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尋找山泉水
第8章尋找山泉水
程平嘆了口氣。「哎，這件事，是爺爺對不起你，今日下午，老孫家又變卦了，說姑娘要許配給別的人家，讓咱們死了這份心。」
程曉亮心中暗自發笑，果然還是有錢能使鬼推磨，當然，有酒也行，自己那一罈子林家老酒，看來非買不可了。
第二天，程曉亮一直磨蹭到爺爺出門，他才慢慢吞吞的起床，帶上兩個黍米野菜餅子，用皮囊帶上些水，匆匆出門。
輕車熟路，直奔山神廟的方向。
離著還有很遠，幾隻猴子已經發現了他的蹤跡，吱吱叫著迎了上來。
「恩公，你又來了。」
程曉亮心思微動，大聲問道：「我來找水，你們可知道，這山中，哪裡有泉水。」
「泉水是有，可是還得往上走十幾里，路也不好走。」猴子的話，讓他意識到，這不是一個輕鬆地事情。
「不怕，你們帶我去。」
記得達喀爾拉力賽創始人拉賓曾經說過，出發之前，永遠是夢想，上路了，才是挑戰。
現在，程曉亮深刻的體會到了這句話的含義。
這一路之上，溝溝坎坎，荊棘遍布，或是山谷，或是峭壁，十幾里的山路，足足走了一個時辰。
此時，他才意識到，自己的金手指多麼牛逼，不，也許是蛇珠的事，走這麼遠，自己居然絲毫不累，而且，隱隱覺得體內有一股能量，噴薄欲出的感覺。
「到了，到了，前面就是了。」猴群吱吱喳喳，叫喊起來。
程曉亮蹲下身子，仔細查看起來。
前面不遠處，一個盤子般大小的泉眼，汩汩的往外冒著泉水。晶瑩剔透，一看就有衝上去，狠狠灌上幾大口的衝動。
「不錯，是山泉，還是上好的山泉水。」他心中暗喜。
站在山泉這裡，他轉過身，往山下看去。如何能把這山泉水，給引到山腳下呢？
通常的做法，是修渠，可這是唐朝啊，幾十里山路，你修水渠？開什麼國際玩笑。
目光看向遠處，他赫然發現，從這山泉處，居然能夠隱隱看到山腳下自家的永業田。
看著曲曲折折的山澗，他忽然有了主意。
順著山澗，可以通到自家的永業田附近。近了怎麼都好辦了。發現這點之後，他倒是有一個全新的想法，那就是，如果能夠讓山泉水的出口變大，水流量足夠，完全可是順著山澗流下去。不但可以澆灌田地，就連著山澗里的樹木，也會獲得滋潤。
所以，現在當務之急，是查清楚，這山泉到底能不能夠提供足夠的水源。
此時，他再次想起了大青蛇，是時候召喚神獸了。
心中默念，一刻鐘之後，猴群再次嚇得一陣吱吱亂叫。從猴子的表現，程曉亮就知道，大青蛇到了。
這一次，不但是來了一條蛇，而是來了幾十上百條，大大小小的一群青蛇，最小的也有胳膊粗，三尺多長。
對於略有密集恐懼症的程曉亮來說，畫面有點不敢直視。
「這山泉水從何而來，我想去看看。」程曉亮發出了命令。
蛇群很快消失了。
猴群再次喧鬧了起來。
「恩公，還吃野雞嗎，我去給你抓。」猴王問道。
程曉亮嘆了口氣。「我說，能不能換個口味。」
「好嘞。」猴群四下散開。
功夫不大，一團黑影撲面而來，落在了他的腳下。
一隻野兔，仰面朝天躺在那裡。
「恩公，可還滿意。」猴王開心的喊道。
我。
好吧。
果然不能指望。
不過，看到這兔子，程曉亮倒是想起了一件事。昨日呂家兄弟，可是說要給自己一條兔子腿吃的。
兄弟歸兄弟，但是肉債決不能賴。
時間不長，大青蛇也回來了。吐著芯子說道：「主人，在後山有一個入口，您還是親自去看看吧。」
後山，兩個字，意味著又是好幾里的山路。
好在，這些對於程曉亮來說，不過是毛毛雨，洒洒水了。
後山，幾乎全都是懸崖峭壁，別說人來了，就是動物，都罕至。
尤其是這入口，還在一大片巨石之上。
好在今日來的是他程曉亮，換做別人，恐怕也只能望石興嘆了。
十幾丈高，幾乎是直上直下的岩壁，程曉亮居然徒手爬了上來。
還好這裡沒有外人看見，要不然，非要驚為天人了。
一人多高的洞口，一進來，便是一股寒意襲來。就連冷血動物大青蛇，陪著往裡走了幾丈之後，也停下了身子。
程曉亮越往裡走，心中越是驚奇。
這驚奇，源自於兩個方面，第一個，自己居然能夠在漆黑的環境里，把四周的狀況，看的一清二楚。
第二個，這是一條地下暗河，而且水流湍急，泉眼那點水，不過是這條河微乎其微的一點點。
也就是說，自己的想法，完全可以實現的。
又往前走了三里多地，終於來到了泉眼處。現場的情況，證實了他的猜測，泉眼不過是在河底天然形成的一個小洞。
看到這個洞，程曉亮還是有點發憷了。
想法是楊老闆，現實是鳳姐。
這泉眼四周，可都是實打實的石頭。而且，至少有二尺多厚。
擴大泉眼，說著容易，做起來，難啊。
要想又快又省的解決這個問題，那就只有一個辦法，炸。用炸藥炸。
一硫二硝三木炭的配方，他可是背的滾瓜亂熟。可是理論有了，配製並不是件輕鬆的事情。
走出洞口，重新回到了泉眼，他倒掉了皮囊里的水，盛了滿滿一下山泉水，準備下山。
這時候，猴王開口了，「恩公，前面不遠，還有個人形的植物，要不要去看看。」
去，當然要去了。
程曉亮隨著猴群過去一看，咧著笑了起來。
這不是人蔘，而是何首烏。
發財了啊。
一棵山參五兩銀子，這棵何首烏，至少也能五兩。
太好了，等明日他們來給我送不老草，順道再把這何首烏賣給他們。
不對，不要錢，程曉亮忽然一拍腦袋，唐朝了啊，軍隊里，火器營已經有了，玄甲軍一定會有火藥，對，交換。
夕陽西下，看著自己這乖孫子，拎著野兔和一棵碩大的人形何首烏回來，程平咧著嘴笑了起來，今晚，又可以開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