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一切?你倒真是看得起自己,你難不成能為了我放棄你的白月光?」
凌珩撫上她的脖子,輕抬她的下巴。唐晚氣鼓鼓地咬住唇,完全是打算和凌珩對著干,她不能讓自己和他有任何親密的關係。
「欲擒故縱?好樣的!實話告訴你,我現在只對你感興趣。」
「我對你不感興趣啊!如果你只是要和我談這事,對話可以結束了。我連孩子都可以拿掉,難道還會為了你作踐自己!」
見凌珩的雙手抓得更緊了,她眉頭微微皺起。她想自己一定是惹怒他了,他那麼驕傲的一個人,怎麼能容忍別人揭了他的傷疤呢。
「你不可能從我這裡討到任何好處。如果不想我說出更傷人的話,就給我放……唔……」
凌珩咬住她的唇,胸口劇烈起伏著。他撕扯著她的唇,動作凌亂粗暴,似乎要將她拆卸入腹。
「嗚嗚……」
唐晚的衣服被撥亂,這可嚇壞了她。她使勁捶打著凌珩,要他放開自己。
她越是掙扎,凌珩就越是將她壓在車門上,幾乎不給她任何拒絕的機會。
她害怕地渾身顫抖,事情不該演變成這樣的,凌珩該恨她,而不是對她做這樣親密的事。
凌珩的手觸上她的心口時,她的淚水立刻滾落。
「和我親密,你覺得委屈?」凌珩頓了頓,捏住她的臉頰,語氣薄涼。
「你讓我噁心。」
「啪!」唐晚毫不留情地扇了他一巴掌,然後抓著衣服往車門的方向挪去,可凌珩早將車門鎖了,她根本逃不出去。
「開門!」她拍打著車窗。
凌珩吐出一口濁氣,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如果不是面對唐晚,他一定會數倍奉還。
「放……放我出去,你再這樣,我就給九爺打電話,讓他辦了你!」她捂著胸口,大口呼吸著。
凌珩舔了舔被打麻的嘴角,「一隻腳跨進棺材的人,你覺得他能拿我怎樣?我最後問你一次,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不要!」
唐晚再次嚴詞拒絕,「你又不愛我,為什麼要逼我?」
凌珩探過身子,將她壓在座椅上,「我就喜歡逼你,就喜歡看你痛苦。我說過,你要為你做過的事情負責,給你三年自由已經是我最大的讓步。不論你願意不願意,你都只能是我的人,到死都是!」
「你這瘋子……」
唐晚見他瘋狂,眼睛又不爭氣地蓄起水霧。她揮舞雙手捶打著凌珩,試圖忽視心中那抹不爭氣的想法。
她費了這麼大勁活成另一個模樣,才不要被凌珩一招打回原形。
「我恨死你了!」
凌珩將她的雙手抓住,將她牢牢壓在椅子上,「瘋夠了沒有!你再胡鬧,我就在這裡先辦了你信不信?」
唐晚緊咬著唇,身子控制不住地顫抖著。
有所感覺的凌珩眉頭微皺,不再如之前那樣壓迫著她,只是仍不放她自由。他討厭唐晚此時的眼神,她真的那樣恨他?
她怎麼有資格恨他?
唐晚放棄掙扎后,冷漠地盯著他,良久,她誘人的雙唇溢出一句極其傷人的話,「你怎麼不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