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覺醒和碎裂的東西

「而且你晉級達人這個時間絕對不會長，少則三五月，多則一年半載。」弗特納充滿信心的說道，夏初嘴角抽搐著，他十分想知道這個大叔是如何這麼肯定他能夠成為達人級的，要知道他可是鍊金術師啊，武藝之類的雖然不能夠說很弱，但是也就是和普通軍人較量的水準。這還是他接受被害妄想狂的相良宗介數日訓練，所獲得的成果，一直以來由於沒有正式和別人交手過，說不定目前他已經退步了。

幾個月就讓他成為達人級，再怎麼說話也要靠譜點吧，這完全沒有可能。夏初對弗特納的話嗤之以鼻，達人級有多強他的參考對象是葉翔，那種突破了人類限制的力量，他就算在有天賦也不可能在區區幾個月的時間達到的，說起來這傢伙也不過是達人級墊底的角色，有什麼資格說自己會成為達人啊！

「你不相信？」弗特納問道。

「當然不信。」夏初搖頭說道：「我很清楚自己有幾分幾兩，我並不認為自己會比達人級的武者遜色，但是我走到完全不是武者之路，你卻告訴我能夠讓我在短短的時間內成為一名達人級武者，不管怎麼樣，我都不可能相信你你的話的！」一般來說，他應該盡量放低姿態才是，可是夏初發現目前的自己根本做不到那種低姿態，反而剛剛和他共鳴並接受他控制特殊能量在刺激著他，讓夏初產生一種藐視萬物的怪異想法。

他根本就做不到對區區人類低姿態……夏初心底一震，對方只是區區人類，那我又算什麼？神還是仙人？

（何必抗拒這種變化，這可是好現象啊，以人類的靈魂質量窺伺真理本就要付出代價……嘻嘻，繼續想吧吧，遲早你會明白當你接受這種感覺之後會讓你擁有何等的力量。）

藏匿在夏初識海深處的真理殘存意識冒了出來，它也發現了夏初的一些變化，不過似乎是在它意料當中的事情，因此它反而暗自竊笑著。夏初不明白怎麼回事，但是它一清二楚，夏初可以說是自從真理設定穩固后第一個接受真理卻沒有被剝奪任何東西的人類，就算作為兌換力量的記憶也只不過是被複制了一遍而不是剝奪走。在冥冥當中，早已不知不覺的出現了一個因果論被一些不知名的意識討論著，那就是，身為人類的夏初有沒有資格成為【真理】。

它幫夏初開啟的可不僅僅是龍脈感應而已，它甚至不惜自身被削弱到極限險些覆滅的代價利用真理的許可權，讓夏初的靈魂烙印在阿卡夏記錄當中，逐漸的靠近了根源。遲早有一天夏初的靈魂會被根源認同，獲得成為【真理】的資格。雖然只是資格，並不一定能夠真正的取代它的本體，而且也不知道是一千年，一萬年甚至有可能是連號稱永恆的星辰熄滅之日。

真理的殘存意識很清楚，一旦它被本體感應到，最後的下場是逃脫不了吞噬的，本體那種東西可沒有同化這種溫柔的概念。它是殘留意識，但這不代表它就願意被吞噬掉，那是真的的形神俱滅，所有存在的痕迹都會被灰飛煙滅，不管留下多少記錄都會如同海浪沖刷的沙灘，找也找不到痕迹。到那時候就算是夏初也會被賦予一種虛假的記憶，不記得曾經有個意識體幫助過他，這是擁有獨自意識的它無法容忍的未來。所有，它要將夏初拖下水，哪怕最後它形神俱滅了，也要有一個記得自己的人陪葬。

（讓我繼續期待吧，這突如其來的力量可是你未來十分需要的，你會放棄嗎？）

意識體繼續潛伏於夏初的識海，了解一切的它並沒有將自己的想法傳達出去的意思，它現在只打算小心翼翼的觀看著，看這個它無可奈何選擇賭上的未來的少年會因為這種力量而有什麼變化。它不著急，因為，時間還很早，它還剩下很多的時間。

（說起來，那個世界真奇怪，明明天地靈氣驚人的充盈，居然感覺不到根源的存在，製造者還真是了不起的存在啊！）

夏初小心的感應了一下虛空當中遊戲的能量，感覺到自己能夠輕易的控制它們，只不過會在精神接觸的時候不自覺的產生藐視一切的觀念，不過還是在可以控制的範圍。暫且放下心來的他又看向弗特納，聽著他有什麼好的說法。數月晉級達人，他不信，但是，心動了。夏初很清楚自己目前的尷尬，他的確具備城市級別的破壞力，可是孱弱的身體卻是他的弱點，如果他分神的話，就算是一個拿著匕首的普通人都可以殺掉他，如果真的可以晉級達人級，他倒不介意玩一下多一個便宜的長輩。

「我無法給出解釋，但是我看得到你的巨大未來成就。」弗特納不是說笑，作為一名達人級武者，哪怕是墊底的，可是他也是貨真價實的達人級，雖然在原著當中他最後敗給了一群弟子級的武者，可是那時候的他無疑是太大意了，十分實力能夠用出一半就不錯了，等到他意識到需要認真一點的時候又挨了一記一位頂級達人武者傳授給弟子的必殺，他這個區域boss也只能杯具的被小號推倒了。如果那個時候他做的是獅子搏兔，一切都將會被改寫，達人級和弟子級的差距根本就不是人數能夠彌補的。

弗特納看到了夏初身上的力量，那是一種他看不透卻知道的力量，因為他本人就擁有，可是和夏初的相比卻是螢火對比皓月不值一提。這種誰也無法了解的力量在武者誕生至今被稱作『氣』，東方那邊習慣性的叫做真氣什麼的。弗特納不是看不出來夏初只是一個沒有多少武藝的人，但是他有自信只要夏初的身上環繞的的氣不消散，不需要多久他就可以將其訓練成為一個達人級高手。弗特納稍微明白為什麼那個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葉翔會和這個名不經傳的少年成為朋友了。

弗特納怎麼也不會想到他認為的氣只不過是夏初由於擔心自己的安全，準備激活鍊金術的時候卻無意中獲得的一種能量，不過他能夠運用倒是真的。而葉翔的朋友……很遺憾，日後見到葉翔的時候估計夏初整個人都會斯巴達一會，這裡的葉翔和那個葉翔有著根本性的區別。

「我沒有後裔，成為我的養子，數個月內我便會讓你成為達人級，並且將我手上的勢力盡數交給你。」弗特納是一個瘋子，他近五十年的人生當中唯一的愛好就是培養養子成為高手，但是他卻也在瘋狂的期盼著能夠教育出來一個達人級的兒子。樣子什麼的都無所謂，他只想實現自己的瘋狂罷了。更深的說，就算最後他教育出來的養子成為達人級后反噬甚至殺死他，弗特納也不會有一點的後悔。這種傢伙如果生在中世紀，絕對是異端裁判所大審判長的最好人選。

「我討厭成為別人的兒子。」夏初心動了，但是這點他有些遲疑。

「很遺憾，這也是我唯一的底限。」弗特納笑道。「再退一步，你需要我幫助的時候叫一聲就可以了，平時的話隨便你，不過你必須在我介紹你是我孩子的時候不能夠反駁。」弗特納到底是退步了，他也知道年輕人有時候臉皮嫩，過度強壓的話反而會造成他不想見到的結果，這個少年既然敢隨自己的部下進來絕對不會沒有底牌。

「……成交了！」夏初沉默了片刻，終於決定試驗一下，「那麼，現在就讓我求你一下吧，我不想時間太久，一個月內，讓我成為達人級高手……父親大人！」一聲父親叫出口，夏初彷彿聽到自己心中有種奇怪的東西覺醒了，還有一種東西碎裂了。

我的未來……就試著朝上面攀爬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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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一直忘記了，感謝【之乎】和【熱鬧的世界cn】打賞。另外熱鬧的世界我已經承諾更新了一章，有空就看吧，感覺還湊合，本想更新正文的，可惜坑太久了一時間找不到感覺。

算了一下，一共欠了五章。這個第二更算是還了一章了，大概本周都是雙更吧。嘁，討厭的還債，沒有想到我會有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