
說著話,鄭浩臉上的笑容驟然一收,揮手抽了金毛仔另外一邊臉狠狠一個耳光。他的力量與何超瓊不可同日而語,雖然沒有發力,但這一記耳光打得這金毛仔轉了半圈,一顆帶血牙齒吐在地上。
那幾個古惑仔完全沒有料到剛剛還笑眯眯的,看起來斯文儒雅,一副書生模樣的鄭浩竟然突然爆起發難,驚怒中扶住搖搖欲墜的金毛仔,便圍攻了上來。
幾個仗著血氣之勇,只知道亂打的小混混怎麼會是功入化勁的鄭浩的對手,更何況兩個美女在身邊,鄭浩不敢留手,萬一出了毗漏,可是後悔不及,所以這些小混混是來一個倒一個,上二個倒一雙,三兩下間便被鄭浩將他們的手腳關節全部卸去,清潔溜溜的躺在地上,連哀嚎聲都發不出來,因為下頷骨也被鄭浩端了下來。遠處隱約傳來了警笛聲,鄭浩拍拍手,催兩位美女快走,他可不想來香港的第一天就與差佬打交道。也沒理倒在地上的混混,因為鄭浩下手還是留了情的,幾個混混看起來挺慘,其實找個會跌打的中醫或練武之人幫他們接上就沒事了。
何超瓊與梅艷芳被鄭浩催著快走,但兩人還想著先前那番打鬥。過程也不過短短几十秒鐘,鄭浩不費吹灰之力就解決了這群小混混,這讓梅艷芳與何超瓊看著走在前面的鄭浩目放異采,她們真沒想到斯文儒雅的鄭浩也有這麼威猛的一面。
「原來小浩還有這種身手,我還真是小看了你!」何超瓊臉色微紅,很是激動:「早知道你這麼能打,剛才我也上去踹兩腳,可惜了,浪費了一次打人的機會。」
「小浩,今天多謝你了!」梅艷芳拍著性感的胸脯,感激的說道。
「有我在身邊,這些事都不用擔心!」鄭浩回過身來握著梅艷芳還有些發抖的小手溫柔的說道,被鄭浩握住了手,梅艷芳只是羞澀一笑,並沒有掙脫鄭浩的手掌。
掃了鄭浩與梅艷芳互相握著的手掌一眼,何超瓊關切的說道:「艷芳,以後要小心一些,這些古惑仔都是混幫派的,惹上他們,以後可能會有麻煩。」
鄭浩不以為然的一笑,憑著自己一身功夫,他覺得這不過是小事一樁,如果自己連幾個小混混都要顧忌的話,那還是不要在香港混了。
「超瓊說的沒錯,我認為還是小心一點為好!」梅艷芳這麼多年在酒吧歌場討生活,當然知道香港黑社會的厲害,聽到何超瓊這麼說,望向鄭浩的眼神里也是充滿了關切,畢竟事情的起因是自己引起的。
「你們不用擔心,這件事情我搞得定的。」鄭浩的笑容里充滿了溫暖的洒脫。
沒有朋友其實是很可憐的,被人關心是幸福的,鄭浩也很高興經過一次「英雄救美」,和兩人的關係又拉近了很多,他笑了一下,鬆開握住梅艷芳的手:「走吧,我送你們!」
走進停車場,找到何超瓊的車,看到車頭上躍起的黑色駿馬,鄭浩不禁喋舌稱讚,法拉利308gts跑車,不過轉念一想,也只有享有「跑車之王」美譽的ferrari(法拉利)才能配得上賭業巨子的女兒。
何超瓊幫著鄭浩把醉意重新涌了上來的梅艷芳放在後座上,讓她躺好,示意鄭浩坐在前面靠左的座位上,然後自己坐到司機的位置(英國車是右舵)上,開車回家。一路上,兩個人沉默不語,車內的氣氛有些怪異。
夜間的中環有著入冬后的清寒,又下著雨,先前的喧鬧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沒有遊人與車輛,寬闊的馬路上,空曠寂靜,只有風雨聲伴著法拉利跑車發動機的轟鳴聲,路旁的樹梢在風雨中晃動,在街燈的照射下,變幻出各種怪異的投影。
雨滴落在玻璃窗上,碎成雨花,啪啪的雨聲也將後座的梅艷芳從醉意中驚醒。她坐起來伸了一個懶腰,小女人的媚態顯露無遺,完全不像清醒時豪爽大氣的她,何超瓊從後視鏡看到這樣的梅艷芳,只覺得喉嚨發乾,不覺咽了一口唾沫。
梅艷芳手一收下:「剛做了一個美夢。」她側頭看了一眼前座副駕上的鄭浩,見他安靜的凝視著車窗外的雨色,梅艷芳微紅著臉問道:「在想什麼?」
鄭浩笑了一下,說道:「我還在想著剛才的事,評話里總說過『英雄救美』后,應該有美人說要『以身相許』啊,我等了這麼久也沒等到!唉,新年也就要到了,我在想,我在香港的第一個新年該怎麼過呢?就怕孤孤單單,沒有人陪伴啊……」
聽了鄭浩的調笑,梅艷芳伸過手來,撫摸著鄭浩的頭髮,羞紅著臉咯咯笑道:「你呀,真是人小鬼大,才多大一點就想女人啦,不過姐姐的主意你可不要亂打,小心我到時揍你!」說完梅艷芳還調皮的揮舞著小拳頭。
何超瓊也轉過臉來,沖著鄭浩嗤笑著:「才十來歲的小毛孩,也敢胡說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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