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我是你惹不起的人
次日,清晨。
一大早,張副院長就親自來到別墅門口,接楚陽接去給他岳父,司徒蒼雄治病。
「楚先生,我岳父從發病已來,已經昏迷四天了,期間,袁主任也開了葯,卻並沒有醒來,您,有把握治好他么?」豪華的賓利雅緻上,張副院長有些小心翼翼的問道,生怕自己言語上,會有什麼讓這楚先生不高興。
「中風昏迷四天,問題還不大,若是超過七天,影響了腦組織,只怕會留下後遺症!」楚陽淡淡的說道,「具體情況,還得等我去看了才知道,不過,我有七成把握,讓老爺子醒來,並且為他續命!」
「有七成把握!」張副院心中一喜,「真的么?」
「恩!」楚陽點了點頭。
「那太好了,快,快開車,速速趕到寒山別苑!」張副院長滿臉歡喜,連忙催促司機。
既然楚先生說有七成把握,那想來是沒有問題了。
畢竟,昨天他可是連癌症都治好了啊!
現在想起昨天的事情,張副院長依舊感覺有些如夢似幻。
半個小時,賓利就開到了寒山別苑!
寒山別苑……
這是一座佔地極廣的莊園別墅。
映入眼前的是一個巨大的噴泉,左右兩邊的花園佔地足有三千平。
「楚先生,這就是我岳父的府邸,請!」張副院長親自開門,迎請楚陽下車。
「看來,張副院長的岳父,倒有些地位!」楚陽抬頭,看了一眼前方的別墅,心中暗道一句。
這別墅,簡直如一座宮殿。
別墅內,裝修得富麗堂皇,八米的挑高下,是巨大的水晶燈。
這,還只是前廳。
老爺子,住在後面的堂院里。
「姑父,你怎麼來了?」
就在張副院長準備帶著楚陽繞過前廳,前往岳父大人的療養室時,一個身穿西裝,氣度不凡的男子走了過來,他鼻樑很高,眸光傲慢,掃過張副院長帶著些許淡漠,至於楚陽,直接被忽視了。
「呵呵,浩銘啊,我帶了一個神醫來給你爺爺看病!」張副院長微微一笑,道。
「這是楚陽,楚神醫!」他指著楚陽向司徒浩銘說道。
「楚先生,這是司徒浩銘,我老丈人的長孫,乃是寒城的青年才俊,以後,你們可以多多接觸!」同時,他也向楚陽說道。
「司徒浩銘?」楚陽眸光一動,看向眼前的男子。
司徒浩銘眉頭一挑,連看都沒有看楚陽一眼。
似乎,如楚陽這樣的無名小卒,根本不值得他多看一眼。
他反而是看向張副院長,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譏聲道;「姑父,你說的神醫,不會就是他吧?」
「正是,楚先生乃是能動逆天續命,生死人的無上醫神!」張副院長略微尷尬,隨後鄭重的說道。
提到楚陽的醫術,他不由多了幾分底氣。
「逆天續命?生死人?」司徒浩銘目光一冷,道,「張海山,你不會是老糊塗了吧,隨便找來一個二十齣頭的傢伙,就說是神醫,你真當我們司徒家好糊弄么?趁著我父親還不知道此事,你趕緊帶人離去。」
「否則,我父親要是生氣了,你以後想登我司徒家的大門,可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他一臉倨傲。
這張海山,還不是想討好老爺子,好從他們司徒家分點股份。
只是,他一個外人,也配染指他們司徒家的家業?
「你……」被一個後輩這麼呵斥,張海山臉色氣得發紅,可是,他偏偏又不敢反駁。
他雖是司徒家的女婿,可自己妻子,早就在十年前就去世了。
他在司徒家,地位全無!
不過,他妻子還給兩個兒女留下了一些股份。
老爺子也很疼愛兩個外孫。
念及往日的恩情,以及自己兒女的處境,張海山也想治好老爺子。
不然,老爺子一旦去世,自己兒女手中那點股份,只怕,就真的要化為虛無了。
「還不快帶著人滾?」司徒浩銘冷哼道。
「浩銘,楚先生他真的是神醫……」張海山開口,想要解釋。
不過,不等他說完,旁邊的楚陽大步邁出,已經橫在了前方。
「司徒浩銘?你一個後輩,卻對長輩,如此大聲呵斥,平時,你的父親,就是這麼教你做人的么?」楚陽冷冷的說道,張副院長,在醫院時,就多次為楚母減免住院費,算是一個真正為民的好醫生。
不想,此時卻被人如此對待。
「你算什麼東西,也敢管我司徒家的事情?」司徒浩銘目光一閃,雙眸宛若鷹眸一般的盯著楚陽,冷冷的呵斥道,在他身上,有著一股傲視八方的氣勢瀰漫開來,在寒城,有幾個人敢這麼對他說話?
眼前的傢伙敢這麼開口,只能說明,這真的是一個無名小卒!
「呵呵,我算什麼東西?」楚陽怒及反笑,可是,在笑過之後,他那目光一凝,冷冷的盯著司徒浩銘,一股極寒之意從當中浮現而出,「我是你惹不起的人,本來,你司徒家的事情,我懶得管,可是,我欠張副院長一份人情,所以,今天,我就讓你知道,不管你是什麼身份,可是,我楚陽要護的人,你,得罪不起!」
說完,楚陽大步邁出,那手掌一動,便是向著司徒浩銘伸了過去。
「想動手?」楚陽的氣勢,讓司徒浩銘一驚,不過,在見得前者想要動手后,他不由冷冷一笑。
他司徒浩銘,堂堂的司徒家大公子,所接觸的天地,遠遠超過普通人,他……是一個古武者。
在他面前動手,那不是找死么?
只見得他手掌一動,化為鷹爪,體內暗勁凝聚,就向著楚陽的手掌抓去。
在他嘴角,一抹冷笑浮現。
凝聚暗勁,一爪之力,連石頭都可以捏碎,何況,一個人的手了?
「不好,楚先生,小心!」張副院長連忙開口。
他可是知道,司徒浩銘的厲害之處啊!
哪知,楚陽淡淡一笑,那手掌,宛若靈蛇一般,繞過了司徒浩銘的鷹爪,直接就掐住了他的脖子。
咔嚓!
司徒浩銘只感覺自己的脖子骨骼都要碎了。
他整個人,被楚陽提了起來。
呼吸,隨之一窒!
司徒浩銘的眼瞳驟然一縮。
他努力瞪大眼睛,雙腳直蹬,想要掙脫。
可是,楚陽的手,就好像是鐵鉗一般,堅不可動。
一種惶恐,立即湧入司徒浩銘心頭。
眼前的這個男子,怎麼會有這麼恐怖的力量?
他這手掌,是怎麼伸到自己脖子上的?
剛才楚陽出手,真的太快了!
快的司徒浩銘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
「這……」見司徒浩銘被直接提起,張海山一臉驚訝。
這楚先生,似乎,也不簡單啊!
不過,在想到楚先生能以氣御針后,也就釋然了。
能以氣御針的人,又豈會簡單?
「楚先生,還請手下留情啊!」在瞧得司徒浩銘臉色發青,一副窒息的樣子,張海山連忙開口。
要是這個司徒浩銘出事了,他可是兜不住啊!
「看在張院子的面子上,我暫且饒你一命!」楚陽手掌一動,把司徒浩銘,扔野狗一般摔在地上。
咔嚓!
司徒浩銘被摔在地上,地面的大理石地板都裂開了,他感覺自己的尾骨都開裂,疼痛讓他呲牙。
「你居然敢傷我,我要殺了你!」司徒浩銘怒吼。
曾幾何時,他這堂堂的司徒大少,被人這樣羞辱過?
「還不知悔改?」見此,楚陽目光一冷。
只見得他手掌一動,出現了兩根銀針。
呼!
隨後,楚陽手掌一擲,銀針如芒,直刺入了司徒浩銘的體內。
頓時,司徒浩銘感覺身體一僵,連動都不能動了。
不僅如此,他想要開口,可是,他卻發現自己連聲音都發不出。
他……
啞了!
「楚先生!」旁邊,張副院長額頭直冒汗。
「沒事,只是給他一點教訓罷了。」楚陽淡淡的說道。
「是誰,居然敢在我司徒家鬧事!」
「浩銘少爺,您怎麼樣了?」司徒家,兩個保鏢聞訊而來。
楚陽手掌一翻,銀針如芒,刺入了那兩個保鏢身上。
頓時,兩個保鏢的身子一頓,僵硬在原地。
「這……」張副院長的心在狂跳,額頭汗如豆下。
本以為,這個楚先生,只是能以針生死人!
不想,他的針,還可以定人生死啊!
「走吧,去給老爺子看病!」楚陽一臉平靜,向著張副院長淡淡一笑。
「好,好!」張副院長連連點頭,帶著楚陽向著內院而去。
可是,他心中卻是掀起了重重波瀾。
眼前的楚先生,入人府邸,傷人少爺,卻依舊風輕雲淡,似乎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
這般從容淡定,誰人可有?
他……
真的是一個贅婿那麼簡單么?
張副院長不由暗暗看向楚陽。
此時,他對楚陽的敬意,不由得又多了幾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