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我編累了
馮天跪地:「吾皇萬歲,馮天落魄之時幸得竇家相助,而微臣這傳家的簪子也在竇蔻姑娘身上,便是想請皇上賜個婚。」「准。」竇准叩地:「吾皇萬歲,竇准當年遇一紅顏,相思良久,今家仇得報,也忘吾皇賜個婚。」「何人?」「柳如煙。」「你倒是風流,准!」鄭玉叩首:」吾皇萬歲,鄭玉自幼一人,無掛無牽,不求婚姻,家父鬢白,受不得苦,還望恩許免了家父駐守邊疆之苦。」「鄭年倒是為官清廉,其中緣由也已查清,自是王和為惡,准許還朝官升兩級,這不算要求,可還有別的。」「別無他求。」紀丞相站了出來:「吾皇萬歲,我觀鄭公子封神如玉,年少有為,我家小女也到了婚配的年紀,可否斗膽為小女求個婚配。」皇上大悅:「紀老倒是操心了,紀紫鳶倒也是陪朕長大,封長安公主,准婚配與鄭玉。這三樁婚姻便是一同辦了吧,普天大赦,共慶。」「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退朝了便是
這出了金鑾殿,馮天、竇准、鄭玉三人相視一笑,傍晚的時候回到了狀元府,這紀老年紀大了不方便下午陪他們聊完就回去了,晚上的時候便是把紀紫鳶送了過來,這總得來見見自己郎君是誰不是。也就是,馮天竇蔻四人喝酒的時候。竇准:「妹夫,你還記得那時候咱們見面嗎,可真沒想到你我能有今天。」竇蔻羞的臉都紅了:」哥你說什麼呢,我還沒嫁呢。」「皇上都賜婚了,你還想抗旨不成。」鄭玉也是心情大好,自己的父親在回京的路上,笑道:「馮天啊,你這是抱得美人歸了,竇准明天也是準備去接自己的新娘子了。而我這,我這新娘子模樣我都沒見過啊。」「不能啊,你們跟紀老不是故交嗎,怎麼可能你沒見過紀紫鳶。」「實不相瞞,我也只是見過紀叔幾次,他家姑娘我沒見過啊,只聽得是刁蠻無比,不過人生的倒是個精緻。」就這時候,紀紫鳶過來了「我爹爹回家的時候跟我說我被封為公主了我還挺開心,後邊跟我說他給我求了個婚,讓我來過來看看公子到底是誰,我這一進門就聽到有人說我壞話,這是要瘋啊。」只見鄭玉縮了縮脖子,馮天和竇准相視無奈的笑了笑。這竇蔻見狀趕快把話接過去了:「誒呦,這就是紀紫鳶妹妹吧,家父在時可常誇妹妹生的天生麗質的,妹妹你這衣服可真好看。」「姐姐你也好漂亮啊,眼光好好。」「走妹妹我帶你去我屋子看看,讓這幾個臭男人自己玩吧。」鄭玉愁眉苦臉的看著身邊的兩個兄弟:「我怎麼感覺我要出事兒呢?」竇准幸災樂禍的:「沒事沒事,吃人的戰場你都過來了,你還怕那一個小姑娘嗎?」馮天:「對啊,莫慌嘛,紫鳶她喜歡有書生氣的,你這本身長得就小帥,多讀書學學詩詞歌賦總是搞的定的。」
兄弟三人便是醉了,豎日狀元府前,鄭玉哈欠連連的:「竇准你行不行啊,不就是去接自己老婆嗎,你怕什麼啊?」「我這哪兒怕了,我是擔心,人家要是嫁人了呢,人家要是不喜歡我呢,人家要是忘了我是誰呢。」馮天:「那要不我們陪你去?」「不用不用,我可以,我能行,你們在家等我,算了,算了,你們還是陪我去吧。」「哈哈好,我們二人就陪你去上一遭,就是如煙已嫁咱們也給她搶回來給你做老婆。」鄭玉拉住了馮天和竇准:「等等,等等,竇准好歹也是奉旨娶親,咱們雖然不喜歡張揚,可是皇上的面子可不能被咱們落了,得去軍營帶點人過來。」於是三人從軍營帶了五百兵將便是奔了墜柳閣。
墜柳閣前,兄弟三人高頭大馬,背後兵將五百,這閣里的媽媽早是嚇破了膽「各各位軍爺,這是所為何事,可是我家姑娘哪裡招待不周,觸怒了三位,是我們錯了,我們認罰,只求繞小的條賤命。」「滾開,柳如煙可在,柳如煙出來接旨。」只見得樓上一姑娘款款而來,再無了往日媚態,這失魂落魄卻頗為惹人憐愛「小女子柳如煙接旨。」「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命柳如煙嫁與竇准妻,擇日完婚。」「小女子,小女子,心中有人難以接旨,望吾皇明察。」「可是抗旨?」「便是抗旨。」「好吧,可告訴我你這相思的是何人。」「回大人,那日里小女子上香,遇得和家公子調戲,是那公子相救才得脫身,如煙念得便是那公子了。」只聽鄭玉大笑:「看到沒竇准,你這如煙可是為了你抗旨啊。」竇准:「姑娘可抬頭一見。」如煙微微抬頭,淚下:「公子,奴家等的可是好苦啊。」竇准:「我也是想姑娘想的緊吶,怎麼還不接旨,可是不願嫁我啊。」「柳如煙接旨。」說完便是昏過去了。這可是把竇准急壞了,忙帶人回了狀元府,請來了御醫,御醫看過後道是相思成疾,鬱氣壓身,只是突然間過於興奮昏了過去,無礙,這竇准懸著的心才放下。
這準備的日子匆忙間就過去了,三人大喜之日,拜的是天地,拜的是吾皇,拜的是鄭家家主。馮天父母早已不在,竇家家主也被迫害,這婚前鄭家主收了馮天竇准兩人做義子,倒也是圓滿,只不過小笑話是,紀紫鳶的氣可還沒消,人家洞房花燭夜,鄭玉自己只能是屋檐吹風,洞房門紫鳶都沒讓他進去。倒是被馮天竇准嘲笑了不少的時日。
說的是帝王馭人之術,總是要平衡權利,王和死了以後,朝綱倒是穩固,可是卻沒人牽製得了紀老這邊,雖說紀老世家為了皇室賣命,可這皇上的脈總是難以捉摸的,而紀老也是明白人,假了個託詞告老還鄉倒也安逸。而這馮天、鄭玉、竇准三人,可就有點功高蓋主了,況且百官維護馮天,而軍權又在竇准鄭玉兩人手中,皇上總是坐不住的。他三人倒也聰明,先是竇准鄭玉二人,托四海昇平,馬放南山為由,還了將印,享了個年少的歡快,而這馮天也是倦了官場的勾心鬥角,同皇上辭了官,可是皇上哪兒能真這麼讓他們辭了官,到時候同群臣都沒法交代,便是下了大權,可這官職官印倒是給他們留了下來。只道是再掛個欽差的銜,去把貪官污吏看上一看。
這三對兒夫妻啊出了皇城,便是落了個閑散,一路遊山玩水笑談,那日里碰到個小的郡縣,知縣貪三位夫人好美的容顏,便是在他們住的客棧下藥算計了一番,可笑是這知縣好貪,廣下邀約將婚事大辦特辦,新婚日里,三位夫人一人將郎君的令牌帶了一塊,這拜天地時,令牌堂前一拍,是兩將印一塊太傅的令牌,可嚇壞了這來相賀的官員,紫鳶講了個來去這般,群官忙將太傅將軍從牢里請了出來。馮天;「知縣你好大的官威啊。」鄭玉:「知縣你好大的狗膽啊。」竇准:「知縣你是活膩了吧。」最後這知縣啊沒死,削了兩條胳膊兩條腿,扔大牢里每天還打三十沾水鞭。
兜兜轉轉的出來了也有四年,他們找了個偏僻的小村落,紫鳶已有身孕,而這竇蔻和如煙,已是生過兩胎,每天馮天、竇准、鄭玉三人,吹吹牛,哄哄孩子,跟孩子們提一句想當年。倒也還是個風流的少年,倒也是過得當真是清閑。
這自己給自己挖的坑,可算是填上了,隨便編個小故事,這打字打的把自己都累抽抽了,不喜歡看故事,因為不如自己寫,想要什麼結局自己寫就好,可能這兩天心情好吧,寫的倒是不悲,要是趕上不開心,這結局難免一個君子常在,佳人早衰。
可笑的是我能隨隨便便編一個九千字的故事,可是我卻看著自己的畢業論文腦殼疼。奶奶個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