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記憶

第10章 記憶

慕容逸想了想,方才道,「逸天學院的鑰匙帶著一股特有的葯香,這是旁的無法比擬的。」

「原來如此!」沈流蘇恍然大悟。

隨即,又像是想起什麼一般,不解道,「可是為什麼是我呀?」

她自認也沒做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大事呀?那這入門鑰匙為什麼會送與她呢?

「許是因你今日之舉!」慕容逸看了她一眼道。

「今日之舉么?」沈流蘇若有所思。

「不過沈兄,今夜你府里可有的熱鬧了。」久不言語的摺扇公子忽然道,「梁上君子還是會有人做得的。」

「竟會如此?」沈流蘇略有些詫異。

「沈兄是久拘府里,才會不知道逸天學院對於學子來說意味著什麼?」

「那是眾學子心目中的港灣,內心的嚮往。」

「為了進入學院的絕不會只有一批。」

「為了進入學院的,不擇手段的人也不會只有一個。沈兄,你可明白?」摺扇公子雙眼勺勺地看著她道,「若不是我與你相識,或許我也會是爭奪入門鑰匙其中的一員,畢竟這鑰匙上面並沒有刻著你的名字!」

「而這鑰匙代表的也不僅僅是你已報名成功,它亦是身份的象徵,說明你是被大能看中的憑據。有了它,誰也不會再小瞧與你。」

沈流蘇心中震撼,久久不語。

她沒想到一枚小小的鑰匙竟有如此大的分量。

亦清楚的知道,今夜沈府會有多不平靜。

但她不怕。

或許是因為無知,又或許是因為太過自信,她覺得她能夠守護住自己的東西。

「多謝兄台!」不論如何,此人說出這些,都幫她良多。

「不必,我今日說出這些,也不過是在還你昔日的仗義執言。」

仗義執言?

沈流蘇眨了眨眼,頗有些無措。

此人究竟是誰?

是否看出了什麼?

她有些慌亂,卻無端的感覺此人不會傷害她。

……

「你今日很得意吧?我的哥哥!」還沒邁進府里,沈流蘇便聽到沈流螢陰陽怪氣的聲音。

她淡淡地瞥了沈流螢一眼,語氣冷冷道,「沈流螢,我有什麼好得意的?」

沈流螢狠狠地看了她一眼道,「流螢今日聽說哥哥得到了大能給的入門鑰匙。」

「與你何干?」

「哥哥這是承認了?」

「沈流螢,你究竟想說什麼?不妨直言。」

沈流螢嘴角露出一抹詭異的笑意,「哥哥不覺得你今日的行為很過分嗎?」

「你是指我今日讓你離開?還是指我不該救你,得讓你自生自滅?」沈流蘇譏諷地看著她。

沈流螢憤憤地看著沈流蘇道,「哥哥明知道流螢說的是什麼,又何必在哪裡裝糊塗呢?」

沈流蘇覺得沈流螢有些不可理喻,直接越過她,直接朝房間走去。

「今日,我差點就報名成功了,若不是……若不是哥哥……哥哥難道不覺得你欠我一句解釋嗎?」

沈流蘇腳步頓了頓,回頭看著她,冷冷道,「所以妹妹的意思便是讓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是么?」

「自然。」

「拍!」

沈流螢從來沒有想過有朝一日會有人打她,而這個人竟是她一直看不起的沈流蘇。

「你竟然打我?沈流殊,你竟然敢打我?」沈流螢捂著自己隱隱作痛的臉頰,不可置信地看著沈流蘇。

沈流蘇涼涼地瞥了她一眼,不甚在意道,「打都打了,你竟然還問我如此愚蠢的問題?沈流螢,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你……」沈流螢氣的有些說不出話來,「沈……沈流殊,你……你就不怕……不怕我告訴爹爹嗎?」

「那你去呀!」沈流蘇不甚在意道,「我竟然敢打你,便不怕你所謂的打小報告。」

「不過我也要奉勸妹妹聰明一點,要知道,今日的事情說出去,爹會罰誰會不一定呢?」沈流蘇譏諷地一笑。

徒留下憤憤不平的沈流螢在原地狠狠地跺腳,「沈流殊,你給我等著!」

……

「殊兒,深夜到訪,是有什麼事嗎?」莫碟看著沈流蘇,不解地問。

沈流蘇抿了抿嘴,從袖子里取出白色瓶子,搖晃了一會兒才道,「殊兒今日才偶然記起娘原來出自藥王谷。」

莫碟聽了這話,心中突然有一了種不祥的預感,「殊兒到底想問什麼?」

沈流蘇將白色瓶子遞到莫碟手上,一字一頓道,「殊兒只想問娘,這裡面裝的究竟是什麼?」

莫碟緊緊地握著那白色瓶子,語氣顫抖道,「殊兒今夜怎麼突然想到問這個?」

「流螢今日來葵水了,可殊兒卻一次也沒來過。娘親,你告訴我,這究竟是為什麼?」沈流蘇淚眼朦朧地看著她。

「殊兒,我……」莫碟語塞。

沈流蘇苦笑,心中湧起一種莫大的悲哀,「在娘親心中,殊兒究竟算什麼?」

「是隨時可以利用的棋子,還是厭棄了便可以丟棄的工具?」

「殊兒……」

「娘親,您告訴殊兒?」

……

「奇怪,我什麼時候回到房間的?怎麼一點印象也沒有?還有怎麼突然感覺眼睛那麼痛,頭也那麼痛呢?」沈流蘇揉了揉隱隱作痛的額頭,有些迷茫地想。

先前,她打了沈流螢一巴掌后,便準備回房間了。

畢竟誰好心被當成驢肝肺,心情都會很不美麗的。

她明明是幫沈流螢解圍,避免她因來葵水暈倒而尷尬,卻被對方嫌棄的徹徹底底。

一想到這裡,她的心情就不好了。

之後……

之後發生了什麼?

沈流蘇輕輕地拍了拍隱隱作痛的額頭,努力回想,卻發現記憶好像斷了的弦,怎麼連接也連接不上!

她想著,這忘記的或許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便不再追究。

「嘭!」

沈流蘇曾經想過今夜府里會不太平,卻唯獨沒想過這賊出現的方式會如此與眾不同。

瞧著被賊砸出一個洞的屋頂,她就感覺自己的頭又開始隱隱作痛了。

「那個……兄台,你就不能換個方式再進來嗎?」沈流蘇嘴角抽搐,語帶嫌棄道,「你瞧瞧,你那小……身板……嘖嘖,把我的屋頂都砸成什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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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今天鹹魚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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