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失敗的夜襲
列儂伍德回到大營之後,心中怒火朝天,張耀庭囂張的表現,想想就讓人恨得咬牙切齒。
他不由得長嘆了一口氣,實力差距過於明顯,就算氣惱也沒有用,張耀庭還沒有出手,單憑這些手下,已經令人焦頭爛額。
列儂伍德覺得上天分明就是在玩他,非要弄出這麼一個強大的對手,誰能是張耀庭的對手,簡直就是笑話一樣。
弗蘭克桑德斯來到列儂伍德的面前說:「經過今天的失敗,咱們的士氣很低,如果繼續這麼下去,肯定不是好事情。」
列儂伍德苦笑著說:「我也知道不是好事情,但是情形你也看到了,以咱們現在的實力,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對手啊。」
弗蘭克桑德斯猶豫了一下說:「我覺得張耀庭現在,肯定在擺酒慶祝,畢竟是大獲全勝,不如我帶人夜襲如何?」
列儂伍德搖著頭說:「張耀庭的實力太強,就算你能夠得手,也只是讓他一時慌亂,等他緩過手來,你們可就完了。」
弗蘭克桑德斯立刻說:「我在這方面已經考慮過了,只要夜襲成功,立刻就退出來,這次不求戰果,只是要長個氣勢。」
列儂伍德認真的考慮一番,覺得這樣是可行的,只要不貪功,攻進去立刻就退出來,損失可以降到最低。
他對弗蘭克桑德斯說:「你這個辦法可以,但是必須得掌握度,絕對不能有絲毫的貪婪,否則必然死無葬身之地。
你儘管放心,只要你們進入張耀庭的大營,然後立刻退出來,我都算你大功一件。」
弗蘭克桑德斯點頭說:「命都只有一條,我也不想隨便拼,如果不是因為士氣太差,我也不想冒這個險。」
列儂伍德拍著弗蘭克桑德斯的肩膀說:「你所做的這一切,帝國都會記著的,一定要活著回來。」
弗蘭克桑德斯帶著手下,悄悄的靠近張耀庭的大營,遠遠的就聽到裡面嗷嗷喊叫,顯然是喝的正歡。
弗蘭克桑德斯看了一眼天上的月亮,暗自吸了一口氣,月高風黑殺人夜,今天晚上果然是個好機會。
弗蘭克桑德斯來到大營之前,意外的發現連個哨兵都沒有,心中不免有些懷疑,不過轉念一想,換了是自己,也未必會派哨兵。
白天受到那麼大的損失,肯定要舔食傷口,如果不出什麼意外,是不會有人到這裡來的。
弗蘭克桑德斯覺得自己立功的機會到了,向著手下揮了揮手,猛然將大門砸開,惡狠狠的衝進去,打算殺幾個人就跑。
結果證明他想多了,大營里的人嚴陣以待,就等著他自投羅網。
中村俊涯得意的說:「主人已經料到你們這些傢伙,一定不甘心失敗,必然會選擇夜襲,所以我們在這等著你們呢。」
弗蘭克桑德斯臉色鐵青,剛想轉身跑,結果看到張耀庭站在門口,心立刻就沉入谷底。
張耀庭拍著手說:「我很佩服你們的勇氣,所以給你們一個機會,和前面的人作戰,一個時辰之內沒有死光,我就放你們離開。」
弗蘭克桑德斯見到對方的人數,是他們的好幾倍,想要堅持一個時辰,難度高的可怕。
但是現在這個情形,他沒有別的選擇,只能拚死一搏,這樣還有一線生機,畢竟張耀庭說話還是很算數的。
中村俊涯大叫一聲:「為了武士的榮譽,把這些混蛋通通殺光,殺啊。」
這些人飛撲而上,和弗蘭克桑德斯他們打在一起,下手都極其狠辣,好像有血海深仇一般。
弗蘭克桑德斯揮動長劍,直接面對中村俊涯,如今這種情形,也是玩命一戰,反倒放開了,實力顯得極其強悍。
中村俊涯要表現自己,所以下手特別歹毒,但是沒想到弗蘭克桑德斯的本領很強,一時之間也難分勝負。
中村俊涯在心中衡量了一下,覺得憑自己的本事,想要在一個時辰之內,殺掉弗蘭克桑德斯,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他索性將牙一咬,向著前面衝出去,使用同歸於盡的打法,和弗蘭克桑德斯一起完蛋。
列儂伍德正在大營中焦急的等待,突然有手下前來報告,外面有很多人頭被扔進來,其中一顆正是弗蘭克桑德斯的。
他連忙來到外面,看著扔在地上的人頭,腦袋嗡嗡作響,知道這一次失敗了,影響極其巨大。
列儂伍德看到手下一個個垂頭喪氣,心中惱火的不得了。
他大聲吼道:「都是帝國的騎士,弗蘭克桑德斯可以為國捐軀,你們卻這副樣子,簡直就是騎士的恥辱。
弗蘭克桑德斯給我們打了個樣,我們要以他為榜樣,與張耀庭他們死戰到底,讓張耀庭知道,我們這些帝國的騎士,不會向他屈服。」
列儂伍德說的慷慨激昂,但是這些手下人,一個個卻垂頭喪氣,很明顯在他們的心中,並不想這麼做。
羅恩卡特看到這種情形,振臂高呼:「就算不為了帝國,只是為了家族,咱們也必須得死戰,張耀庭已經說的明白,絕對不會放過我們。
大家的心裡應該清楚,這些年來我們殺了其他帝國多少人,張耀庭要和我們算這筆賬,沒有一個家族能夠跑得了。
既然怎麼樣都是死,為什麼不能拼一把,萬一要是拼出一條活路,豈不是對大家都好。」
羅恩塔特說的這番話,更加貼近實際,大家聽了之後,覺得確實如此,即便是為了家族,也只能拼這一把了。
列儂伍德看到大家的士氣又起來了,心中卻高興不起來,因為這些人並不是為了帝國,而是為了自己家族。
張耀庭躲在遠處聽到,對方大營里的叫喊聲,臉上露出淡淡的笑意,看來這些傢伙,還沒有廢到家,明天可以繼續和他們玩。
他想法非常簡單,就是不斷的進行對耗,直到把對方耗趴下為止,反正他玩得起,而且也不心疼。
到了天亮之後,張耀庭帶著手下,大搖大擺的又來了,壓根就沒把對方當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