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歐巴是她的心上人
第5章歐巴是她的心上人
唉,身為暗衛的穆青表示,昨夜他兩雙眼睛都看著自家主上,他看見自家主上和那個女子之間什麼也沒有。
「宗師不是在同本王開玩笑吧?」閻蒼絕問道,君挽笑可是公孫暝都妻子,就算北宮棄實力超群,那麼依照公孫暝都性子,也絕對不可能會讓北宮棄就這麼好好的將他自己的妻子上了吧?更何況這個女人還是公孫暝跪在御書房門口求來的,怎麼可能輕易讓人?
「攝政王以為孤喜好與人玩笑嗎?」北宮棄似笑非笑的回答道。
這下閻蒼絕就一臉懵逼了,出了四皇子府,閻蒼絕便懷著滿心的困頓回了驛站。
翌日,四皇子府,倚欄軒內。
「姑娘,奴覺得,最近四皇子府里的人對我們友善了不少呢。」和鈴一本正經的對著那正坐在桌前喝水的君挽笑問道。
「那是!老娘一出馬,若是還不能改變一下現狀,老娘就白活了。」
說完,便忽然之間好奇起君挽笑與那什麼太子之間的八卦,對著和玲問道。
「和鈴,你還記得我是這麼和太子認識的嗎?」君挽笑的口氣之中充滿了懷念,就像是在緬懷過去一般。
和鈴聞言,皺了皺眉,「姑娘,您不要再想這些有的沒的了,若太子殿下對您是真心的,為何不帶您離開?難道您忘了成親前一晚,您在城門口等了他一夜嗎?這般的人不值得您對他那麼好。您為了太子忤逆過閣主那麼多次,次次都將自己偷聽到的王公大臣們的對話告訴太子,依奴看,太子對您根本就是利用。」
君挽笑眼前一凝,似乎覺得和鈴說的話有些道理呢!醉仙閣是王公大臣的聚集之處,他們也一定會在那邊談一些政事,所以那個什麼太子利用君挽笑也不一定。
「再說了,奴現在都認為太子不帶您離開似不似覺得您嫁到四皇子府之後還可以繼續幫他盯著四皇子呢。」
是了。和鈴的話真的是有道理的。君挽笑似乎也可以初步斷定,和鈴就是君挽笑自己的人了,但是就是還不能太相信,避免她是那個閣主派來的。於是對著和鈴笑了笑,「好了,別再說了,我只是想要弄清楚,太子對我究竟是不是向我想的那樣。現下看來,我是真不能再喜歡他了。」
和鈴竟不知,自家姑娘這麼快就看得開了,但是這怎麼說也是好事不是嗎?
「咕嚕……」一聲肚子餓的聲音打破了這場寧靜。「我肚子餓了,你快去弄點出的來。」
她當時可是發誓了,要吃窮公孫暝的。現下可別餓壞了自己。
「是,奴現下便去。」
她這一走,君挽笑便百無聊賴的趴在軟榻上,雖然她才剛穿越過來不到一天,可是她的心裡卻好想好想她的歐巴了。
也不知道歐巴現下怎麼樣了?這真的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也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回去?要是不能回去的話,那麼她以後該何去何從呢?
想著想著,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身心俱疲的緣故,她竟然睡著了。
朦朧之間,她便在夢中見到了那個令她朝思暮想的男子。
噬血和蝕心都是孤兒,在孤兒院里相依為命。後來便被一個殺手組織帶走了,從此他們兩個成為了令人聞風喪膽的殺手,大家管男人叫做「噬血」,管女人叫做「蝕心」,他們每一次的任務就沒有完不成的,而且一定都是一起出動。
可是大家卻不知道,每一次殺人的都是噬血,蝕心的身手不弱,但是噬血卻不想讓她變成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
一次蝕心偷偷的瞞著噬血去執行任務。在這座大廈的最高層,她靈活的避開了所有致命的機關,一開門……滿桌的美味珍饈就變成了她真正能夠致命的武器。
「蝕心,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一道聲音傳了過來,蝕心愣住了,知道自己被下了迷藥。
一時間有些站不住,往後倒下去,去被人抱住了。
「丫頭,你怎麼不聽話?」噬血的口氣中滿是責備,可是卻看見自己懷中女人,又不忍再責備了。
一瞬間,這間屋子裡便闖進了許多的人將噬血還是蝕心都包圍了,蝕心知道噬血的傷還未好,或許不是這麼多高手的對手,在加上自己現在身上一點力氣也沒有,難道今日他們就要死在這裡了嗎?
忽的,聽見噬血那令人心安的聲音傳入耳畔,「你睡就睡吧,等你醒來我們就到家了。」
「好。」既然噬血都這麼說了,蝕心自然是選擇相信他的,於是便被噬血背了起來,趴在她的身上。沒有睡,而是看著噬血在照顧著自己的同時還在於那些黑衣人打鬥,嘴角微微的揚起。
噬血歐巴,我一直都沒有告訴你,你一直當做是搭檔的人,從小就開始喜歡你了……
當和鈴帶著丫環們端著一盤盤美味珍饈進屋時,便看見君挽笑已經趴在軟榻上睡著了,和鈴正要上前,便聽見一道溫潤但又清冷的聲音傳來了。
「她怎麼睡著了?」公孫暝一臉無奈的被身後的下屬守生推了進來,坐在那輪椅上,似乎君挽笑的事情與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殿下。」和鈴對著公孫暝施了一禮,便看著公孫暝到了床邊。這還是她們大婚以來,殿下第一次了找自家姑娘。
當公孫暝看見君挽笑的那一刻,瞬間就頓住了。只看見那個絕美的女子似乎是做了噩夢,雙手緊緊的拽著覆蓋在她身上的錦被,那硃砂痣鮮紅欲滴,傾城的素顏上染上了豆大的汗珠。
「歐巴……歐巴你不要丟下我……」
公孫瞑剛想要抬手,幫她把額上的汗水擦乾,便聽見君挽笑那脆弱的聲音傳了過來。他俊眉一皺,歐巴是誰?就算是夢裡,她該叫的人也該是公孫儼不是嗎?難道君挽笑心裡真正愛的人不是公孫儼嗎?這自己這步棋下錯了?
然而,公孫暝現下最在意的卻不是這個,而是他看見那個躺在床榻上,顯露出一臉脆弱的這個女人的樣子,竟然覺得心裡有些隱隱的擔憂?他在擔憂什麼?不是一切事情的出發點都是為了那把皇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