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攻打流求
大海之上,李慶組織起了新成員青蓮教徒,四處開始掀起了戰火,首先從最弱的開始,一千多人的海盜團體,到後來隊伍越來越壯大,一個月的時間,連續攻打下來了三十多個海盜團體。集齊了五萬多海盜。
前期還有一些抵抗,待他們盛勢越來越壯大后,後面的海盜只出現一波抵抗的海盜團體,當李慶將那海盜首領的頭顱掛在了船頭,後面的海盜幾乎就已經不再抵抗了,基本上是望風而降。
最後,李慶讓這些海盜首領喝下了黑色液體。當問起流求的情況時,這時一個海盜首領站了出來回到,
「左護法,這我比較清楚,流求現在有一群人佔領了,大約兩萬多人,同我之前一樣,也是乾的同樣的買賣。只是那些人在這片海域勢力最大,並不太好說話。」
李慶點了點,兩萬多人,他並不在意。雖然鐵彈頭都用完了,但他早有先見之明,早在一個月前,就已經通報了這裡的情況,申請一批鐵彈頭運過來。
「既然不好說話,那就打到他們好說話為止。現在我已經向公子申請了鐵彈頭,要不了多久,便會送來。」
一眾海盜頭領沉默了,大多數海盜頭領是見過那鐵彈頭的威力,可以說是戰場上的兇器。可以說無往而不利。也正是畏懼那鐵彈頭和喝下的不知名液體,他們這些日子可以說非常老實,沒有一點的異動。
此時,攻打流求,可以說是勢在必行。
與此同時,李慶也派人與李武開始了溝通。李武現在已經招了五千人?就等李慶這邊?隨時可以前往流求。
第五天,鐵彈頭並沒有出現意外?抵達了海邊?一共二十枚,而李慶這邊則是親自來接收鐵彈頭。
當收到鐵彈頭之後?李慶下達了集合的命令。一共三十二個青蓮教徒團體,五萬三千人?三百多艘船?浩浩蕩蕩的向流求進發。
當流求的海盜首領聽到消息后,立刻便來到海邊的瞭望台,只見密密麻麻的船隻。
「將軍,我們怎麼辦?」
逃亡此處的?是隋朝時的一位太守?名姓劉,叫劉忠驍,因為得罪了現在的李氏皇家,最後在武德四年王世充落敗,便毫不猶豫的選擇了逃離海外。
來到流求后?他發現了這裡土地肥沃,又地光資源豐富?於是起了一些野心。這十多年來,他一邊收來往商隊的過路費?一邊過海去內路劫掠人口。雖然帶來的三萬多兵馬,能戰之力還剩下兩萬多?但底下除了士兵的家屬?還有這十多年來的努力?流求終於被他發展成超過十五萬的人口。
如果不是那莫名的瘟疫,恐怕此時已經超過了二十萬人口。而如今,他在流求好不容易建設出了一座城,荒地開發了良田不知幾何,可以說即不用擔心糧食問題,上頭也沒有人管,猶如土皇帝一般。他又在內陸劫掠了不少美女,此時後宮佳麗已經過五百之數,建設的宮殿規模達到了王府的規模。
在這裡,他享受到了皇帝一般的待遇,在美女之中流連忘返,天天可以幹個爽,甚至近些年來,他想了想是不是可以稱帝登基?
然後就這時,一個不知名來路的人,打著青蓮教的名頭,聚集了附近的海盜,竟然妄想攻打自己。
劉忠驍陰沉著臉,早在十天前,他就聽聞了突然冒出來的青蓮教徒的異動。當時李慶手下的人已經超過了兩萬,他當時就已經注意到了。
但也並沒有太放在心上,只是驚醒時,已經太晚了,這兩天在便開始在城裡徵召民兵,好不容易召來了三萬的壯年,但無奈武器鎧甲不不足,除了兩三千人拿著淘汰掉的武器,其餘的百姓一個個拿著農具被召集起來。
劉忠驍也是帶過兵的,一看就覺得這哪裡有戰力?怕是被對方一衝就散了。唯一能依靠的只有剩下的兩萬正規軍,和被徵召回來的一萬退休的老兵。
而對面五萬人雖然都是海盜,沒有什麼幾率和戰陣可言,但也都是殺過人舔過血的,相比較那些農夫強了不少。
最終,劉忠驍只能將所有希望壓在他帶來的這些士兵身上。
當三百多艘船一字排開,一眼望去浩浩蕩蕩,青色的蓮花旗幟在海風中飄揚。劉忠驍忍不住咽下一口唾沫。
這些年,他沉醉在紙醉金迷的生活中,糜爛的生活磨去了他當初的雄心壯志,當再次親臨戰陣,他發現自己竟然有一些腿軟。
「太守,我們怎麼辦?」
劉忠驍努力給自己打了打氣,吩咐道,
「弓箭手都準備好,只要他們一上岸,就給我射。隨後聽從調令。」
「是。」
此時,在李慶登上了船頭,身後同時還有三十位堂主。李慶一遍吩咐著少年人準備鐵彈頭,一邊拿著望眼鏡觀望,當看到流求海岸的軍隊時,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如果可以,他是多麼希望兵不血刃的拿下流求,這樣一來可以減少損失,比較打下來之後,無論死多少人,都是損失。
當是個鐵架車都裝上鐵彈頭之後,李慶對蕭佐說了一句,
「喊話吧。」
蕭佐熟練的拿起簡易喇叭,他雖然年過四十,但一直以來都沒有放下任何鍛煉,特別是一門金嗓子,聲音洪亮清晰。
「劉忠驍,某乃青蓮教堂主蕭佐,奉左護法之命特來宣告。你若投降,我青蓮教願封你為堂主之位,掌三千人。如若不願,我青蓮教大軍空降而至,梟首之期便是今日,無謂言之不預。」
劉忠驍聽了這話,一聽便知道是蕭佐喊的的。對蕭佐他還是認識的。隋朝還在時,便打過一兩次交道,隋朝滅亡時,當時他還有打算投靠西涼的想法。
後來大家都做了海賊,他比蕭佐混的好多了,然而現在呢?竟然投靠了敵方,還跟自己叫板,一時間竟被氣到了。
「蕭佐老兒,爾不過是無能之輩,俯首之將,如何有資格與我喊話,叫做主的出來與我喊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