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韓柏感覺到那人向他走了過來,他趁機看了那人一眼,一個乞丐。
只見那個衣衫襤褸的乞丐混在人群中,沖著韓柏走來,接近韓柏的時候,一隻手迅猛快速地向他的懷裡探來,韓柏心中一笑,原來是個小偷,戒心大減。
韓柏對小偷大盜都挺有好感的,因為他熟識的人中就有幾個是盜賊,范良極這個盜王就不用說了,還有十大美女中的盈散花,偷盜本領也很出色,他自己天天跟著范良極,耳濡目染之下,對盜賊行當倒是很有興趣,而且向范良極學了不少技巧。
眼下以韓柏的武功和偷盜水平,迎面來的那個乞丐小偷的手法簡直就是小兒科,韓柏心中感到有趣,決定和這個倒霉的乞丐開個小玩笑。一隻小巧的手伸進了他的以內,韓柏不動聲色得任乞丐把手伸進他懷裡,將他的錢袋掏走。
那乞丐暗喜,沒想到這麼順利,估摸著錢袋的重量,至少有上百兩呢。他忍住心中的狂喜,左右四顧一番后,竄入一條小巷子去了。只是他沒有看到,就在他身後,失主正好整以暇地跟在他的身後。
乞丐走進一條偏僻的巷子里,不久,從巷子的另一邊出來,只是身上的裝束已經變了,成了一個風度翩翩的俏公子了。
韓柏暗笑,難怪小偷被叫做梁上君子呢,假扮正人君子是小偷的逃命本領啊。
假扮公子的小偷來到泰寧衛里最大的酒樓「西鳳居」前,右手摸了摸懷裡的錢袋,放心大膽地朝里走去。
就在這時,毫無預兆地,一隻大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之上。他不悅地轉過頭去,發現來人是誰后,頓時大驚。
韓柏的手已經制住了那人肩井穴,讓他使不出勁。臉上露出一個微笑道:「這位公子,在下腹中饑渴,正想覓地而食,怎奈錢袋被宵小之人偷去。還望公子能夠幫一下忙。」
那人眼珠一轉,道:「本公子為何一定要幫你呢?」
韓柏笑道:「公子相貌堂堂,一看就知是能賺錢的主,當不會決絕在下一個小小的要求吧。俗話說,四海之內皆兄弟,在下在此先行有禮了。」
那人穴道被制,無有他法,只得道:「兄台此言有理,那這一頓就由本公子請了。請進!」右手擺出請的姿勢。
韓柏點頭道:「多謝了。還未問公子尊姓大名?」
那人隨口說道:「在下花含月,請吧!」
韓柏道:「原來是花兄,在下韓霜月,請!」兩人一起走進了西鳳居。
這時一邊站立的兩個夥計,互相使了一個眼色,其中一人立刻飛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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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暖如春的巨大帳幕中閃耀著昏黃的燭光,一角的香爐中燃燒著昂貴的檀香,香煙裊裊地繚繞上升。
帳中一張巨大的牙床佔據了半個帳幕的空間,被一層輕絲幔帳攏住,只隱隱地傳出陣陣氣喘和嬌吟,幔帳也有節奏的無風自動著。
一派香艷*的景象。
一陣全力衝刺之後,男子終於伏在一具嬌嫩香雪的**上,白天積蓄下來的種種怨氣也得到最好的舒緩。男子舒服得感受著這一切,極度的滿意之下使他不想移動分毫,出聲半句。
但還是有聲音響起,嬌慵無力中又帶著無盡的魅惑:「天樵,十幾年不見,你還是和以前一樣。」
池天樵沒有發聲,雙手貪婪地撫遍女子全身,讓她一陣陣顫抖嬌吟。
正法紅伸手按住了池天樵上下遊走的祿山之爪。她對池天樵的反應很滿意,魔門秘傳的駐顏手法果然神奇,現在的她還象幾十年前一樣珠圓玉潤,風姿卓絕。
正法紅調息了幾下,膩聲細語:「是不是不忿今日我主張放走了不舍風行列,剛才才如此不懂憐香惜玉,奴家被你弄得好難受呢!」
池天樵渾身一震,想到可惡的風行列讓自己在所有部下前丟臉出醜,心中就湧起一陣狂暴。他也不想一下是誰搶先愵戰的。
正法紅此時已經完全從**中平息了下來,輕鬆的說道:「不想知道我今日阻止你和無雙聯軍的決戰嗎?」
池天樵從酥胸中抬起頭來,凝視著正法紅。
正法紅眼中閃過幾許神采,口氣卻淡然道:「因為我們要等援軍,可以使無雙聯軍全軍覆沒的援軍。最重要的,我們是要等一個人!」
「一個人?」池天樵不禁驚奇的問道。
「是的,以今天的形勢來看,無雙聯軍還zhan有上風。就算中了我的龍游淺灘,你們克烈部最好的結局就是全身而退。不要反駁,其實你也知道,就風行列一個人就可以和你戰成平局,他們還有不舍和谷凝清等高手沒有出手,克烈部除你之外達到他們那種級別的上高手的好像就沒有了吧。我對用毒還算在行,但武功就馬虎了點。」
正法紅不管臉現不忿之色的池天樵,繼續說道,「你是想問為何色母的高手都沒有隨我來吧?不錯,我暫時還無法說動查罕族長來支援你們,因為同燕王這隻猛虎作對是要擔上非常大的風險的,燕王還隨時會派人支援,這樣下去,長勢非常難打的了。」
池天樵悶哼一聲,「既是如此,為何不幹脆讓我喝無雙聯軍拚死一戰,一了百了算了!」
正法紅笑得喘不過氣來,胸口一陣起伏,身上的他立即有了反應,小腹又火熱起來。
正法紅停止了笑意,淡淡說道:「我是不能左右族長的決定,但再加上一個人就一定可以了。」
「他是誰?」涉及到正事,池天樵也放下了肉慾上的享受,沉聲問道。
「她就是色目王查罕烈的獨女,「空谷蘭花」臻素善。」
「是她,真是她的話,的確可以說動查罕烈。但為何現在不行呢?難道她現在有困難?」池天樵不愧經驗老到,一問之下就問道了節骨眼上。
「因為她正在閉關修鍊一門武功,我也只能言盡於此了。此外,可能在其它地方,會有讓燕王頭痛的事情發生,讓他難以他顧了。」
池天樵大喜,知道正法紅此言大有深意,雖然沒有言明,但對自己是大大地有利!
正事已經談完,兩人又處在肌膚相親的親密狀態之下,曠男索女,牙床陣仗再次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