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沒有人,可以欺負她
「陽兒,你的醫術,怎麼突然變得那麼厲害了?」在交談幾句后,楚母忍不住問道。
「媽,我獲得了祖傳的醫書,所以學了些本事。」楚陽說道。
「那你自己的病?」楚母心中一喜,隨後問道。
提到楚陽的病,牧萱雅也是忍不住眨動那長長的睫毛,滿臉關切的看向楚陽。
「媽,你放心,我的病,不久后就能痊癒了!」楚陽笑道。
「好,好!」楚母高興的點了點頭,她也能看齣兒子的氣色比以前好了很多。
再者,兒子連自己這肝癌都能治好,何況其它病呢?
隨後,牧萱雅買了些菜,和楚陽以及楚母吃了晚飯。
「阿姨,那我明天再來看您哦!」晚飯後,牧萱雅告辭。
「楚陽,你送萱雅回去吧!記住,一定要送到門口哦!」楚母叮囑道。
「媽,你放心!」楚陽笑著點了點頭。
林苑花園小區。
月華如晝,有微風拂來,帶著陣陣桂花香。
楚陽和牧萱雅在月華下漫步。
花香,夜涼,牧萱雅微微打了個哆嗦,卻還是努力保持著漫步的節奏。
似乎,她很享受這個過程。
旁邊,楚陽脫下外衣,小心的披在牧萱雅身上,讓得後者臉頰微紅之餘,不由偏過頭看來。
在她眼睛當中,有著甜蜜之色浮現,她猶記得,七年前,她也曾經和這個學長,這樣漫步過。
「這半年來,辛苦你了!」楚陽伸手拂過眼前女子額前劉海,似要清楚牧萱雅那清純善良的臉。
七年前,他只是路見不平,仗義出手罷了。
不想這個女子,一直念念不忘,從此後,成為了他的跟屁蟲。
哪怕是他失蹤五年後歸來,成為了贅婿,成為了世人口中的窩囊廢,病鬼,她依舊初心不改。
為了楚母的病,這丫頭,足足花了全部的積蓄,就連身上的衣服,都好幾個月沒有換新了。
「這……這,都是我應該做的!」被楚陽這麼盯著看,牧萱雅只感覺自己的心在劇烈跳動,體內的血液上升,臉頰都泛紅了,多年前的那種心動,再次湧上心頭,她低著頭,有些不知所措的低語。
可是,低語后,這容顏絕世的女子又不由抿了抿唇,抬起了頭,那美麗的眼睛盯著眼前的學長。
似乎,她也很渴望得到學長的認可。
微風拂過,卷落了旁邊的桂花,落在了牧萱雅的青絲上。
可是,她渾然無知,就那麼盯著楚陽。
在她眼中,儘是期盼。
見牧萱雅這般模樣,楚陽不由深深的吸了口氣。
若不是那次夏令營落入河中,牧萱雅,只怕不僅成為了他女朋友,多半已經和他結婚了。
可惜,造化弄人!
楚陽手掌微動,想要將眼前的女子攬入懷中。
卻又停了下來。
牧萱雅的情意,他自然知道。
可是,他此時的身份,是一個贅婿。
在和洛千語那兩年期限沒有到達前,一絲逾越,只會讓眼前的女子遭到非議。
他並不想讓這個純潔無瑕的女子身上有一絲絲污點。
所以,他的手,收了回來。
見此,牧萱雅心中閃過一絲失落,不過,她很快便是露出了暢快的笑容。
因為,她在眼前這男子眼中,看到了那絲情意。
這……
已經足夠!
她近七年的等待,並沒有白費!
只要能遠遠看著楚學長,一切,足以!
何況,她們此時還是朋友!
「楚陽學長,天氣冷了,我給你泡壺茶喝再走吧!」這個素來恬靜的女子,歡快的就好像一隻百靈鳥向前奔跳而去,顯然,今天牧萱雅的心情很好,楚母病癒,楚陽學長也就再也不用愧疚了。
只要楚陽高興,就比什麼都重要。
「好,我還沒有喝過你泡的茶呢!」楚陽一笑,跟隨著牧萱雅而去。
「這就是我住的地方!」兩人乘著電梯來到九樓,來到牧萱雅租住的房子。
這是牧萱雅第一次帶男生回來。
就在她要開門的時候,房門被打開了。
一個身穿高跟鞋,身材高挑,留著波浪卷,有幾分姿色的女子走了出來。
這是牧萱雅的同事兼室友,王淇淇!
「萱雅,你回來了?這位是……」王淇淇拿著行李箱,正準備出門,在見到牧萱雅和楚陽回來,不由一臉驚訝,這牧萱雅平時從來不和男人多說三句話,今天,居然帶了個男人回來?以前的清純,都是裝的么?
她嘴角露出一絲譏笑。
「這是楚陽,楚學長!」牧萱雅高興的介紹道,「楚學長,這是我的室友,王淇淇!」
楚陽向王淇淇微笑示意。
「楚陽?他就是那個病婿,楚陽?」王淇淇一臉不可思議的盯著牧萱雅和楚陽,道,「牧萱雅,你居然把他帶回來了,難道你不知道,他是已婚人士了嗎?呵呵,你拒絕了那麼多人的追求,就是為了當這個廢婿的三?」
說到最後,她嘴角儘是譏諷之意。
這牧萱雅,平時裝清純,說什麼不想談戀愛,拒絕了一個個富少的追求。
誰會想到,她居然把一個贅婿,帶回了租房?
她以前的清純,都是裝的么?
「這……我…」被王淇淇突如其來的譏諷,牧萱雅一時不知所措。
「你什麼……?」王淇淇鄙夷道,「難道,我說錯了么?」
「我和楚陽學長只是普通朋友,不是你想的那樣!」牧萱雅有些焦急的說道。
「普通朋友?」王淇淇那狹長的眸子剮了一眼牧萱雅冷笑,道,「若只是普通朋友,你會拿二十萬給楚陽他媽治病?若只是普通朋友,你會帶他來租房?牧萱雅,你就別裝清純了,大家都是女人,有什麼好裝的?」
「不過,我實在不明白你,你為什麼要拒絕沈少那樣的富二代,去選擇這個廢婿,還是倒貼?」
「難道,你是抖m?」
「難道,你不怕,洛家知道后,報復你么?畢竟,就算這楚陽是個廢物,也是洛家的女婿啊!」
「不是,不是你想的這樣,我只是想幫幫楚學長而已!」牧萱雅辯解道。
可不善言辭的她,又不知該怎麼反駁王淇淇,她只能幹著急,那雙美麗的眼睛當中有淚花閃爍。
「你只是想幫他?誰信?你看你身上的衣服和包包,都半年沒有買新的了吧?」
「若你們沒有什麼?你會為了他,花光自己的積蓄?」
王淇淇嘖嘖而笑,「不過也多謝你了,若不是你拒絕了沈少,我又怎麼會有機會和他在一起呢?」
「你看我這包,香奈爾鱷魚皮包,要二十八萬,你存一年錢都買不起吧?」
她得意的秀了下挎著的包包。
「還有,沈少還答應了,等我生日,就送我一台保時捷跑車,只怕,你這楚陽學長,一輩子都送不起吧?洛家雖然有錢,可是,他敢送么?我說的對么,楚大贅婿!」王淇淇饒有興趣的看向楚陽。
「只怕,若是讓洛家知道了你在外麵包養小三,你也難以獨善其身啊!」她一臉挑釁。
一個上門女婿,居然還敢在外麵包養女人?
簡直是膽大包天啊!
「淇淇,你別亂說,我和楚陽學長是清白的!」聽到這裡,牧萱雅更急了。
若真是被洛家誤會,楚陽學長,可就真的要麻煩了啊!
只怕,他那廢婿之名上,還會加上一個不知廉恥的名頭啊!
「清白?」王淇淇白了一眼牧萱雅,人都帶家裡來了,還清白?
你去和洛家說去吧!
被王淇淇這樣鄙夷,牧萱雅滿臉委屈,又不知所措。
「你……說完了嗎?」就在這時,楚陽那冰冷的聲音徒然響起。
只見得他眸光凌厲,緊緊的盯著王淇淇。
在這一刻,門口的溫度都驟然變冷,王淇淇只感覺自己渾身打了個哆嗦。
她眸光閃爍,帶著幾分畏縮,看向楚陽。
只是,這一看,她那顆心都要裂了。
眼前這男子,那目光,太可怕了,簡直好像是刀鋒!
甚至,那股凌厲的氣勢,似乎已經刺在了她的心臟,讓她感覺口乾舌燥,呼吸莫名的困難。
「王淇淇是么?」只見得楚陽目光一凝,那白皙修長的手掌伸出,直接掐住了王淇淇的脖子。
而後,他手掌一動,就好像是老鷹提小雞一樣,輕易的將之提起。
脖子被掐,王淇淇呼吸更加困難了。
一種大恐怖,湧入她心頭。
她想掙扎!
可是,她卻沒有一絲反抗之力,那掐住她脖子的手掌,似乎封住了她所有的力氣。
「楚陽,學長,別,別……」見此,牧萱雅一臉驚慌,連忙開口。
在這麼下去,王淇淇可能就真斷氣了啊!
那會給學長帶來大麻煩!
見牧萱雅有些慌張,楚陽這才放手。
可是,王淇淇的身子落地,整個人都癱軟在地了。
她大口喘氣,背後冷汗淋漓。
任她也沒有想到,這個病婿,那麼兇悍,居然一隻手,就把自己提了起來。
要知道,她加上身上的衣服包包,怎麼也有一百斤啊!
一個人,怎麼能有這麼大的力氣!
特別是楚陽那目光!
那簡直是一個魔鬼才有的目光!
在那目光當中,王淇淇似乎看到了屍山血海!
「給我滾,若是還讓我看到你對萱雅學妹出言不遜,我會廢了你!」楚陽冷冷的看了一眼王淇淇。
「沒有人,可以欺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