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七十四章我老婆真的不漂亮

第一千零七十四章我老婆真的不漂亮

聽完,陳天心中一顫,方向盤一抖,差點拐錯路口。

「怎麼,這麼難答嗎?」蘇晴笑道。

陳天在腦中瘋狂思索了起來。

蘇晴的生日?

不是!

兩人結婚四周年?

也不是

擦,老婆能不能別玩了!

「答不上來?」蘇晴理了下長發,俏臉上明媚一笑。

女人心海底針,這可怎麼去猜?

「老婆,今天絕對是個特殊日子,但最近工作太忙,一時忘了,要不老婆大人給點提示?」

陳天滿臉不安,瞥了眼蘇晴臉色。

「這麼特殊的日期,你都記不住?真是掐的輕了!」

蘇晴邊說,邊輕輕掐了下。

但是,沒敢用力,畢竟掐壞了,後果還得自己承擔。

「這麼掐啊?請老婆務必多掐一會,不止用手掐,還可以用嘴咬懲罰呢!」

陳天,滿臉期待。

「想的挺美!」

蘇晴鄙視的看了眼陳天,收回了作惡的手。

雖然沒嘗試過,但她也是個成年人了,自然清楚陳天再說啥。

這傢伙,真是個色狼!

「老婆,今天是什麼特殊日子?」見蘇晴臉紅的像水蜜桃,陳天疑惑地問。

他想將這個日子記清楚,免得以後蘇晴再問,自己答不上來,她就要傷心了。

「我們結婚多久了?我算了下,1314天!」蘇晴自問自答,表情很是認真。

看著陳天一臉懵逼的表情,蘇晴「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剛才自己問話,這傢伙害怕的樣子,是真有趣!

她算這個時間,純粹是出於無聊。

畢竟,要是各種數字都按照紀念日來算,那就天天都是紀念日了!

陳天眨了眨眼,覺得自己被耍了。

「嘎——吱!」一陣急促的剎車聲傳來,紅色的法拉利,輪胎與地面摩擦飄起青煙。

車內的蘇晴,雖然系著安全帶,身體還是猛地往前一傾。

「要死啊!你幹嘛?」

她怒瞪著美目,臉上氣鼓鼓的,小手伸到陳天腰間,就是狠狠地一下子。

陳天疼的,嘶嘶抽著冷氣。

一手解開安全帶,一手撇開蘇晴,下了車。

公路旁邊,一株在風中搖曳的野玫瑰,被無情地摘了下來。

作完惡,陳天屁顛屁顛的拉開車門,坐進副駕駛。

然後,舉起手中的花,笑眯眯的對蘇晴說:「公主,這是本騎士為你採摘的花兒。」

「撲哧。」蘇晴捂嘴樂了起來,不客氣的接到手,說:

「那本公主就收下了!」

然後,想起自己剛才掐了陳天,她開始臉紅了,說:「老公,你這裡還疼嗎?我給你摸摸。」

「疼的快要死了!不用摸,只有親了才會好。」

但是,陳天指向的位置,根本不是腰上。

「狗東西!」蘇晴瞪了她一下,說:「大色狼!」

突然,從遠處駛來一輛黑色的奧迪a6。

鍾建軍手扶著方向盤,一手降下車窗,說:「哎呦,這不是蘇總和夏總嗎?」

他臉上掛著一股,春風拂面般的笑。

「我出門,是忘了看黃曆了嗎?鍾總找我何事?」

陳天沒好氣的說。

他自然知道,鍾建軍找自己,定然沒有好事。

「聽說小晴制衣,最近情況不妙啊!我來瞅瞅,能不能幫你們一把,嘎嘎嘎嘎」

鍾建軍陰陽怪氣,很怪笑一聲,然後搖上車窗,飛馳而去。

「有病!」

「有病!」

陳天和蘇晴異口同聲,齊齊罵了一句。

然後,蘇晴眉頭微蹙。

剛剛的笑容消失了,換上的是一副愁容。

「老婆,我還是喜歡你剛才的樣子。」

陳天笑著說,並且用手指捏了捏。

當然是,捏到了軟軟的地方。

「胡鬧!」

蘇晴氣呼呼的,拍了下陳天的爪子,說:「鍾建軍,是不是又想耍什麼花招?」

「他就是眼紅,故意這樣說的,不用放在心上。」

陳天清楚,鍾建軍心中肯定在憋什麼壞主意。

但是,這些外來的威脅,讓自己通通掃平就行了。

蘇晴,還是不要知道,放寬心最好。

「看他剛才那勝券在握的樣子,不像說假話。」

蘇晴冰雪聰明,怎麼會輕易上陳天的當。

突然,兜里的手機,吱哇亂叫起來。

陳天掏出手機,看到是林興瑞打過來的,有些詫異。

蘇晴也瞄到了來電人。

她的一顆心,莫名其妙揪了起來。

「林總,有事嗎?」陳天接聽了電話。

「陳天,有原料商聯繫,說不讓新風服裝廠再代工小晴制衣產品了。不然,將斷供所有原材料。」

「沒事,我知道了。」陳天淡淡的說,掛上了電話。

這時候,手機又嗡嗡作響起來,他一連接了十幾個電話,各路人士,都傳來消息,說不再給小晴制衣供原材料。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鍾建軍能有這本事?將所有供貨商都鎮住?

陳天搖了搖頭,覺得不可能。

肯定,是有別的人。

電話中傳來的內容,蘇晴也是聽得一清二楚。

她小臉蒼白,眼中蘊含著害怕,眼淚潸然留了下來。

蘇晴,心態還是太嫩啊!

陳天有些好笑,伸出爪子,揩起了油。

好像,剛剛沒發生過任何不愉快的事情。

「你還亂摸,廠子都快倒閉了!」蘇晴哭道。

「哭有什麼用,有我在呢,慌什麼。」陳天,仍然肆無忌憚的佔便宜。

「如果廠子倒閉了,咱們的貸款怎麼辦?」生活剛迎來盼頭,卻轉眼間將要走向深淵。

「好了,寶貝不要哭了,一切都有老公呢!」

陳天很是不舍,但還是收回了手。

畢竟,光天化日之下,法拉利停在馬路上,還是很吸引路人目光的。

「咱們手裡有大把的錢,不愁買不到東西,就算是提點價格,無非就是多費些力氣了。」

陳天摸了摸蘇晴腦袋,柔聲說。

「嗯嗯,老公你一定要解決。」

蘇晴將臉貼到陳天胸膛,輕輕抽泣著。

「要不,先吃點好吃的?」

陳天壞壞一笑,說。

「討厭,你想幹嘛?」蘇晴嬌嗔一聲。

陳天心裡像小貓抓了似的,興緻起來了。

蘇晴臉色通紅,心臟跳得很快,說:「狗東西,這可是白天啊!」

她是真沒想到,陳天這傢伙,居然這麼不要臉,還非要玩刺激的!

在猶豫了一下后,她低頭,將腦袋湊了過去,埋到了主駕駛。

蘇晴還是人生初次,很不熟練。

但卻很仔細,用心的嘗試。

就像自己在工作台,用心的製作衣服,那種專註一樣。

這一世,陳天也從未體驗過。

所以,剛開始,就到了結尾。

「大笨蛋!」

沒有防備,蘇晴臉上弄的都是的。

她,滿臉嬌羞。

法拉利在公路上疾馳,駛向菜市場。

蘇晴,臉蛋紅撲撲的,目光看向陳天時,慢慢的濃情蜜意。

她,與陳天的親密關係,又邁出一步。

即將,突破最後一關。

今天晚上,時機挺好!

法拉利尚在途中,蘇晴的電話突然響了,是劉芳打來。

說廠里的員工,聽鍾建軍說了供應商斷供的事,很快就支撐不住了。

女工們都很害怕,工作狀態收到了影響。

蘇晴將電話放到兜里,對陳天說:「先回廠子。」

「咱們不買菜做飯了嗎?我還想飽飽口福呢!」陳天很是無語。

「做個屁的飯,都怪鍾建軍,又跑到廠里妖言惑眾。」蘇晴恨恨的說。

原本的計劃,全部都完不成了。

「倉庫中,還有多少原料?能用幾天?」陳天說。

「不到三天。」蘇晴面色惶惶,很是不安。

廠房內,可還有兩百多號工人呢,每月的工資支出,可是個巨款。要是停工不生產了,資金鏈有斷裂的風險。

「等下你先回廠,我去找些供貨商,你平息工人心中的慌亂。廠子,不能停止運轉。」

這一世,陳天首次覺得棘手,事情有些超出了掌控。

鍾建軍,並沒有這樣的實力。

藏在幕後,對小晴制衣下死招的,到底是誰?

明面上的對局,陳天不懼任何敵,但現在對方藏在暗處,讓他很不舒服。

蘇晴回去后,陳天給丁莜然打了個電話。

「陽弟弟,怎麼了?」丁莜然嗓音很嗲。

她穿著一身睡裙,斜躺在沙發上,慵懶的看著電視。

「你在家嗎?」陳天說。

「當然了。」丁莜然答。

「我馬上到。」

結束通話后,法拉利在馬路上狂飆,留下一道紅色殘影。

丁莜然覺得莫名其妙,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這麼晚了,那傢伙突然說要來自己家,是打算幹什麼?

難道,是被他老婆攆出來的?

讓姐姐趁虛而入?

丁莜然起身,伸了個懶腰,然後去梳妝鏡前,稍微補了一下化妝,又打開了衣櫃,認真試穿自己的衣服。

撇開一些比較露的,比較透明的……

良久,丁莜然選定了一款,黑色弔帶睡裙。

她穿在身上,很是誘惑,展示出曼妙玲瓏的曲線。

而且,為了搞定陳天,她還沐浴了一番,並且用了一款珍藏的香水。

這個女人,本就聰明。

知道事出有因,中途給陳天通了電話,問他來是所為何事。

小晴制衣廠,竟然被卡了原材料的脖子?

這,可是致命一擊!

還是那句老話,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小晴制衣被斷供,將很快資金鏈斷裂,倒閉破產。

為了不看到這樣的局面,丁莜然向申紫煙通了電話。

中海這塊區域,沒有了原材料供應商,只能想想別的地方了。

就算成本耗費會增加,但也好過停產。

溝通了一番后,丁莜然得到了一個電話號。

「咚」

「咚咚!」

外面傳來了敲門聲。

這傢伙,速度不慢,

打開門后,一股充滿魅惑的香味,襲向陳天面門。

如果是在往常,陳天肯定會深吸一口氣,然後撩撥下丁莜然。

但現在,他像一尊聖賢,毫無慾念。

即便現在的丁莜然,魅惑至極,身材火辣。

他也沒有想法,腦海中一片清明。

並非丁莜然不夠漂亮,而是,陳天才被蘇晴伺候沒多久。

還需要養精蓄銳。

本來覺得,自己可以讓陳天生出壞心。

但,他一副平淡如水的樣子。

丁莜然,被打擊到了。

「你嫌我丑嗎?」丁莜然委屈巴巴的。

「當然不是,丁姐美艷動人,身材惹火,全身,還有股夢幻的香味。」陳天頓了頓,說:

「但小晴制衣都要倒閉了,我哪還有心思,搞這些?」

其實,真正的原因,是蘇晴剛在車中

「倒閉?」丁莜然佯裝瞪大了眼,說:「很嚴重嗎?倒閉這麼快?」

然後,她走到櫃檯旁,隨手倒了杯水。

「你喝什麼?」她喝了一口,問。

「能解渴就行,我不挑。」陳天說。

「給姐說說,遇上什麼事了?」丁莜然和陳天坐到一起,並且將水杯遞給了他。

兩個人,貼的很緊。

丁莜然的玉足,不老實了起來,蹭起了陳天的腿。

「沒人給小晴制衣供貨了,中海所有的供應商,像是串通好了。」陳天說。

「沒人供貨了?」丁莜然驚嘆了下,說:「你惹到大角色了?」

她故意這麼說的,雖然沒查出幕後黑手。

「我也不清楚啊,這不是來找你了嗎?」陳天攤了攤手,

「我可以幫你,但是姐姐現在的肩膀,好酸!」丁莜然說。

這個女人,就是在玩火。

他想要,測測自身的魅力,與陳天的定力!

「你別搞我啊!」

這女人的目的,陳天十分清楚。

對方就是在挑逗自己,至於兩人發生點什麼,那是沒有機會的。

丁莜然可是個聰明女人,在自己離婚之前,不會讓陳天嘗多少便宜。

「哪裡搞你了?就是讓你為姐姐服務一下。」

丁莜然媚眼如絲,嬌嗔道。

好像陳天給她按肩膀,是天經地義一般。

陳天不敢說什麼,畢竟,還有事求人家。

他苦笑點頭,放下了水杯,說:「你身子朝向那邊,我給你按。」

「哼,算你識相。」丁莜然說著,身子稍稍側了下。

上一世,陳天找老中醫學過按摩手法,主要就是為了給薛小嬋服務。

此時,他將手接觸到丁莜然的肩膀,使了那麼三分力度。

頓時,丁莜然感覺一股酥酥麻麻,宛若過電,似乎全身每一寸肌肉都在放鬆,掃平著這些時日的勞累。

這種按摩技術,真不像一個年輕小夥子用出來的。

但是,明明自己就在這傢伙是身上體驗到了。

「是不是經常給你老婆按?」丁莜然又是舒服,又是有點嫉妒的說。

「沒有,這輩子,你是第一個享受過我服務的女人。」陳天老實的答。

「切,騙鬼呢?」丁莜然哼了一聲,心裡卻甜滋滋的,說:

「你就不犒勞下你老婆,讓她體驗下這種感覺?」

「她天天忙正事,哪有機會使喚我,不像你,天天就會給我出難題。」陳天說。

「不使喚自己的老公,那不是留給別的女人使喚的嗎?你要是我老公,我就天天晚上讓你給我放鬆,不按摩,就睡沙發去!」丁莜然笑道。

「沙發好啊,結了婚的男人,最愛沙發了。」

陳天面色怪異,幸好這女人不是自己的老婆,不然非得累死在床上。

「沙發好?」

丁莜然「撲哧」一笑,然後纖纖玉手偷偷摸了過來,一把掐住了陳天腰間的軟肉。

然後,玩味的說:「沙發,就能躲得掉嗎?自己的男人,非得在床上才能收拾嗎?姐姐要是願意,在哪都要辦完事,然後,隨你睡哪。」

陳天面色一呆,心中惶惶了起來。

這個女人,恐怖如斯,玩的也太野了吧?

「怎麼?是不是覺得,娶姐姐做老婆,會有多麼幸福?」

丁莜然媚若無骨的小手,輕柔點了下陳天的嘴角,問道。

「是否幸福我不確定,但我相信,娶了你的男人,肯定腰膝酸軟,頭昏耳鳴。」陳天認真的說。

丁莜然,想了想打住了。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自己要是撩撥的過了火。

萬一陳天沒忍住,真的發生了什麼,自己是接受呢?還是接受呢?

雖然心裡很想,但兩個人的關係,還是顯得不到火候。

所以,該剎車時,必然要果斷。

就算這次放過他,下次找個安全的地方,再彈回來就是了。

「你已經聯繫過人了?」陳天開口說。

以丁莜然的為人,在事情沒有解決時,不會這麼輕鬆的和自己曖昧。

「聯繫什麼人?」丁莜然笑道。

「針對我的幕後黑手,肯定短時間內找不出來,先解決原材料供應商的麻煩,是當務之急,價錢必然會提高一些。」

陳天猜的很准,丁莜然倒是不覺得驚訝。

只是,心裡莫名的生氣,是怎麼回事?

這個狗東西,連讓自己逗他玩玩,還沒開始,就見了尾聲。

太快了!真沒意思!

「你真是掃興啊!」

丁莜然氣呼呼的,一下子掐了過去。

這次,掐的不是腰。

這傢伙,怎麼沒有反應?

丁莜然一臉驚異。

人不可貌相,沒想到賣相這麼好的一個男人,竟然不行!

陳天似笑非笑,他清楚這個女人的心思。

「你去醫院看過沒?」丁莜然結巴的說。

如果這傢伙真是個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

那麼,自己就得調整下兩人的關係了,只保留合作關係。

「為啥去醫院看?如果我是你的男人,要出門和一個大美女談事情,你會如何?」陳天笑眯眯的。

「狗男人!」丁莜然呸了一聲,說:

「如何?當然是讓他扶牆而出,在外沒辦法興風作浪。」

「對,就是這樣。」陳天臉上笑意更濃了,說:「別想不實際的了,咱們談工作。」

「我想吃點東西,下面有家燒烤攤,咱們下去吃飯,你請客。」

既然陳天這個狗東西,已經泄過了火,正處於賢者時間。

那麼再繼續撩撥,就是拋媚眼給了瞎子看。

不能白白出力,得狠狠宰他一頓!

「別進來偷瞄!我去換一身別的衣服。」丁莜然說。

「關緊門,反鎖上我就看不到了。」陳天出了個招。

「哼,這是我的地盤,就不關門!就不反鎖!」

丁莜然耍起了小性子,說:「告訴你了,不許偷瞄,清楚了沒?」

「女人,都是辣椒鳳爪。」陳天滿臉鬱悶。

「你才辣椒鳳爪。」

丁莜然說了回去,然後邁開大長腿,進了裡面的房間。

這女人,身材是真好。

女人打扮起來,總是沒完沒了。

陳天在外等的花都謝了,一身休閑裝的丁莜然,才從卧室走了出來。

「太陽真是從西邊出來了,蓋的這麼嚴!」陳天揶揄了一句。

「哼,誰讓你不行的?我穿的少了,還不是讓別的男人飽了眼福?」

丁莜然氣哼哼的說。

那股鬱悶勁,彷彿是洞房花燭夜,都熄滅蠟燭,萬事俱備了,才發現新郎是個太監!

第二天。

陳天的法拉利,開進了距中海四百公里的港區。

申紫煙發來的供應商地址,位於錦江產業園。

很快,車子駛入了錦江產業園。

大門口的西面一側,是一排刻有綠源商貿的高樓大廈。

陳天準備聯繫的,是此處的老闆,牛保國。

牛保國這個人,陳天在上一世偶爾合作過一次,了解的不算很多。

昔日,牛家村的一位少年,年僅十六歲便外出打拚。

一路闖蕩到三十多歲,摸打滾爬到了百萬身價,名下也有幾家中型門店。

在他事業處於上升期時,卻栽到了親人手裡。

老婆吳敏,與他的親弟弟牛保康,這二人摻和到了一起,算計了牛保國的家產,將其凈身出戶。

而且,他八歲的兒子,牛小強也不是自己親生,而是弟第牛保康的崽。

受了這麼大的打擊,牛保國一度輕生,幾次想從天台上跳下,結束自己的一生。

然而,終究還是不甘心。

這個昔日牛家村的少年,白天打工,晚上滿城跑的去兼職,攢下三萬塊錢的初始資本,逐步創立了綠源商貿公司。

綠源商貿,這個名字,也是為了讓自己不忘恥辱,時刻警惕而創立。

他不再信任何感情,只相信金錢。

牛保國辦公室。

陳天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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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王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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