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一十一章:職業特殊
郝蓉京是原主的高中同學,也是她最好的閨密,同時她也是被顏時鈺收買,把顏時鈺介紹給原主的人。
原劇情中提到過,郝家最大的實產只是y城當地的連鎖超市,按理說是沒機會跟付家小公主做朋友的,奈何郝父知道女兒跟原主同班后,逼迫她去給原主當牛做馬,只為了攀上付家的關係。
郝蓉京既不願放下自己的驕貴,也不敢反抗父親的逼迫,只能委曲求全地去當原主的跟班。
這幾年,郝家憑藉著這層關係確實得到了不少好處,導致郝父胃口越來越大,對女兒也就越逼越緊,導致她心裡極度的不平衡:憑什麼付疏是高高在上的公主,而我卻連奴僕都不如?
是以看到原主婚姻不幸,她表面上安慰閨蜜,心裡卻在偷笑。
顏時鈺也因此找到她,兩人一拍即合,徹底將原主送上了悲慘的道路。
但實際上,所有的不公只是郝蓉京自己覺得而已,在付疏看來,原主對她可以說是仁至義盡甚至過分好了,不僅多次在父親面前幫無能又虛榮的郝父美言,還對她這個朋友真誠以待無話不說。
就算偶爾嬌縱,但也都在不損害對方人格和道德原則的基礎上。哪對朋友不曾有過意見不合的時候呢?可這些在郝蓉京看來,都是原主欺壓奴役她的罪證。
於是乎,真誠相待換來了背叛,滿腔熱愛換來了凈身出戶的法院判書,不得不說,原主還真是慘得可以。
可惜現在但郝蓉京壓根不知道付疏心中所想,依舊如以往那樣表面上大大咧咧,實際上語氣充滿擠兌地說:「哎呀,你真是不識好人心,我這不是來問問那件事的進展嘛!」
面對白眼狼,付疏向來沒有好臉色,冷淡地挑眉:「什麼事?」
郝蓉京自以為隱晦地對她使眼色:「就是……顏小姐那是!」
「啊那個啊。」付疏依舊錶情淡淡:「已經差不多了,怎麼,你不知道嗎?」
這突如其來的反問讓郝蓉京一愣,面色訕訕地問:「我,我怎麼會知道?」
付疏笑了:「我以為你向我推薦顏小姐之前,應該已經替我接觸過她了,你那麼緊張幹什麼?」
「怎麼會呢?我也是從別人那聽說的她,從來沒有跟她聯繫過的!」郝蓉京心中鬆了一口氣,眼睛卻直勾勾地盯著付疏,生怕她不相信似的。
付疏也只作什麼都不知道,閉上眼點了點頭。
郝蓉京見她興緻不高,但也沒有多想,只以為她還在為婚姻生活發愁,笑著勸慰道:「你就放心等著吧,我聽說顏小姐特別厲害,肯定很快就會有效果!我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抱大侄子了,雖然席墨看起來很不好惹的樣子,但長得沒話說,你倆的孩子一定特別可愛!」
付疏冷笑,心想席墨和顏時鈺的孩子也一定特別可愛,也特別黑心。
見她不說話,郝蓉京猶猶豫豫,終於還是說出了自己來這的目的:「蘇蘇啊,你今天晚上應該要去王老的壽宴吧?」
實際上看到這屋子裡的美容師和造型師,她心中早就有了數,可還是要多此一問,來表示自己的重視。
付疏興緻缺缺地「嗯」了意思:「席墨是這麼說的。」
郝蓉京頓時笑得像花一樣,嬌嬌柔柔地抱怨:「王老也真是的,也不請個靠譜點的秘書,好像把我爸和我的請柬弄丟了,到現在也沒給我們送來……要不我們和你一起去吧?」
本以為付疏會像以前一樣給她這個台階下,卻沒成想,對方連眼睛都沒睜,一字一句道:「何叔跟了王老三十年,滿圈子裡也找不出一個比他更靠譜的秘書了,沒有請柬,那就應該是沒發吧。」
這話非常直白,就差直接說「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有沒有這個資格?」
郝蓉京的臉一瞬間漲得通紅,看著她那副氣定神閑的享受模樣,心裡怨恨更加濃郁,可卻不敢表現出來。
想起出發前父親的囑託,她不得不放下身段賣起了可憐:「蘇蘇,也不是我們非要攀關係,只是有一個很重要的供應商也會參加這次宴會,現在大環境不好,超市那邊運行得非常吃力,我們實在不想放過這次機會。」
「你們是y城最大的連鎖超市,只要條件有誠意,見個供應商不是難事,也不必非得到宴會上去讓大家為難,你說是吧?」付疏掛起無懈可擊的笑容,優雅地說。
「那能一樣嗎?」郝蓉京脫口而出。
自己去見供應商,哪有讓付家和席家人引薦拿到的價格優惠?!
付疏卻輕飄飄一笑:「哪裡不一樣?」
郝蓉京哽住,要借付家的勢討便宜這事,她能說嗎?她不能。
可她也知道,付疏身為付家人,就算在單純也不可能不明白其中的門道,以前對方願意給自己這個台階,今天卻變了!
「蘇蘇,你是不是生氣了?」她抿抿唇眼神哀怨:「我以為我們是最好的朋友。」
付疏眯了眯眼,意味深長地說:「我曾經也這麼以為。」
郝蓉京心中咯噔一聲,生怕她是知道了什麼,說話間都帶著微微的顫抖:「你這是什麼意思?」
付疏並沒有回答她,比起確鑿的答案,神經緊張疑神疑鬼才更折磨人。
她恢復了淡淡的表情,擺擺手道:「好了,你們家的生意我不懂,席墨快回來了,你要不問問他願不願意帶你去?」
郝蓉京哪敢啊!
就席墨面冷心冷方圓十里寸草不生的樣子,她每次見他恨不得連話都說不利索,還敢在他面前耍花花腸子?
是以她連忙搖頭拒絕,隨便找個借口就離開了。
五點四十五分,席墨準時回到了別墅,彼時付疏也已經做好了造型。
原主本就生得明麗大方,若不是因為喜歡的心情作祟,才不會變得畏畏縮縮自卑又敏感。
如今付疏不喜歡席墨,再加上造型師的鬼斧神工,哪怕只是一襲簡單的銀色魚尾開叉長裙,都傳出了無與倫比的優雅風情。
饒是席墨見過美人無數,也不由微微一怔。