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大槍什麼的果然最棒了
「咳咳。」站長有些尷尬的摳咳嗽了兩聲,「沒事,找個工具敲一下就變回來了。」
說罷,站長便在傳送門旁的一大堆雜物里翻找起來,不一會的功夫,站長就握著一隻銀色手槍的槍管站了起來。
「你說的工具就是這個?!」陳恆趕忙遠離了站長,生怕他手裡的****走火。
「不是,關鍵就這東西順手啊。」說著,站長又一次蹲了下去,用力地敲打著瓢了的車圈。
「你看,這分量不必鐵鎚差,而且手感還好。」站長站了起來,擦了擦頭上的汗。
「這明顯是一把槍啊......」陳恆瞪大了眼睛看著一臉淡然的站長。
「這槍都放這多長時間了,一直沒人願意用..」站長有些嫌棄的看著手裡銀白色的左輪。
但還沒等站長說完,陳恆就一臉『我想要』的表情看了過去。
也是,有哪個男孩子不喜歡這種大槍呢。
「你確定你想要這玩意?」這回輪到站長一臉『你傻了吧』的表情了,「你知不知道為什麼沒人用這東西。」
「算了,你拿著玩吧。」站長想了想,還是沒跟陳恆多解釋。
陳恆樂呵呵的接過了手槍,結果剛一到手,就差點沒抓穩掉到地上。
「對了,這是子彈,你順手也拿走吧。」站長從一大堆雜物里拿出了一個黑色的盒子,裡面裝滿了刻有奇異花紋的銀色子彈。
此時的陳恆依舊沉浸在『我有槍了』的喜悅之中,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
但如果他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盒子里的子彈每一發都要比大拇指還粗。
「那我出發了啊!」陳恆樂呵呵的騎上了二八大杠,進入了站長準備好的傳送門。
見陳恆進入了傳送門,站長也長出了一口氣。
「怎麼了,你又幹什麼虧心事了?」燕元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了站長的身邊,差點沒把站長嚇到起飛。
「站,站長的事,怎麼能叫虧心事呢!」站長憋了老半天才憋出了這麼一句話,看錶情就差排出四文大錢再來一碟茴香豆了。
「我看你把『死荊之槍』給陳恆了。」燕元死死盯著站長,「你怎麼想的能把這東西給一個新人玩呢。」
「別激動啊。」站長被燕元盯得連連後退,「那東西咱們留著也沒什麼用,乾脆就給陳恆玩唄。」
「一旦要是玩出點事你就老實了。」燕元又狠狠地瞪了站長一眼,轉身離開了雜物室。
與此同時,陳恆正一臉好奇的看著周圍的景色。
畢竟這種狂野風的建築物很少見。
「我看看。」陳恆欣賞了一會周圍的景色之後,打開了手機,開始尋找客戶的位置。
「很抱歉,因您與客戶之間存在半位面阻隔,故無法查詢具體位置,請離開當前半位面再另行查詢。」
陳恆滿臉黑線的看著手機上的提示,又迷茫的看了看周圍。
這半位面怎麼出去啊?
就在陳恆一點頭緒都沒有的時候,他那極具特色的手機鈴聲又一次響起。
「再見了媽媽,今晚我就要涼涼!」
「喂,站長。」陳恆接起了電話。
「那啥,我忘了和你說了,你得出了這個半位面之後才能去送貨。」站長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
「這我知道了,剛才我查客戶位置的時候顯示了。」陳恆點了點頭,「不過這半位面我怎麼出去啊?」
「這就是我要跟你說的。」站長頓了頓,「我看離你最近的那個出口是在西面十三公里的地方,那裡應該是炎魔的一個哨站。」
「行,我知道了。」陳恆突然想起了一個嚴肅的問題,「你不是說我離客戶那裡很近嗎?」
「是很近啊...」站長越說聲音越小,到最後陳恆根本聽不清站長在說些什麼。
「不是,有什麼你就說啊,娘們唧唧的。」
「原本設定的路線確實不算遠,但是誰讓燕元是從炎魔主城直接傳送回來的啊。」站長也有些苦惱的抱怨道,「這我還是調整了傳送的位置呢,不然你現在應該在一大堆炎魔的包圍之中。」
聽到這話,陳恆腦袋上立馬就冒出了冷汗,有些慶幸的長出了口氣。
「那炎魔哨站里...」
還沒等陳恆問完,站長就已經搶答完畢。
「有不少炎魔,但是比主城少得多。」
「我不幹了。」陳恆聽到這話立馬就撂了挑子,「趕緊把我傳送回去,我還沒傻到直接去送死!」
「別啊!我的祖宗!」站長趕忙討饒,「你不把外賣送到客戶手上是回不來的啊!這個世界的傳送門已經被鎖死了!」
「再說了,那些炎魔都蠢得一批,你直接用九尾狐魅惑一下不就行了。」
「你的意思是讓我去SE誘炎魔?!」陳恆的眼珠的都快瞪出來了,「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誰讓你去**了啊,你不是還能製造幻境么,製造一個環境把它們都套住不就得了。」站長趕忙解釋道。
「哦~」陳恆尋思了老半天才想起來自己好像是擁有超能力來著,「得嘞,那我幹活去了。」
說完,陳恆就掛斷了電話,騎上了嘎吱作響的二八大杠向著炎魔哨站駛去。
說實話,這國產二八大杠質量確實過硬,都快銹成渣子了依舊十分堅挺。
騎了差不多得有四十多分鐘,陳恆才看到了遠處的炎魔哨站。
「呼~」陳恆抹了一把汗,拿出了山海異獸錄,翻開了九尾狐的那一頁。
白光閃過,陳恆又變成了那副妖媚的模樣,不過這一次有一點不同。
那就是他的頭髮變長了,而且還變成了白髮。
陳恆摸著自己齊腰的長發嘆了口氣。
「我這是在女裝大佬的路上一去不復返了......」
陳恆也沒多想,跨上了二八大杠,向著炎魔哨站騎了過去。
「我想想,幻境是怎麼用的來著?」陳恆皺著眉頭開始探索起九尾狐的記憶。
「嗯...」過了幾秒鐘,陳恆便一臉恍然大悟的笑了起來。
「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