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章:學校生活,第一百零一集。
思思的母親做了一大桌的菜,菜式也非常的豐富。鄧父的態度也較上回客氣的多了。「來來來,小天啊,到這裡來坐。」天生坐在鄧老的身邊,鄧老又讓鄧思思做在天生的下手。對面坐著鄧父鄧母,長方形的西餐桌,就差下首沒有坐人了。鄧老笑道:「今天倒是來齊了,平時大家倒是各吃各的。」鄧母笑道:「爸爸,還不是您老不正點吃飯。」鄧老哈哈一笑道:「哈哈,對啊,是老頭子不對,哈哈,來小天小友,喝點?」鄧老舉著一瓶五糧液,湊到天生的面前道。天生也吃不下什麼東西,正好陪著鄧老喝點小酒。鄧父笑道:「不能喝就少喝點?」一邊的鄧思思聽見這話,笑的肚子都痛了起來了。天生在桌子下面給了鄧思思一腳。鄧思思這才抿住笑。
鄧父不知所以,看了看鄧思思,問道:「怎麼了,爸爸說錯話了?」鄧思思笑道:「您別看天生個子小小的,身上沒什麼肉,可是喝起酒來,比您喝水還歷害呢。」鄧父看了看天生,道:「是嗎?這麼說,天生你還是酒場的高手啊。」天生臉一紅道:「其實我很少喝酒的。」鄧老便要給天生加酒。天生連忙搶在手裡道:「鄧老,這哪裡能讓您給倒啊,我來。」便幫鄧老,鄧父加了酒,自己也加滿。
酒過三巡,鄧老問道:「想不到啊,現在的年青人,不得了啊。你說你,天生,這才多大年紀啊,畫能畫好,唱能唱好。真是太羨慕你們了。」天生笑道:「鄧老,我也就是瞎畫瞎唱的,哪裡有您說的那麼好。」鄧老喝了口酒道:「是啊,你這話也算是實話。你畫畫才多少天啊,你學京戲才多久啊。我記起來了,你是以省理科狀元的身份,進國華大學的吧,卻選了美院。這麼想起來,你倒還真不是專精畫畫兒了。多才多藝啊,真正是了不起啊。」
天生那叫一個慚愧,如果不是『無上功』和勾連對自己身體的改造,這些成績,就是夢都夢不來。鄧老要是知道自己在運動方面也有天賦,在語言方面也如魚得水。只要是自己想學,什麼東西都能在短時間內有所大成,那老頭子估計非得羨慕死不可。天生道:「鄧爺爺,了不起,這個詞您用的太重了。您是書畫界的大家,是我們年青人景仰的前輩,您這樣說小天,是要折殺了小天啊。」
鄧父在一邊笑道:「是啊,年青人聰明,有天賦,學了不少本事,這些都是值得讚揚的,小天啊,你鄧爺爺也是誇一誇的意思。但話又說回來了,你自己可要有一個清醒地頭腦。不可浮誇,一定要謙虛。你的父母都在國外,身邊也沒個人提醒你,所以叔叔才要點一點你。」天生笑道:「謝謝叔叔,最近確實感覺有些心浮氣燥的,不知道該做些什麼了,好像什麼都想做一點,又好像什麼都提不起興趣來。」
鄧父道:「你才剛入學,所以有這樣的迷茫是可能的。叔叔以為,當前的最主要的任務,就是在校其間好好的用心學習,在學的過程中學以致用,不用多久,你就會找到自己的人生目標。你的事情我也聽思思說起過。聽說學校的幾個院長,為了搶你擠破了頭?哈哈,不過你也確實有些出人意料,居然選了美院!那天,看了你的畫,又聽我的父親這麼一講解,我才意識到你在畫畫上的天賦,看來,你的選擇是正確的。既然選了這一科,那麼你就應當相信自己,有時間與我父親多切磋一下,假以時日,你就是一個最年青的大畫家。你說呢?」
天生可不想做大畫家,天生只是想在美院輕鬆一點,近水樓台多得點月。所以鄧父的話,他是絕對不敢苟同,也絕不會實行的。「對,叔叔你說的很對,過了明天,學校就要開學了,我一定收收心,好好地學。」鄧父笑著點了點頭。鄧母招呼著大家吃菜,又往天生的碗里夾了好些菜,都把碗給積滿了。鄧母看著天生的碗道:「怎麼?阿姨做的菜不好吃啊,你怎麼都沒有動啊?」天生有些為難,想了半天,才輕輕地道:「阿姨,真是不好意思,最近,最近,我正在辟穀。」鄧母沒有聽清,又問了一遍,道:「你說什麼?」「辟穀。我正在辟穀。」天生有些心虛地道。
鄧父卻是聽清了,道:「你是說的那個道家的辟穀吧,好像現在很流行。」鄧母這才反應過來,道:「哎呀,那怎麼行,你這是要絕食啊,這不是自己拿自己的身體過不去嗎?不行,不行。」鄧父道:「你不懂就不要亂說,天生啊,這個辟穀,叔叔也聽說過,但是這裡面要有個度,所以,有什麼身體不適一定要及時進食知道嗎?」天生笑了笑道:「知道了,我經常辟穀,一個星期,半個月的不等。所以不用為我擔心。」鄧母有些不高興地看著天生道:「難怪這麼瘦。」鄧老有些好奇,不由問起辟穀的情況。天生幸好之前看過有關辟穀方面的書,所以略略講了一些。
這辟穀,其實出自道家。原意是斷五穀的意思。也就是不吃飯。現代人加以改進,變成一種養生的新方法。雖然未經科學的證明,但是,據許多有辟穀經驗的人,言傳身教說,辟穀可以有減肥,增強體質,排除毒素,活血美容的效果。天生當時因為練習『無上功』對食物失去了興趣,曾在圖書館閱讀過相關方面的書,所以才略知一二。初次辟穀的人,聽說在正確的功法幫助下,可以二十八天不進食。天生當然是相信的,自己就是一個活生生的實例,可是道家是不是有這樣的功法,天生就不得而知了。有了李平的存在,有了勾連的存在,加上有了自己的存在,天生的世界觀其實早就變了,修仙確實存在,只是世人多有不信而已。
說著說著,見大家都沒什麼興趣,天生便道:「其實我也算不上是真正的辟穀,只是吃的少些而已。沒什麼的。」大家又繼續喝了些酒。便結束了晚餐,鄧老又重提舊話,要天生再學幾段京戲,天生看鄧老高興,也樂得多學點。卻不料彭麗找來電話,說是已經到了BJ。今天是周五,想來彭麗已經等不及明天休息了,提前找自己來了。天生心裡一熱,和鄧老解釋了一番,便告辭出來。
鄧思思把天生送到門口,道:「剛才那個電話是誰打來的?這麼晚了,不能不去嗎?」天生笑道:「好了,你知道了會不高興的。」鄧思思拉住天生,想了想道:「能帶我一起去嗎?」天生道:「為什麼?」鄧思思道:「我現在是你女朋友了,當然應該知道自己的男朋友在做些什麼嘍。就算你有其他的女人,那我也應當知道一下,不是嗎?」天生道:「我怕你知道了,心裡會不舒服。」鄧思思道:「不知道,我會更不舒服。」天生想了想,沒有說話。鄧思思又道:「是去見女孩子吧,對方會介意嗎?如果介意的話,我就不去了。」天生笑了笑道:「去去也好。」鄧思思笑道:「那我去和家人說一下,你等我一下。」天生點了點頭。
等了好一會兒,鄧思思才出來。換了一身衣服,鄧思思越發顯得嬌艷可人。天生笑了笑,鄧思思臉一紅,看著天生道:「笑什麼?」天生吐了吐舌頭,任鄧思思挽住自己的手臂。屋裡傳來鄧母的叫聲:「思思,晚上早點回來。」思思應了一聲,二人飛快地穿過衚衕,走到了大街上。
打了輛車,直接開到如心。彭麗在這裡開了房間。
彭麗剛洗完澡,打開門看到天生,一下撲進了天生懷裡,死命地往天生的懷裡靠著,似乎要把一生的嬌都在天生的身上用完一樣。二人纏綿了好久,直到鄧思思在一邊咳了一聲,彭麗才發現原來天生的身邊還站著一個女孩,不由的臉紅了起來。
三人進了房間,天生才介紹道:「麗姐,這位是我今天剛上任的女朋友,鄧思思,。思思,這位是彭麗。我的女人。」彭麗一直在觀察著鄧思思,鄧思思也一直在觀察著彭麗。彭麗必竟是見過些世事的人,表現的也得體大方些,道:「你好思思,很高興見到你。」鄧思思便也與彭麗握了握手。鄧思思驚訝於彭麗的清純,又感知到她身上成熟女人的風情,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之前沒有想到彭麗會比她還要有氣質,還特意換了身衣服,心裡存著要比一比的念頭,但現在她已經有些自愧不如的感覺,這種感覺讓鄧思思如芒在背。
彭麗好像意識到了什麼,從冰箱里取出了飲料遞給鄧思思道:「思思,你很漂亮,天生還真是走運。」鄧思思笑了笑,喝了一口冰飲,心裡才好過一些。天生道:「你們聊一會兒,我出了些汗,先去洗個澡。」彭麗點了點頭,對鄧思思道:「真是不好意思啊,打擾了你們的美好時光,我也是太想見到天生了,正好明後天休息,才連夜從上海飛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