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摸了都會傳染!
第21章、摸了都會傳染!
熊小小穿著背心小短褲,想不讓人亂看都不行。
「那你去換一身,我就在外面等著。」方牧道。
「呃……算了,反正你以後也是這裡的房客了,進來吧。」熊小小側過身。
方牧大步的走了進去。
「先換鞋!」熊小小連忙道。
「我沒帶拖鞋。」
「先穿我的吧。」
熊小小把一雙帶有粉紅小熊的粉色涼鞋從鞋架上拿過來。
「你愣著幹啥,快穿啊。」熊小小見方牧不動,催促道。
「拜託,你這粉色涼鞋這麼小,我怎麼穿?」方牧哭笑不得。
「你們男人的腳又大又不好看,沒救了。」
熊小小吐槽了一句,讓方牧沒法接。
最後方牧乾脆穿著鞋子進去了。
方牧四下看了一眼客廳里的裝飾,說道:「你不是說除了你之外還有三個租客么?」
熊小小道:「有兩個你早上見到過,就是萍姐和小可可。」
「還有一個呢?」
正在這時,門上傳來鑰匙孔的聲音,接著門就被推開,一個女人走了進來。
「喏,這不就是了。」
熊小小立刻喊道:「宓姐,你回來啦。」
進來的那女人穿著工作裝,肩上挎著一個包。
她的視線一下落到方牧的身上,露出驚訝之色。
「是你?」
「真巧啊,又見面了。」方牧道。
緣,果然是妙不可言。
方牧為了追求熊小小這朵名花,厚著臉皮在這裡租了一個房間。
但讓他沒想到的是,在這裡居然還能碰到她。
丁宓!
正是方牧在電梯里救過的那個女人。
她也是藍如集團銷售部的部長。
「你怎麼會在這兒?」丁宓臉色冷漠。
「你猜。」
「馬上從這裡出去!」
「我要是不出去呢?」
「你!」
丁宓臉色一變,旋即冷冷的說道:「你再不出去,我就報警了!」
旁邊的熊小小也是臉色一變,「宓姐,沒這麼嚴重吧?他是不是壞人啊?」
丁宓一怔,輕聲說道:「不是。」
「呼……看宓姐你這麼緊張,我還以為他是壞人呢,不是就好。」熊小小拍了拍胸口,說道:「既然他不是壞人,那就可以讓他住下了。」
丁宓臉色覆蓋寒霜,道:「熊小小,你說讓他住下,這是什麼意思?」
熊小小:「就是……他現在是我們這裡的男租客啦。」
「我不同意!」
丁宓立刻說道,態度堅決。
然而,不論丁宓的態度如何堅決,方牧都在這裡住下了。
為了追求熊小小這朵名花,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趕不走他。
千辛萬苦,終於找到了一朵名花,方牧豈會放過。
方牧住的那個房間裡面只有一張硬板床,但是很乾凈,好在是夏天,方牧躺上去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天還未亮,方牧就起床出去跑步了。
一直跑到了山腳。
方牧發現,如昨天早晨看到的,趙淑萍已經開始在賣早餐了。
三輪車上安了一個電燈泡,在蒸籠里飄出的煙霧中散發著氤氳的光芒。
「萍姐。」
方牧過去了,打了一個招呼。
在旁邊一張小椅子上,粉嫩可愛的小可可還在睡覺。
「原來是你。」趙淑萍看到方牧,微微驚訝了一下,說道:「聽小小說,你也住到我們那裡去了。」
「對,我住樓下。」
「我記得那個房間里只有一個硬板床,其他什麼都沒有,這樣吧,等我晚上忙空了,給你帶一床被子過去。」
「那謝謝萍姐了。」
昨天的時候趙淑萍對方牧還有些忌憚,但今天卻是不那麼生疏了。
方牧想來,應該是因為熊小小的緣故。
「要吃早餐嗎?」趙淑萍問道。
「不了,我再跑幾圈,回來吃。」
方牧謝過,繼續去跑步了。
方牧又跑了三圈,回來的時候聽到了一陣大型犬的狗叫聲,就在三輪車那邊。
但這不是熊小小那條大金毛髮出來的。
在三輪車邊,一個啤酒肚的中年男子牽著一條黑背德牧。
「汪……汪……」
那條黑背德牧使勁的叫著,在這樣的大早晨格外響亮。
小可可躲在趙淑萍的身後,一雙黑寶石般的大眼睛里有淚花閃爍。
「媽媽,這個狗狗好嚇人啊,它為什麼要咬我啊。」小可可被嚇得快哭出來了。
趙淑萍也是有些害怕,她把小可可護在身後,小心翼翼的說道:「朱老闆,請你把狗牽走好嗎,我女兒被它嚇到了。」
那啤酒肚的中年男子說道:「你不答應跟我約會,我就不牽走。」
趙淑萍一臉為難之色,說道:「真的很抱歉,我晚上真的沒空,還請你快離開,好嗎?」
中年男子板著臉,道:「不給我面子是吧,還從來沒有女人敢不給我朱得志的面子呢,我可是快要牽不住這它了。」
趙淑萍連忙抱住小可可往後面退去。
「嗚嗚……」
小可可被嚇得一下哭了出來。
啤酒肚的朱得志卻一點都不在乎,臉上反而還浮現出陰險得意的笑容。
朱得志對趙淑萍已經是垂涎已久,早就想把她弄上床了。
趙淑萍不論是身段還是那股成熟的人妻氣質,還有『寡婦』這個名號,都讓朱得志心動不已。
如今他再也按捺不住了,決定就算是用強,也要把趙淑萍搞到手。
寡婦玩起來才有勁嘛。
朱得志陰險得意的笑著。
「嗷嗚……」
忽然,正在狂吠的黑背德牧發出一聲痛苦的嗚咽,接著倒在地上,四肢僵硬,不斷抽搐,嘴裡還吐出了白沫。
朱得志連忙蹲下來,摸來摸去,搞不懂這是發生了什麼,怎麼好端端的就倒地上抽搐了?
「嗨呀,這位老闆,你的狗得狂犬病了,快閃開啊。」一個聲音傳來。
「什麼!狂犬病?」
朱得志臉色大變,連忙收回了手。
「是啊,都這樣了,肯定是狂犬病無疑啊。」方牧很篤定的說道。
「怎麼會……不可能啊,我每年都給它打了針的啊。」
「打了針不頂用,那是針對一般的狂犬病,你這個狗是變異的狂犬病,都口吐白沫了。」方牧一本正經的說道:「就算是摸了都會傳染。」
「啊?!」
朱得志看著自己剛才摸過狗的那隻手,臉色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