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9章:我打死你這個賤人!
一番檢查下來,提示身體沒有任何異常。
錢進接受不了這樣的檢查結果,焦慮的對王昭林說:「王博士,你醫術這麼高明,你再仔細查查,褚總到底是怎麼了?」
王昭林無奈的攤手:「我這裡能檢查的儀器全都檢查了,褚總是真沒毛病,若我這裡都查不出問題,去任何一家醫院結果也都是一樣的。」
錢進心急如焚的睨向總裁,瞥見他正在若無其事的跟蘇郁薇有說有笑,他目光冷卻了幾分:「總裁一定是被人陷害了,而這個陷害他的人,正是此刻站在他面前的人。」
王昭林順著他的視線睨過去:「你說蘇萊雪小姐?」
「她是蘇郁薇!」
「蘇郁薇又是誰?她跟褚總非親非故的,為什麼要陷害他?」
王昭林這麼一提醒,錢進忽如醒醐灌頂,他喃喃自語道:「沒錯,這個女人不是蘇郁薇,她就是蘇萊雪……」
錢進咬牙切齒的走向蘇萊雪,目光犀利的質問:「你到底對我們褚總做了什麼?」
「錢助理,我一個弱女子我能對他做什麼?」
「總裁突然間失憶,忘記了過去和你的恩怨,卻只記得和你恩愛的細節,你敢說不是你對他動了手腳?」
「那你說說看,我能對他動什麼手腳?我會巫術嗎?你們剛才也對他詳細檢查過了,他身體一切正常,大腦更是沒受到任何衝擊,你口口聲聲說我動了手腳,你倒是拿出我動了手腳的證據啊?」
「好了錢進。」褚淮生已然不悅:「不許對萊雪無禮,也不要再提什麼失憶不失憶的,提這個我頭痛。」
他態度十分不耐煩的邁出了王昭林的診所。
錢進無可奈何之下,將電話打給了董事長夫婦,向他們彙報了總裁突然間失憶的事。
褚萬洲夫婦一接到電話,半信半疑的趕到了公司,坦白說他們根本不相信一向能力卓越,聰明睿智的兒子會毫無理由的失憶了。
褚淮生一回到公司,工作自然是銜接不上記憶,錢進站在他旁邊,望著他頭痛欲裂的樣子正束手無策時,辦公室的門推開了。
「淮生——」
梁秋吟率先衝進來:「錢進說你失憶了,是真的嗎?」
她在他的頭上摸來摸去,褚淮生不耐煩的制止:「媽,你幹什麼?」
梁秋吟愣了一下:「叫我媽?這沒失憶啊?」
錢進一時焦急,打電話便也沒把話說清楚,他趕緊解釋:「夫人,總裁不是全部失憶,而是選擇性失憶,他好像忘記了近幾年的事。」
褚萬洲夫婦都有些懵,褚萬洲犀利問:「淮生,這怎麼回事?」
褚淮生揉著太陽穴:「你們能不能消停一下?我現在腦子也亂的很,你們問我,我去問誰?」
「淮生……」
一道諾諾的聲音從辦公室後面的休息間傳來,蘇萊雪赤著一雙腳,小跑到他身邊,緊張的望著褚萬洲夫婦。
梁秋吟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驚怒交加的話都說不利索:「蘇、蘇、蘇萊雪?你、你這個賤人怎麼會在這裡???」
「淮生……」
蘇萊雪委屈的又喚了一聲。
「媽,怎麼跟萊雪說話的?」
梁秋吟崩潰了,一巴掌狠狠甩到了蘇萊雪臉上:「你這個賤人給我兒子灌了什麼迷魂湯?當年禍害我兒子還不行,現在陰魂不散又跑來了,我打死你這個賤人!」
她又要甩耳光下去,褚萬洲冷不丁問一句:「蘇小姐不是去世了嗎?」
梁秋吟赫然一愣,突然反應過來老公說的沒錯,她嚇得往後退了一步,臉色瞬間沒了血色,支支吾吾道:「你、你難道是鬼嗎?」
「伯父,伯母,我沒有去世,去世的那位是我的雙胞胎妹妹,你們認錯人了……」
梁秋吟又癲狂起來:「你這個賤人到底對我兒子施了什麼魔法?」
她一把揪住蘇萊雪的頭髮,蘇萊雪驚恐的尖叫,褚淮生髮了火:「媽,放手!」
梁秋吟不放手,褚淮生將母親推到了一旁,將蘇萊雪護到了身後。
梁秋吟驚呆了,她險些氣的昏過去,「你居然為了維護她推我?」
哇的一聲梁秋吟坐地痛哭:「我是造了哪輩子的孽了,生了你這麼個孽子,總是幫著外人來氣我,以前幫著村姑就算了,現在又幫著這個差點把你害死的賤人,你怎麼就不能讓我省心一天呢!!」
褚萬洲將老婆攙扶起來,狠狠的瞪了一眼兒子和他身後的女人,「秋吟,我們先回去。」
回去的路上,梁秋吟依舊撕心肺裂的哭:「我怎麼就生了這麼個不省心的兒子啊,他是投胎來找我尋仇的嗎?為什麼要處處跟我作對?我真是要被氣死了啊……」
「好了,哭能解決問題嗎?要先弄明白淮生為什麼會這樣。」
褚萬洲黑著張臉,比夫人要淡定許多。
「他選擇性失憶,怎麼會忘了鍾禾?他當初愛她愛的死去活來,怎麼選怎麼忘也不會選擇忘她啊,這個蘇萊雪我早就知道不是省油的燈,她太厲害了啊,居然能讓淮生把鍾禾給忘了,這可如何是好,萬洲,咱們兒子絕對不能跟那個賤人破鏡重圓啊,不然我就沒法活了……」
鍾禾醒來時,躺在自己的房間里。
可她卻對自己所處的環境並不熟悉,甚至在看到袁大千和藹的面龐時,驚恐的坐起來質問:「你是誰?我這是在哪裡?」
「小禾。」
袁晉城溫柔的喚了一聲。
鍾禾睨向他,趕緊向他挪過去,抱住他的胳膊警惕的問:「晉城,這是哪裡?」
看到這樣的情景,袁大千滿意極了,他要的就是這樣的結果。
「鍾禾,你是我的女兒,我是你爸爸,晉城是你的未婚夫。」
「我是德義堂的殺手,我怎麼成你女兒了,我為什麼在這裡?這是怎麼一回事……」
她頭痛欲裂的抱住頭,袁晉城趕緊安撫她:「好了,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你生了一場病,丟失了幾年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