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穿書了

第2章 穿書了

第2章穿書了

熙熙攘攘的朱雀大街,一小隊騎著馬的鐵騎威嚴地穿過,他們面如閻羅,兇惡地嚇退眾人,然後在一間掛滿紅綢的酒樓面前停了下來,團團圍住,將門口迎客的姑娘嚇退了幾步,有個小廝趕緊回屋去喊管事的人。

從馬上下來一個年輕人,他也是鐵騎中唯一一個不戴面具的人,大概是這種面具實在不適合他這樣俊秀的容貌,與身後兇狠的侍衛著實格格不入。

一個濃妝艷抹的年輕姑娘迎了出來,沒等那年輕人進門,就攀上了他,撒嬌道:「大人!來玩嗎?」

年輕人嫌棄地避開了她,皺著眉頭悶了一聲:「掃黃。」

然後向後招手,鐵騎立刻湧進了樓里,將裡面花天酒地的男男女女都給抓了,又上樓一間一間把門踹開,把裡面搞事情的也給提了出來。

冷麵閻羅庄拾君,也沒什麼人敢惹。

小廝抓著剛才往庄拾身上撒嬌的姑娘,急著道:「沈姑娘,怎麼辦?」

沈明月一手搖著團扇一手插著腰,道:「去,讓大人避一避。」

「大人醒醒!快醒醒!庄大人來抓你了!」耳邊有人聒噪地晃著我,晃得我頭有點暈,但我還沒來得及睜開眼,就門外有一個聲音好聽的女子道:「庄拾君,後院乃深閨之地,即便我們是酒家女子,你們一些大男人進入終歸不太好。」

叫庄拾的男人語氣凌厲,道:「奉旨辦差,膽敢阻攔等同藐視君王,就地正法。」

再然後,門就被踹開了。

「果真在這裡……」我緩緩睜開眼,還沒來得及辨來人是誰,一件披風穩穩噹噹裹在我身上,再接著,已經被人連著披風一起裹著,往外提。

這顛倒的整齊步伐和黑波隆冬的鐵騎,無一不在暗示著一場大霉即將撲面而來!大概是本能預感讓我試圖掙扎了一會兒,發現掙扎不開,對著那個提著我的力大無比的小士兵道:「你誰啊?幹嘛的?」

小士兵怯怯道:「奉命行事,得罪了大人!」

沒多久,我整個人就被提到了一個高大的男人面前,那個男人很好看,讓我忍不住要伸手去摸他,他的臉從蒼白變成了鐵青,對著我罵道:「國相真是不知廉恥!」

「國相?」什麼國相?對!我剛剛被那仙童一推,推到書里了?我的女主角真的跑了?我現在才是國相?

等等,這好歹跟我商量下啊!我還沒做好心理準備啊!

當朝國相,流連煙花之地,還被大司法抓了個正著,這可是利昌國今天最熱鬧的事了。

此時,我已經被庄拾提上了朝堂,當著文武百官的面被衣衫不整地丟到了君王容缺面前。滿朝文武大臣面前,皆是恨鐵不成鋼的嘆息!

羞恥?無語?混雜著惺忪的睡意和疑惑。

被光明的大殿一照耀,我忽然瞬間清醒!

我真的到書里來了!

容缺黑色的盛裝,無論從什麼角度看,都凌厲又高貴,這睥睨九州的血統才能散發出來的不可褻瀆的氣勢,是融於骨血里都無法改變的東西。他居高臨下瞥了我們一眼,終於看不下去了,道:「庄大人,不得對國相不敬,放開。」

我終於得以喘了口氣,立刻在容缺面前跪了下來,然後把臉都埋在地上試圖讓自己恢復點理智,這是我人生中最丟臉的一天了。

台下,滿堂文武忽然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都低著頭不敢說話也不敢看,只有庄拾,拱手對殿堂之上的人道:

「陛下,近日人口失蹤案的源頭就是符香樓,浮香樓是國相大人的產業,此案與國相就脫不了干係,臣請陛下為百姓做主,嚴懲國相。」

符香樓?這是哪一章節啊?

想半天也想不出來……

台下好像有談溯曦的走狗為我辯解了,他道:「從浮香樓是誰的產業就斷定人口失蹤就是誰幹的!這個斷案邏輯恐怕不夠嚴謹,大人,證據不足就是栽贓!栽贓朝廷命官可是重罪!」

「曉得國相不會輕易認罪!」庄拾倒也理智,轉到容缺跟前雙手呈上了一個布帛,道:「陛下,浮香樓雖然是以沈明月為名,但確實是她談溯曦的產業。而那些失蹤的姑娘是沈明月花錢買的,臣手裡還有沈明月要上交予國相的賬目明細,每一筆都記得很清楚,說明國相是知道這件事的。」

我用餘光瞥了瞥那個布帛,已經被呈到了容缺手裡,容缺還沒打開,就有另一位大臣趕緊在容缺打開前說:「陛下……十年前誅邪之戰,九州大地滿目瘡痍,百業凋敝,那時候國相大人搜盡天下銀兩重建日不落城,是浮香樓的女子拿出了全部的身家協助!說來真是好笑,這些都是女人用身子換來的金子,現在又以這樣的罪名污衊她們,人心涼薄啊!」

說罷,在場所有的人都面紅耳赤,有人是因為自己不如一群女人,有人是因為自己就是浮香樓常客,有人是因為思想陳舊受不得這麼刺骨的話……只有庄拾,依舊面不改色,說:「就算浮香樓的人有功,那也不能在日不落城做不法勾當,那些失蹤的人,他們的家人又是何等急切?陛下,失蹤人口已經達到二十多人,若是放任不管繼續惡化,那當是社稷之患啊!陛下,求您為天下百姓做主啊!」

容缺一邊看著布帛一邊嘴角抽搐地看著他們倆吵,有點眼力見的人都能看得出來容缺快煩死他了。我當然能理解,一大早起來就因為這個破事,就跟我剛醒來就被提到這裡的心情是一樣的。但是,容缺還是淡定地理了理衣袂,說:「庄大人有心了,帛上所寫證據為一女子證詞,孤不能以片面之詞定國相之罪,亦不能讓浮香樓的女子心寒。只是人口失蹤案刻不容緩,庄大人該繼續深入徹查此事,還國相一個清白才是!」

容缺這麼明顯的包庇他怎麼可能不明白?他是朝官又不是傻子!他臉色鐵青,道:「陛下,國相大人在符香樓內行苟且之事,她一個未出閣的姑娘,簡直不知廉恥!如此人品,著實不適合做一個國相,還請陛下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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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後我成了大佬們的團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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