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愛上就是一生
南宮晟瑞猛的抬起頭,不敢置信的看著此刻佇立在門口的女子,眼睛都不眨一下,也不敢出聲,怕一出聲那道魂牽夢繞的身影頃刻間就會消失掉,就像很多次的夢境一樣,這一次也是夢吧。
「怎麼看到我你好像不是很高興啊?是不是我不應該出現,那我走了。」說著那道身影竟真的轉過身準備往回走,南宮晟瑞立馬追了過去。
「不要走,絮兒不要走,求求你不要走,要走帶我一起走。」本想去抓住那道身影的南宮晟瑞卻跌坐在地上,下一秒他已經不敢再抬頭,因為他知道再抬頭已經什麼都有了,所以當南宮晟瑞抬起頭看到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走到他身前的絮兒時一瞬間震住了,竟忘了怎麼反映只是愣愣的看著眼前的絮兒。
絮兒輕輕的笑笑,緩緩的蹲下身,手指撫上南宮晟瑞的臉頰,「你瘦了,為什麼沒有好好的照顧自己,你知道的我之所以那樣離開就是想要你能夠放下我然後一個人好好的生活,你如今這樣算什麼?」絮兒的語氣帶有責備的意味。
南宮晟瑞順著絮兒的胳膊摸索著抓住絮兒的手腕,慢慢的附上絮兒仍舊停留在自己臉頰上的手指,輕輕的閉上雙眼感受著這短暫的觸感,冰涼的觸感,這真的只是夢而已,不然為什麼絮兒的手指會這樣的涼。
「絮兒為什麼以往每一次我只是想要看你一眼你都不願意,即使我喊道喉嚨嘶啞你也不願意回過頭來看我一眼?是不是因為你還在生我的氣,你還是不願意原諒我對不對?」南宮晟瑞覺得此刻的絮兒就是特意回來看她的,所以現在他一定要趁絮兒還沒消失的時候將自己一直想要說的話都說完,不然下一次……也許已經沒有下一次。
絮兒放下手回握住南宮晟瑞,十指緊扣,「我沒有生你的氣,因為那是我自願的,是我自己做出的選擇所以根本就不能怪你,南宮晟瑞其實有一件事我一直都沒能來得及告訴你,這一次我來也就是想要告訴你這件事的。」絮兒淡淡的看著南宮晟瑞,「其實我真的不是宇絮兒,從你第一眼看到的我就不是宇絮兒,也不是宇浩天,真正的宇絮兒其實早就已經死了,在我來之前就已經死了,而這一切連宇王跟王后都不知道的。」絮兒自得的笑笑,「應該說如果我不說這個世界上是沒有人會知道的。」
南宮晟瑞疑惑的看著絮兒,不知道她要說的到底是什麼?什麼叫真正的宇絮兒已經死了,難道說這個世上竟真的可以有兩個長的一模一樣的絮兒嗎?
絮兒知道他現在肯定是有點糊塗了,就算是聰明如南宮晟瑞也絕對想象不到她的真實來歷吧,畢竟只是接受已經是一件很難的事了,正常人又怎麼可能會想象得到。
「你不用想了,我不是宇絮兒的替身,這個世上也沒有兩個長的一模一樣的宇絮兒,而我只是一縷借用了宇絮兒身體的靈魂,我來之遙遠的二十一世紀,與你相隔幾千年的二十一世紀,所以我根本就不是你們這個時空的人。」絮兒的語氣嚴肅,望向南宮晟瑞的眼神也是極其的認真。
「是不是有點難以相信,呵呵,你不相信也沒有關係的,一般正常一點的人估計都會懷疑,但是我還是想要告訴你,如今我雖然在這個時空已經死了,可是我的靈魂在那個時空還是很幸福的生活著的,所以你不用再為我感到難過,也不要再想我回到你的身邊,因為那是不可能的,你要答應我好好的生活,如果你我有緣也許下輩子老天還會讓我們相遇的,下輩子我還要成為你的妻子。」絮兒揚起笑臉兩滴晶瑩的淚珠順著臉頰輕輕的滑落。
「絮兒……」南宮晟瑞伸出手指替絮兒抹掉眼角的淚水,哽咽著輕語,「我答應你,從此以後我會好好的生活,我會努力的忘掉你,但是你一定信守承諾,下輩子你一定要來找我。」
「嗯。」絮兒含淚微笑著點頭,「下輩子我一定會找到你,而且我要成為你唯一的新娘。」下一秒南宮晟瑞將絮兒緊緊地擁進懷裡,用盡全力的抱著,彷彿要將絮兒揉進自己的身體,這樣就可以不用分離。
絮兒將頭靠在南宮晟瑞的肩膀上,雙手回抱住南宮晟瑞,在南宮晟瑞的神志即將迷失的時候,輕啟紅唇,「南宮晟瑞記住我是穆絮兒不是宇絮兒,我在二十一世紀的名字是穆絮兒,真正的我的名字。」良久,絮兒不舍的抬起頭已是淚流滿面。
「絮兒,你這是何苦,其實你可以告訴他事實的,這樣你們就不用再這麼痛苦了。」一道沉穩的男聲出現在絮兒跟南宮晟瑞上空,此人正是阮賴。
絮兒依舊輕輕的將南宮晟瑞放下躺好,然後怔怔的看著,良久開口,「師叔,你知道的,如果我回到他的身邊,師父會跟他一樣的痛苦的,南宮晟瑞我已經欠了他的,師父是因為我才會變成那樣我不能再欠他的。」
阮賴無奈的搖搖頭,對於他們三人的感情他也無能為力,只是這樣的結果真的好嗎?三個人應該都在痛苦著吧,即使是看似已經得到了絮兒的擎蒼。
「師叔,我想等南宮晟瑞醒過來應該就會振作起來的,他應該可以很好的生活的,他這麼優秀一定會有一個真正適合他的女人出現的,這樣他就會慢慢的忘了我……」說到這絮兒頓了一下,因為身體某個地方不容忽視的刺痛,接著道:「這也是我唯一可以為他做的了,他一定會幸福的。」絮兒眼角帶淚的望著南宮晟瑞。
阮賴望著眼前絮兒的背影苦澀的笑著,那個能夠給他幸福的人已經不在身邊,他怎麼可能還能幸福,絮兒你真的是太不了解他了,南宮晟瑞要麼不愛一旦愛上便是一生,矢志不渝!
絮兒回來的時候一眼就看到擎蒼,一直就那樣站在那裡,早上她離開時站著的地方,而現在已經是晚上,絮兒一點都不懷疑他至始至終都沒有離開過。
擎蒼看見絮兒跟阮賴走了過來立馬迎了過去,可是在看見絮兒那張陰沉的臉孔時瑟瑟的收回了自己伸到半空的雙手,就像犯錯的小孩一樣立馬低下頭。
「這位擎蒼先生我好像記得我臨走前說過不準就那樣一直站在那裡吧,你現在是連我的話都不準備聽了嗎?」絮兒板著臉一臉嚴肅的瞪著快要把頭埋到地下的擎蒼。
「我中途有回去的,只是一個人那樣坐著也很無聊還不如就在這等著你們,還有你不覺得你剛剛那句話表述有那麼一點點的問題嗎?什麼叫做「你現在連我的話都不準備聽了」好像我是你的師父吧,這句話要說也是我說吧?」擎蒼立馬端正自己的態度擺出自己的身份。
「嘿嘿,不是,我這不是關心師父嘛,你說要是師父你這樣一直站著萬一不小心站出個關節炎啊頸椎病什麼的,多不好啊是吧,何況師父您還正處在風華正茂的年紀是吧?」絮兒苦口婆心的給擎蒼講著自己的良苦用心另一邊阮賴無比鄙視的掃了眼二人便急匆匆的朝著裡面走去,話說玉兒怎麼沒用出來迎接他啊?
「玉兒?玉兒?」阮賴邊走邊叫著碧玉的名字,「這孩子又去哪一個人鑽研去了可別出什麼事才好了。」說著阮賴加快了腳步,「玉兒?玉……媽呀!」就在阮賴走到拐角處突然冒出個一臉黑的跟包公似的人物。
包公小跑到阮賴跟前,一臉恭敬的望著阮賴,貌似在聽侯差遣。
「你是……玉兒?」阮賴用手指指了指面前包公的臉語氣里有點不太確定。
「嗯,我是碧玉,師父有什麼吩咐嗎?」碧玉一臉誠懇的眨巴著臉上唯一白色的部分,那就是眼珠。
「咳咳」阮賴咳了咳端正臉,「我說玉兒,我說過很多次的,有些時候真的不需要這麼認真的,當然你能夠懷有這樣的自我犧牲的精神是好的,但是你其實可以選擇一種比較輕鬆的學習方法的,比如說在你獨自一人研究出某一種不太有把握的藥方時,你可以事先跟為師我商量一下的,這樣你也就……」阮賴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剛進來的擎蒼打斷。
「咦?今天碧玉是黑色的啊,我還是覺得昨天綠色的碧玉比較的好看。」擎蒼說完便拉著絮兒去練功。
阮賴轉過臉蒼白的繼續道,「不至於每次都變得這樣五顏六色的出現在我們面前了。」說完也拉起碧玉的手腕不過不是去練功而是去給她解毒。
絮兒被擎蒼一路拖著來到後山,心裡已經開始哧哧的閃爍起火花,雖說他現在是她的師父可是他也該尊重一下她的人權吧,這大晚上的練什麼攻啊?她可是剛剛才經過爬山涉水翻山越嶺從遙遠的地方趕回來,不說別的至少要先給口水喝吧,而且這臭小子老是拿他師父的身份壓榨她,然而事實上他比她還小了一大截呢,今年不過才二十歲,她都已經而是二十老幾的人了,按年紀他都可以叫她阿姨,竟然還老是在她面前裝出一副自己好像多老成似的樣子,看來是時候糾正一下這個長幼有別的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