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0章 槍法VS刀法
「邪宗的手段詭異之極,李先生若是大意的話,一定會吃虧的!」
然而葯凌兄弟對視了一眼,卻搖頭大笑了起來。
看到他們二人非但沒有擔心李子羽的安危,反而笑出了聲,飄雪幫的弟子皆是面露不解的神色。
「葯族師兄,難道你們一點也不擔心李先生的安危嗎?」
咧嘴笑了笑,葯凌開口說道:「放心吧師妹,李兄尚且沒有把孫不凡放在眼裡,又怎麼會在乎這些小嘍啰?」
「別看李兄現在跟他斗的不分上下,其實只不過是在戲弄他們罷了,等到李兄認真的時候,只需要一招就可以把邪宗的混蛋徹底秒殺。」
在聽了葯凌這番解釋之後,飄雪幫的弟子對視一眼,顯然有些不太相信。
此時李子羽和刀疤臉都穩住了身形,不過李子羽足足退後了十幾步,方才站穩了下來,但刀疤臉卻在地上滑行了七八步的距離就直接穩住了身形,卸去了身上所有的力道。
從這一幕就能看得出這第二招的勝負究竟如何,很顯然又是刀疤臉佔了上風。
此時就連葯凌也有些嘀咕起來,喃喃自語道:「這一次,李兄的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麼葯?分明能夠輕輕鬆鬆的解決了這傢伙,為何卻要戲耍到現在。」
就連程普在李子羽的面前都討不到半點的好處,更別提這個半吊子的刀疤臉了。
就算邪宗的手段再怎麼詭異陰邪,但實力的差距也擺在明面上。
此時,飄雪幫的弟子更是焦急起來,急忙沖著李子羽勸說道:「李先生,請你千萬不要再為我們以身犯險了!」
「我們已經領下了李先生的好意,只是這一次實在太過危險,如果因為我們讓李先生受了什麼傷的話,那我們心裡恐怕會過意不去的。」
聽了這番話之後,刀疤臉更是信心滿滿,不由得大笑了起來。
「我還真的以為李子羽是扮豬吃虎,沒想到他是根本沒有真正的實力,一直以來都是裝神弄鬼罷了。」
「李子羽,現在兩招你都已經輸給了我,這第三招我可絕對不會再手下留情了,如果你還想留自己一條小命的話,就留下信物以後趕緊速速離開!」
「否則的話,我手中這把砍刀還從來沒有喝過男人的血,今天就要來破一次例了!」
然而李子羽卻根本沒有理會刀疤臉的威脅,只是晃了晃手中的長劍,搖頭苦笑起來。
「沒想到這套槍法竟然如此凌厲,使用長劍已然將威力削弱至了三成,但卻仍然能夠爆發出這般攻勢,若是使用趁手的長槍,那豈不是會掀起山呼海嘯般的動靜?」
看到李子羽在自言自語,刀疤臉不由得皺起了眉,沒好氣的呵斥道:「李子羽,你現在到底是想死還是想活,倒是給我個准信。」
「如果想苟延殘喘的話,就速速把你們幾人的信物全都給我交上來,爺爺今天可以再給你們一次機會。」
「若是想死的話,就來吃爺爺最後一刀,一定送你上西天!」
聽到了這番挑釁,李子羽這才將注意力停留在了刀疤臉的身上,笑了起來。
看到李子羽竟然在嘲笑自己,刀疤臉自然是憤憤不平。
「你接連兩招都敗在了我的手中,這第三招我若是全力以出,必定能夠將你撕成碎片。」
「看來你也沒打算活著離開,既然如此,在你臨死之前還有什麼話想說嗎?」
面對刀疤臉的嘲諷,李子羽淡笑了起來。
「方才我的確是輸給了你兩招,只不過是不太熟悉手中的這把長劍罷了,若是能給我一把長槍,或許你早就已經成了槍下亡魂。」
「何況之前若不是我手下留情,恐怕現在你早已經被劍氣斬成了兩截,雖然你們都是邪派之人,但我們之間也沒有太多的仇恨,只需要給你們一些教訓就足夠了,何必趕盡殺絕?」
葯凌兄弟對視了一眼,有些古怪的說道:「我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李兄還擅長兵器,還是如此罕見的長槍?」
「難不成這是李兄隱藏的底牌,在此時卻不得不暴露出來了嗎?」
聽了李子羽這番話,刀疤臉更是氣得臉色發黑。
在他看來,自己連續兩招都佔了上風,但李子羽卻並沒有把他放在眼裡,換做是任何人,恐怕都沒辦法繼續忍下去了。
點了點頭,刀疤臉獰笑著說道:「既然你覺得手中的傢伙不趁手,那我便給你一桿長槍,我倒想領教一下你到底有何真本事。」
隨著刀疤臉的話音剛落,身邊的小弟便拋來了一桿渾鐵長槍,丟在了李子羽的面前。
李子羽將長劍收取之後,腳尖一挑便將長槍握住了手中。
揮舞了兩下,李子羽滿意的點了點頭。
「不錯,在沒有更好的兵器時,這倒是一個不錯的代替品。」
「但是我依舊沒有下死手的理由,如果你們能夠棄暗投明的話,將來也會成為我們的朋友,又何至於拼個你死我活?」
聽到李子羽這番話,刀疤臉頓時有些不耐煩起來。
「你這人好生啰嗦,我們是孫家的附庸,你又與孫少為敵,就憑這一條,我們之間也絕對不可能成為朋友!」
「如果你非要找一個理由的話,今日若是你輸在了我的手中,我會當著你的面宰了這兩個小妞!如何,現在你總應該下得了手吧。」
聽了刀疤臉這番話,李子羽不由得長嘆一聲。
「現在情況特殊,我並不想大開殺戒,但你三番兩次執意要送死,那就怪不得我了!」
聞言,刀疤臉仰天大笑起來。他將手中的砍刀抬起,遙遙對準了李子羽。
「我等的就是你這一句話!看你小子也算是個漢子,今天就讓你死的痛快一些。」
「接下來這一刀若是你能夠擋住的話,就算我輸,我們兄弟四人任你處置!」
然而李子羽卻將手中的長槍挽了一朵花,淡淡笑道:「這就不必了,只不過是我們二人之間的生死狀罷了,與其他人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