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自信點，把好像去掉，這不算！
愕然抬頭，臉上滿是不可思議，韓雪覺得此時的蘇龍完全變了一個人，雖然還沒有拿出證據，那看似詢問但肯定的語氣讓她無所適從。
「蘇龍老弟，你難道還有其它照片為證？」
看著王軍兩人的模樣，陳志剛已經完全相信『蘇龍』所說的話了，但是好奇之餘，一拍腦門，差點把最重要的事情忘記了，「這麼說來，那兇手就是...」
聽到此話，一直沉默不語的王軍終於有了反應，他怎麼也沒想到這種事居然會被人發現，還被人當成了殺人兇手。
「你是怎麼知道的？難道你下午跟蹤過我們？不應該啊...」
兩人每次見面時，王軍都會小心翼翼，就怕被人發現，回想起來下午並沒有遇見什麼可疑的人。
「王教授，現在恐怕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我們要對你依法逮捕。」見王軍還在糾結這個問題，陳志剛哼了一聲走了過去。
王軍見狀，道：「警察同志，我和韓雪有那層關係不假，但是沒有殺李教授。」
「陳隊，等一下，王教授並不是真正的兇手，殺人者另有其人。」
腳步戛然而止，掏一半手銬的手僵在那裡，不解的回頭，「蘇龍老弟，你到底在搞什麼鬼？你剛剛不是說韓雪認罪是為了掩護兇手嗎？現在兩人都承認彼此關係了，那兇手不就是王軍？」
此刻的陳志剛腦袋有些大，邏輯徹底凌亂了，難道韓雪的情人不止一個？
「爸爸，到底怎麼回事？」
不光陳志剛，在場的所有人都被周昊的話弄得有些懵。
「我說過不假，但是韓小姐是為自認為的兇手頂罪...這樣講，韓小姐其實也並不知道兇手是誰，她以為兇手是王教授，所以才甘願認罪。」
話說起來雖然有些繞口，但眾人細品之後也明白了周昊的意思。
「至於你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也是在王教授留聯繫方式的時候我也才知道。」
「我留聯繫方式的時候？」
王軍回想起剛才的情景，不解的問道：「那時的我們也沒有表現出...你從哪裡看出來的？」
「首先就是你們身上都有著同一種香水的味道，想必應該是下午纏綿時弄上去的吧。」
對於香水的味道周昊本就很敏感，尤其是在當了狗嗅覺更加靈敏的情況下，而且韓雪身上的香水味還特別濃郁。
之後在當王軍過來留聯繫方式再次味道相同的味道后變起了疑心，除此之外他還發現了疑點，「王教授，紙始終保不住火。在你襯衫領口處還有和韓小姐抹著一樣顏色粉色的口紅印記，對了，脖子上也有，想必纏綿后沒洗澡才會留下。」
聽完前半段話王軍以為兩人的關係是被炸出來的，畢竟身體上有些相同的味道並不算什麼，但是聽到後半句，尤其最後一句話后他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更讓有些難堪的時陳志剛居然在他們二人身上聞了下，甚至還扒開他衣領看拿口紅印記，一個警察怎麼能這樣，這和案件也沒啥關係吧！
「蘇龍老弟，你說王教授不是兇手，那是誰？」滿足好奇心后的陳志剛終於辦起了正事。
周昊晃動了小腦袋，一臉的無語，「陳隊，我剛才不是說過兇手就時三人中的某一個嗎？」
陳志剛一怔，怒瞪劉亮，「你是兇手？」
「不，不，怎麼可能是我！」
劉亮後退了一步，擺手道：「警察同志，就算你們說我是兇手得拿出證據，而且我殺人動機又是什麼？」
皺了下眉，撓撓頭，陳志剛看向蘇龍，「蘇龍老弟...」
「其實這個案件一開始也沒這麼難，我猜想一開始煙灰缸上面應該留有你的指紋，只是被韓女士清洗掉了。」
在韓雪第一次進入案發現場發現兇器並加以消滅，周昊可以肯定兇手當時並沒有處理現場，行兇後就慌忙離開了。
「你也說了，那上面根本就沒有我的指紋，你憑什麼...」
「我當有其它證據。」
「有什麼證據倒是拿出來就好了！」在案發現場待了這麼久，劉亮發現除了那個已經沒有自己指紋的煙灰缸外在沒有任何東西可以證明他就是兇手。
冷笑了一聲，周昊道：「陳隊，除了死者倒下的位置有散落的咖啡外，你在去看看死者辦公桌上的鍵盤、桌面、以及附近的地面是不是也有。」
很快，書房就傳來陳志剛的聲音，「蘇龍老弟，確實有。」
「拿灑落出來的痕迹由什麼導致能看出來嗎？」
安靜了幾秒鐘，書房再次傳來陳志剛的聲音，「看著像是有人用力拍打桌面導致杯子裡面的咖啡撒了出來，可這又能說明什麼？」
沒有立即回答，周昊再次說道：「你在看下撒落的範圍...是不是其中有兩處地方並沒有撒落咖啡。」
「椅子上沒有，但扶手上有，還有就是咖啡杯位置的右側方向沒有...那些咖啡一些灑落到了死者身上，另一些灑落到了兇手身上。」
陳志剛激動的聲音響起，似乎案發時的景象如同小電影在腦海中浮現、
周昊又是提醒道：「沒錯，不難想象死者當時正坐在椅子上，而兇手則是站著。」
「我明白了，當時李教授正在訓什麼人，從位置來看劉亮最有可能。」
這一提醒陳志剛恍然大悟，從身份來看，只有劉亮具備這個條件，老師訓學生。
「我還以為什麼呢，只不過是你們的推測而已，這也能算證據？」
劉亮露出覺得非常可笑的表情，「而且我衣服上也並沒有咖啡的污漬，就所有那也不能說明我就是殺人兇手。只能說明李教授訓斥過我而已。」
這一招先發制人讓剛剛從書房走出來的陳志剛愣在了那裡，好像是這麼回事。
「你說的沒錯，但我也沒說這就是你殺人證據。」
淡定的回應了一聲，周昊繼續道：「在剛剛兇器被找到時我特意觀察了你們每個人，發現只有你和韓女士看到煙灰缸時表情發生了變化，原因想必我就不必多說了吧？」
風輕雲淡的話語讓此時的劉亮表面淡定，但內心波濤洶湧，充斥著不安，甚至感到害怕。
因為他發現描述的每一個環節就好像周昊親眼所見，深呼吸了口氣，道「這也不算證據吧？」
「劉亮，自信點，把好像去掉，這不算證據！」
輕笑了聲，周昊忍不住調侃道，明明都到這一步了，還一直問是不是證據，硬扛著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