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想要知道她身上的秘密
南笙笙的手下,小心翼翼的將硫酸裝入瓶子里,隨後雙手小心謹慎的遞給南笙笙。
南笙笙拿著硫酸往雲水謠走去,一邊向擒住雲水謠的兩個手下命令道:
「把她給我抓緊,我要讓她生不如死!」
眼睛雖然看不見,可是耳朵可以聽見。
雲水謠拼了命的掙扎。
而身邊的兩個男人卻是抓得更緊。
她根本動彈不得。
忽然,下巴被人抓住。
她的指甲很鋒利。
南笙笙只是稍微用力,指甲蓋便刺入了雲水謠的皮膚里。
下巴兩邊立馬各出現一道血印。
而雲水謠卻是連眉頭也不帶蹙一下。
南笙笙將雲水謠嘴裡的東西拿出來,一臉嫌惡的丟一邊。
隨後又摘掉雲水謠臉上的頭套。
光線突然刺入眼睛,讓雲水謠極度不適應。
她反射性的緊閉雙眼,待再次睜開時,才漸漸看清楚面前這個女人的臉。
長相平庸,她根本不認識。
「你是誰?我哪得罪你了?」
嘴上雖然這麼說著,雲水謠腦海里還是在仔細的回想。
想了半天,就是不知道面前這人是誰。
想想也是,惡毒女配得罪的人又豈是數得清的?
呵呵——
南笙笙冷冷一笑。
一隻手掐著雲水謠的下巴,另一隻手從地上拿起剛剛放下的玻璃瓶。
雲水謠看到那透明的液體后,不禁渾身發冷。
弱弱問一句:「這是硫酸還是水啊?」
看著女人膽小的樣子,南笙笙嗜血一笑,拿著瓶子湊近雲水謠的臉。
笑道:「要不你試試?」
雲水謠連忙搖頭,小腦袋晃悠得跟個撥浪鼓一樣。
「不不不,我覺得這這這水可能有點貴……我承受不起。」
南笙笙將玻璃瓶靠近她的嘴唇,那冰涼的觸感讓雲水謠心中一陣發寒,她想要後退,卻被這個女人的手下死死的禁錮住。
雲水謠已經無路可退。
看著膽小如鼠的雲水謠,南笙笙玩意大發。
「我突然想到一個好主意。」
咯噔。
看著南笙笙那張似笑非笑,滿眼寫著算計二字。
雲水謠驚恐道:「你不會是想要讓我喝下去吧?」
「哈哈哈,看來你很聰明嗎!」
南笙笙得意一笑,說完便打開玻璃瓶的蓋子。
彷彿這一刻已經有東西在腐蝕一般。
看著這個狠心的女人拿著硫酸往自己的嘴湊近,雲水謠心中一冷。
趁時機成熟之時,直接抬腳踢掉南笙笙手裡的硫酸,透明的硫酸灑落在南笙笙的手上。
啊啊啊——
一聲尖銳的、凄慘的、如鬼泣一般的叫聲在這座寬敞的工廠內回蕩。
南笙笙疼得眼淚直流。
那腐蝕性極強的液體很快侵蝕她的皮膚,白皙的皮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黑。
甚至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肉被燒焦的味道。
南笙笙痛得在地上打滾,其他手下都被眼前這一幕嚇到了。
抓著雲水謠的肩膀也鬆懈了幾分。
雲水謠抓住這個良好的機會,身子一扭,順勢離開兩個男人的掌控之下。
南笙笙痛得靈魂出竅,卻也能忍痛下達命令。
她伸出那隻被硫酸腐蝕得變黑的手,發出如鬼哭一般的聲音:
「你們都是廢物……給我……抓住…她……」
三個手下其中一個去照顧南笙笙,剩下的開始去追雲水謠。
工廠很大。
雲水謠看著近在咫尺鐵門,心中一喜,可是很快發現,門被鎖了!!!
來不及後退,已經被剛剛擒拿她的男人給堵住。
其中一個長相尖酸刻薄的男人看到雲水謠無路可退,面上得逞笑道:
「跑啊!怎麼不跑了?臭娘們,竟敢從我們兄弟幾個眼皮子底下跑,你膽子不小啊!」
另一個懶得跟雲水謠廢話,直接上前要抓住她。
雲水謠彎腰抬腿一掃,小腿觸碰到男人的膝蓋,他直接失去重心跪在地上。
而另一個看到雲水謠如此操作,一時看傻了眼。
待他反應過來的時候,雲水謠已經跑到了工廠另一邊。
工廠外的高塔上。
兩個人站在最頂端。
其中一個氣宇不凡的男人穿著黑色的夾克,兩隻手舉著望遠鏡查看工廠內的情況。
看到兩個男人追著一個女人圍繞著硫酸池打轉轉后,男人嘴角忍不住勾了勾。
而這時,他身邊的助理莫深不放心道:
「爺,還不讓十二月他們動手嗎?我怕少奶奶她支撐不住。」
「少奶奶最近體質不佳,需要鍛煉,讓她先跑會。」
傅司琛悠閑的坐下來,身邊擺著一張白色的餐桌。
上面擺著五彩繽紛的水果和點心,而傅司琛一口也未動。
只是端起紅酒輕輕抿了一口。
莫深拿起傅司琛剛剛放下的望遠鏡,雙目透過鏡片認真的觀察雲水謠的情況。
看到她和那兩個男人圍繞著硫酸池跑。
頓時嚇壞了。
連忙朝傅司琛道情況:「爺,那可是硫酸啊!萬一是少奶奶毀容了怎麼辦?」
聽到毀容二字。
正在細細品味紅酒的男人鳳眸一眯。
眼底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
臉色平淡的將杯子放下,淡然道:「毀容了好,這樣她就沒有底氣去外面找男人了。」
莫深:「……」人家去外面找,兜兜轉轉不還是爺您嘛!
→_→
一杯酒下肚,傅司琛才悠哉悠哉的起身。
又拿起望遠鏡看了看。
看到面前的一幕。
他滿意的笑了。
朝莫深吩咐:「讓十二月他們撤了,少奶奶自己已經將那些人解決了。」
這個女人真是讓他意外。
雲水謠,你到底改變了多少?
身上到底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秘密?
莫深不敢相信雲水謠這種吃文藝飯的能幹過三個能文能武的男人?
他抓起望遠鏡瞧了瞧。
看到雲水謠將三個男人一個女人綁在一起后,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雲水謠用的綁法很特殊,南笙笙和她的三個手下要是掙脫了繩子,南笙笙的衣服就得被繩子給拉扯下來。
也就是說,他們要是想要鬆綁,就要把南笙笙看光光。
哈哈哈——
「小樣,就憑你們?也想害我?」
雲水謠奸詐一笑,轉眼看向一直惡狠狠瞪著她的南笙笙。
「特別是你,還想要硫酸潑我?甚至還要變態的讓我喝下去。」
雲水謠忍不住拍了拍南笙笙的頭。
罵道:「你當那玩意真是水啊!」
見南笙笙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雲水謠擼起袖子,抓起只剩下一點點硫酸的玻璃瓶。
朝南笙笙陰險笑道:「要不你喝點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