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四章:這個總裁不霸道
付疏笑著點了點頭,慢慢往前走,身後傳來付媽的哭喊:「大丫!」
歹徒一把推開付祺,伸手就要抓過付疏。
風雲突變,一條腿從側面踢出,踢在歹徒抓人的手上。
歹徒大驚,一刀砍向那條腿,濕熱的血噴出,濺了付疏一臉。
腿的主人並沒有因此收手,反而乾脆利落地扭住歹徒握刀地手,卸了他的刀,手肘撞擊歹徒的胃部。
胃部受擊,歹徒痛得弓身倒地,警察紛紛上前制住,給他戴上手銬。
醫護人員也紛紛趕到,把那人扶上救護車。
付疏跟著上了救護車,看著腿上鮮血直流,臉上卻仍雲淡風輕的人,皺眉問道:「洛總,你怎麼來了?」
洛錦言的眼鏡早不知道扔哪裡去了,捏捏鼻樑淡定道:「昨晚看到新聞,擔心你。」
付疏心裡酸酸漲漲,說不上是什麼滋味。
她看醫護人員專心救治,自己也幫不上什麼忙,又想起還在外面的父母和付祺,略帶歉意地輕聲道:「你先去醫院,我一會就去看你。」
洛錦言勾唇,漂亮的鳳眼彎了彎道:「你忙你的。」
付疏下車,就看見死活也不去醫院的付祺和在一旁心力交瘁的付爸付媽。
她沉聲道:「葫蘆,你怎麼回事?」
付祺看到她,梗著脖子道:「姐,我要考試!」
付疏看了看錶,還有五分鐘進考場,再看向他頸間的血痕,不容置疑道:「傷口需要治療。」
「是啊,葫蘆,考試明年還能考啊!」付媽也抹著眼淚勸道,經過剛才的驚心動魄,她現在腿還軟著。
付祺知道這事跟他媽說沒用,還得是他姐做主,看著付疏堅定道:「我的傷自己最清楚,我沒事。我要考試,姐。」
付疏看著弟弟不達目的不罷休的眼神,輕嘆一口氣,問道:「不會影響考試么?」
她指的是被挾持的事。
付祺堅定地搖了搖頭:「不會的,相信我。」
「葫蘆長大了。」付疏輕輕一笑,抬起他的下巴看了看傷口然後說:「我去找醫生給你簡單包紮一下。」
付祺頓時笑起來,開心得像個孩子:「謝謝姐!」
付疏去找醫護人員,付媽跟著她,憂心忡忡地問:「葫蘆那傷,真沒事嗎?」
「媽,葫蘆不是小孩子了,現在的他已經是個男子漢了。」付疏安慰她道:「您別擔心,傷口我看了,不深,沒什麼大礙,包紮一下別感染就行。」
提到付祺的傷口,她又想起洛錦言腿上鮮血直流的樣子,微微皺了皺眉頭。
付媽與她想到了一處,嘆道:「剛才那小夥子也不知道怎麼樣了,你看看這血,噴你一身。」
付疏自己也放心不下,說道:「媽,我一會去醫院看看他,就不跟你們一起回家了。」
付媽連連點頭:「對,是得去看看,人家救了你們姐弟的命呢!多買點補身體的帶去,別不捨得花錢!」
「我知道了。」付疏應道。
等付媽知道這人不僅是她的上司,還對她有意思之後,不曉得會作何反應。
醫生看過付祺的傷口,也覺得繼續考試的問題不大,迅速幫他包紮好傷口,付祺一臉期待地帶著文具進了考場。
付疏跑去商店,買了些補血補氣的補品,並沒有多買。
他們這裡只是個小鎮,並沒有什麼好東西,像洛錦言那種吃慣山珍海味的,吃這些真不一定習慣。
洛錦言的傷口她看過,深是深了點,但沒有傷到動脈,縫幾針免不了,大問題應該是沒有的。
付疏提著東西打車到醫院樓下,剛下車,手機就響了起來。
接通電話,孫瑜焦急的聲音傳來:「付疏,怎麼回事?洛總怎麼跑去你家了?怎麼會受傷了?」
付疏瞭然,洛錦言這種大戶人家的二代們,航班醫療信息都會實時傳到助理手上。
她無奈道:「歹徒行兇,洛總為了救我受了傷,我剛到醫院,具體傷情問過醫生后再告訴你。」
「等等。」孫瑜語氣突然嚴肅:「你的意思是,洛總連夜趕飛機專門去你家,只是為了救你?」
「你要這麼說也沒錯。」付疏道。
「付疏,你可以啊,這麼大事還能瞞著我,你知不知道……」孫瑜噎住,隨即冷笑一聲:「我馬上趕過去。」
掛了電話,付疏直接去打聽洛錦言的情況。
醫生看她滿身血進來,還以為是什麼急診,聽她一說才感嘆道:「你說那小夥子啊,縫了三十針,在503號房。」
付疏拎著東西到503病房的時候,洛錦言正在喝水。
護士小姐姐溫聲軟語地坐在他旁邊,跟他說著話。
洛錦言全程臉色淡淡,一聲不吭。
付疏淡笑著走進去,把東西放在一旁,問洛錦言:「感覺怎麼樣了?」
「你來了。」看見她進來,洛錦言眼睛一亮,全然不是剛才那冷著臉的模樣。
那護士看見付疏,掛起職業的微笑,看看洛錦言又看看付疏,軟聲道:「這位是……」
若不是臉上被打擾的不悅,付疏都要被她的職業精神所感動。
「我是他同事。」付疏禮貌回答。
洛錦言聞言垂眸,不明顯地皺了皺鼻子。
付疏以為他不舒服,關切問道:「怎麼了,傷口痛么?」
護士鄙視又帶著幾分得意地說:「怎麼會呢,我們醫院的麻藥用藥量都很精準,現在還……」
「護士小姐。」洛錦言打斷她,冷聲道:「你可以先去忙了。」
那護士小姐先是一愣,然後尷尬地笑著說:「洛先生,您這邊不方便,還是我來照顧您吧?」
洛錦言冷淡道:「不需要,謝謝。」
護士小姐訕訕地應了聲,狼狽地走了出去。
等人走後,洛錦言看向付疏道:「疼。」
付疏無奈,要笑不笑地說:「人家護士小姐都說了,你這麻藥還沒過勁。」
洛錦言見她不為所動,眼裡頓時含了幾分委屈,連語氣都軟了下來,滿臉的可憐巴巴:「疼。」
付疏見狀不由地嘖嘖稱奇,若不是堅實的心理學基礎支撐著她的理智,她都會懷疑洛錦言是不是精神分裂。
見過洛錦言醉酒姿態之後,她懷疑地問:「你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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