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搬家
「如果你執意追逐我的幻影,終有一天會被真正的我打敗。」
宏夫人坐著掃帚在前面帶路,薩麥爾和安妮坐在學院借的馬車,拉著行禮走在後面,走了很長一段林蔭道後來到一個巨大的湖泊前,宏夫人吩咐車夫將行禮放下就可以離開了,兩人左右張望了一下
「師傅你這是住哪啊?」
「把你倆的劍拿出來!」
兩人將魔劍從背上取下,放在一起還真的像是一件代表著天使與惡魔的藝術品,宏夫人拿出了她的魔杖,這是一根自製魔杖,是薔薇木的具體的材料和方法也沒人知道。
「鎖鎖鑰鑰斤通用」咒語念完兩把劍上亮起了一層藍色的光暈又淡下了。「拿著劍跟我學!」
宏夫人拿著魔杖劍在空中畫著八字念叨「縮鎖盡開!」之後在湖面上縱向劃了一下,薩麥爾兩人也跟著比劃到,隨著劍尖在湖面的滑動,湖水向兩邊排開,從湖下升起了一條小路,直通湖水中心。宏夫人又揮舞了一下魔杖,他們的行李凌空漂浮了起來,跟著他們飄上了小路,走了有一會兒后竟走到了小路的盡頭,
「師傅沒路了!」
宏夫人朝著兩個孩子微笑了一下,好像兩人的表情正是他想看到的一樣「歡迎來到我的宅邸,我給它起名為『呦呦莊園』!」
宏夫人抬手竟將魔杖插入了空氣之中,向上一挑竟出現了一幕水簾,兩人彎腰向水簾里望去,眼前瞬間一亮,蟲飛鳥鳴綠葉紅花眼前就是一片仙境,潺潺的溪水清澈動聽,水中的金魚就像是在空氣中飛翔一樣,古典浪漫的別墅隱藏在層層的紫羅蘭瀑布之中,蜂鳥、蜜蜂、蝴……各種美麗的小蟲布滿了花叢之中,成百上千種飛鳥在樹木上啼叫吟唱,每走幾步樹木的種類就會改變一樣,而且絕不重複。
宏夫人帶他們來到了各自的房間,房間內的用品一應俱全,宏夫人叮囑道:「你倆洗漱一下,收拾好了就休息吧!明天一早我會來找你倆進入特訓,別怪我沒提醒你們早點休息!」
「可是現在才中午啊?師傅。」薩麥爾問
宏夫人微笑一下就離開了,弄得兩人內心慌得一批。
第二天凌晨天還未亮,宏夫人就打開了兩人的房門,兩人的房門是相對的,用魔杖急促而且響亮的敲打著房門大聲命令道「孩子們起床了!快點!快點!」
兩人昏昏沉沉的坐了起來,一臉的蒙13啊!
「快快快!不要拖沓!快點換衣服!」
兩個人聽著這急促的命令也慌張的站了起來,開始收拾內務洗漱,兩個人昏昏沉沉的站在房子前。
「打起精神來!千米跑,俯卧撐、下蹲、仰卧起坐各一百個!」
「師傅~要不要一大早就這樣啊~」安妮祈求道。
「你們用的魔杖和別人不同這正是你們的優勢,你們必須把這個優勢利用起來,鍛煉好體術!體能不行這正是法師們的弱勢。而且要發動強大的魔法體魄的強健更是不可或缺的,而且這樣的訓練不僅僅是對身體的訓練,更是對精神的訓練,魔法所需要強大的精神更是我不用說的把!」
「知道了……師傅……」
「那還不快點去!」
一千米下來,薩麥爾還好,安妮是真的沒有體力再進行下面那幾項了。
宏夫人則是鼓勵道「薩麥爾繼續!安妮加油!休息一下繼續來,拼拼極限,能做多少算多少。」
「師傅……我……真的……堅持不住了……」安妮祈求著。
「相信自己,只有不斷的突破自己的極限,才能變強。」
在宏夫人的鼓勵下安妮下面的三項每樣又做了一些,薩麥爾則是在宏夫人的嚴格監督下完成了所有項目,而且看著薩麥爾的優秀表現,宏夫人決定「獎勵」薩麥爾明天要加量!
晨練過後宏夫人為他倆準備了一桌營養均衡的豐厚早餐,早餐時宏夫人叮囑著「上課絕對不準睡覺,如果累的話課間抓緊時間休息一下,中午飯後記得午睡,不困也要休息一下!」
兩人此時累的感覺胃液都在翻騰,更是聽不進去宏夫人的話了,「要是我說你倆上課睡覺,看我怎麼罰你倆!」最後這句兩人可聽見了,現在他倆對罰這個字異常的敏感,甚至說是懼怕。
沒有了宏夫人嚴厲的目光,上學反而成為了兩人的解脫;晨練加早起弄得兩個年僅七歲的孩子疲憊不堪,兩人就這樣窩在圖書館了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
天色昏暗,這裡像是一片墓地,喧雜的人群聲十分的吵鬧,應該是有人在辦葬禮吧!咚!咚!咚!咚!一下一下的擂鼓聲彷彿直擊人們的靈魂,薩麥爾找尋著聲音的來源,來到了墓地的中心,他躲在一顆巨大的楊樹後面向這裡張望著,這裡還像是一座大祭壇一樣,衣著黑袍的人士彷彿在舉行什麼儀式,鼓聲戛然而止,一個使徒走了出來,他的手中抱著一本厚重的紅皮書,使徒走到了人群前面的檯子上,將那本書竟直接擺放在了空氣之中,使徒開始朗誦起了書籍中的內容,應該是書籍的內容吧,這是一種薩麥爾聽不懂的語言,誦讀開始不久書頁像是有風吹動一樣,開始飛速翻動了起來,人群向兩邊推開,一個形似日晷的石頭圓盤被抬了出來,擺在了場地正中間,吟誦繼續進行,屢屢黑霧竟從墳墓中升了起來,薩麥爾躲在樹后,內心的恐懼使他又再次向樹后縮了縮身體,他想要拿出『黑刺』保護自己,可摸了摸背後什麼都沒有也只好作罷,祭壇中石盤就像是一個巨大的漩渦一樣開始貪婪的吸食著黑霧,朗誦者最後一聲低喝,周圍的所有躁動瞬間就平復了,薩麥爾的內心也跟著吟唱的停止舒緩了些許,但下面發生的事情再次使緊張摁緊了他的咽喉。
大地撼動了起來,那塊巨大的石盤隨著撼動從中間裂成了兩半,紫色的邪光隨著石盤的開裂向外射出,周圍的一切彷彿都被牽扯著拖向那倒裂縫,薩麥爾的自我保護反應使他抱緊了大樹,沒想到的是一個使徒沒有站穩真的被吸到了石盤之上,可是裂縫太小,那個人並沒有被拖入其中,但這還沒完,使徒的衣物被裂縫撕碎直接拉扯了進去,這名使徒是名二十歲左右的女性,此時她體無遮物弄得薩麥爾有些面紅耳赤,可下面的內容可不只有面紅耳赤那麼簡單,那個女人的皮膚被裂縫硬生生的扯了下來,皮開肉綻,血液順著殘存的指甲滴下,內臟沒有了遮掩向外翻滾著,不只是薩麥爾,幾乎在場的所有人都忍不住胃液的翻騰接連作嘔,隨後這人的骨肉盡碎,眼球向外滾出腦漿順著七竅外流與血肉混雜在了一起,被揉成了一團,強行扯入裂縫之中,只留下石盤上的些許血沫。
薩麥爾的汗水從鼻尖滑落,他有些想哭,但一點聲音都不敢發出,這時裂縫再次被撐大了,好像有什麼黑黑的東西要從裡面鑽出來,轟的一聲巨響后竟從裡面鑽出了十幾條章魚的觸手,其中一條觸手上烙有一條蛇一樣的印記,見此情形所有的使徒都開始跪地膜拜,就在薩麥爾看的最投入的時候兩隻大手一把就抓住了他的兩隻手臂,嚇得他差點昏死了過去,是兩個使徒發現了他,將他強行從樹后拖了出來,求生的慾望迫使他拚命的掙扎著,但這兩個使徒即使是有黑袍的遮掩也依舊能感覺到是兩個壯漢,那兩隻大手就像是鐵鉗一樣死死地咬住薩麥爾的胳膊,任他再怎麼掙扎都不為所動,兩人將薩麥爾帶到了祭壇中,但祭壇上的人依舊在認真的膜拜,絲毫沒有理會薩麥爾的到來,巨大的觸手接著向外延伸著,裂縫擴張成了一個紫色的漩渦,兩隻巨大的墨綠色人型手掌從漩渦中伸出,貪婪的向外攀爬著,緊跟著一個車轍那麼大的長著八隻紅眼的蛇頭從漩渦中衝出,巨大的蛇信發出的絲絲聲讓人頭痛欲裂,怪物完全衝出來了終於看清了他的全貌,是一個蛇頭人身章魚腿的怪物,他從石盤上走下,漩渦也在他出來之後就消失了,怪物向前走著,他的體型開始變小,膚色漸漸變成了人的白色皮膚,章魚腿也在縮小變化,逐漸變成了人的雙腳,蛇頭變成了人頭,但是這張臉你能想到嗎,是艾佛!沒錯這個儀式正是召喚七罪宗嫉妒之罪利維坦所用的。
一位使徒走了上來,為艾佛裸露的身體披上了黑袍,這次空間穿越第一個看到的人沒想到就這麼讓他感興趣——薩麥爾。
利維坦走了過去蹲下身子使自己的臉和薩麥爾的臉達到同一個高度,一臉譏諷的朝著薩麥爾笑著:
「張俊我們好久不見了!」
薩麥爾對於這個名字感覺異常的熟悉,卻又不知道從何而來,不過這樣面對面的對話,看來這個名字時在叫他的。
「先生……您認錯人了吧?」薩麥爾膽怯的回了一句。
「怎麼能認錯呢,我一輩子都不會忘了這個名字的,為了贏過你我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我又怎麼會忘呢!」
「可……我真的不認識您……而且……我不叫張俊……」
「沒關係,我來幫你慢慢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